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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过的好不好?你可曾记得当年那个总是喜欢粘着你,爱哭又傻气的强子哥?
宝春妹妹,真的是你吗?
几杯酒下肚,萧子栋的心渐渐失去了防备,他收到纤羽楼邀请的时候还存在着一丝怀疑,可是此刻,他看着面前缓缓走来的女子,有着当年孩子的狡黠与深沉,一双大眼睛透着几分忧郁几分天真,宛若当年的佳人。
“宝春妹妹……”萧子栋声音哽咽,带着几分怀旧的沧桑与感恩。
女子眼中含泪,娇媚可人,轮廓间还有当年孩童的影子,她抬头看着萧子栋,仿佛有许多的话想说,却最终化作了一句:“强子哥。”
二人紧紧相拥,仿佛这些年所有的分别都在此刻重聚,再难分开。身体的触碰让萧子栋轻轻打了个颤栗,他只觉得今天的酒似乎比平时的更容易让人沦陷,甚至失去了本来的理智,面前的女子是他朝思暮想了许久的人,与记忆的重合,让他更深的迷恋,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更是年少第一份情窦初开的爱恋,此生难忘。
女子身上的香气叫人沉醉,是融合了各类花卉的味道,分辨不出其中任何一种,却又有着独特的吸引,叫他的心魂牵梦遗,处子的香甜仿若勾魂的毒药,淹没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清浅的呼吸滑过女子耳际,他能深刻的感觉到来自女子身体的颤栗,然而这种颤栗让他兴奋,他恨不得将她就此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如今,他已经有了足够能力保护她,甚至是得到她,给她一世安稳生活。
“宝春妹妹,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我愿意。”
他笑,她终是给了他最美的承诺,即便她不愿,他也不会再让她在这个地方卖笑,任人看遍她的容颜,她那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身体。
灯火阑珊,独那一盏最柔情,纱帐飘渺,眼波含情。褪去束缚的他,忘情的在女子的怀中畅游,他吻着女子的红唇,脖颈,直到身体的每一处,他浅薄的意识在告诉自己,今天,她说他一个人的了。
浓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娇柔的喘息声,让这个夜幕下的灯火更加妩媚和柔情。
被夜色遮盖了的女子,一身红衣似火,黯淡的光晕罩着她的身体,却愈发显得她红衣妖娆,她站在暗处,看着二楼房间烛火熠熠,冷冷的笑出了声。
她身后的男子缓缓而来,油头粉面的装束下褪去了本该有的圆滑世故,一张脸冷的叫人心惊:“小姐,一切安排妥当。”
段婉欣冷笑着点点头:“回头多给美娇些赏银,今天她表现的不错。”
男子嘴角滑过一丝浅笑,道:“遵命。”
夜渐渐深了,宝春打了个极冷的寒战终于醒了,她揉揉困倦的双眼,抬眼看到了烛火下的燕无心。
今天比赛完她就找他来喝酒,说是谈合作的事,其实只不过是想窝在他这个安静的小居所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他的宅院比不得别人的豪华,却偏偏多了几分农家的情致,每次来到这里,都觉得像是回到了刘家村,特别安心,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你醒了。”燕无心看也不看,只是抚摸着手里的玉萧淡淡的道。
宝春随即绽开了笑脸,凑上前去盯着燕无心手里的玉箫道:“喂,借我玩玩?”
燕无心警惕的将玉萧紧紧一握,眼神中流露出你再敢觊觎我的萧我就和你拼命的意思,宝春贼贼一笑,抓起燕无心手边盘子里的糕点便吃了起来,惹来燕无心厌恶的鄙视。
“你这家伙,也不知你爹娘如何教你的,竟这般粗俗。”
“我没有爹娘。”
“嗯?”
“我命硬,我的养父被我克死了,我的养母因为我下落不明,我亲生爹爹如今身在何方我也不知道,而我本家的奶奶也被我克死了,连个墓碑都没有。”
宝春淡淡的说着,仿佛再说一件无关自己的事,这些年她唯一学会的大概只有麻木了,只有如此,她才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才会真的狠心。
燕无心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微微眯起来的眼神中有宝春看不到的关怀,宝春扭头呲牙一笑,道:“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燕无心随即收敛了心情,再次鄙视的瞪了眼宝春,骂道:“死丫头。”
这时,门外传来男子的声音:“主子,璃漪坊的人来接陆爷了。”
燕无心随即懒懒的回了句:“知道了。”
再看宝春,一副赖在地上不想走的样子,燕无心无奈的瞥她一眼:“好歹夜深了,你日日来我这里喝酒,外界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传我们了。”
“如何传还不都是那些话,随他们去说好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那些闲言碎语,你倒怕了。”
“我不是怕,只是你好歹是个姑娘家,若是哪天被别人知道了,又不知如何诋毁你,你不要嫁人我还要做人。”
“大不了你娶我啊。”宝春说的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勾引利诱,偏偏这份坦荡让燕无心着实红了脸,僵在原地不知道何去何从。
看着燕无心窘迫的样子,宝春忍不住哈哈大笑,她一挥袖,扬长而去,笑声在回廊回荡,过了好久,燕无心才恍然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远处消失的人影,嘴角莫名冒出一丝微笑。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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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下午二更
第七十八章 造访
一夜缱绻,萧子栋愣神看着眼前为他穿衣的女子,思绪飘了很远,昨夜他似乎醉了,醉的稀里糊涂,可是那身体的纠缠他却记得清楚,已经不想去追究为何会如此沉迷,甚至有些乱了分寸,归根结底都是他的情之所至。
伸手,握住眼前的女子,轻揽她的腰肢:“宝春妹妹,你变的不一样了。”
女子垂着目有些许的惊慌掠过,她却微微一笑靠在了萧子栋的胸前:“有何不同?”
萧子栋想了想,轻抚女子的丝发,那种香气让他心神荡漾,很容易便会乱了心智,可是他又似乎有些着迷:“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我很凶?”
“呵呵,有那么一点,你从来都不会给我好脸色的。”
“那是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对你如何脸色,你都会对我很好,而离开刘家村的这些年,我过着陪人笑脸的日子,这其中有多少辛酸,想必是很难说清的了,性子多少会不一样。”
萧子栋心里一酸,他甚至可以想见这些年她过着怎样的日子,这风月场所虽然不比青楼出卖身体,但总归都是供男人消遣的地方,若还是小时候那般嘴脸,怕是要死上好几回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如何会练就舞艺,又是如何来了天遂,为何你当年不曾找过我,这次是怎么找到我的?”清醒后的萧子栋突然有很多疑问盘踞心头。
女子娇体一柔,将萧子栋逼退到软塌上,眉眼柔情似水,愣是盯的萧子栋再次丢了魂,女子扬起笑脸,眼底是一丝无奈道:“说来话长,日后我会细细说给你听。”
“那你昨日说当年有人害你沦落至此,你可知道那人是谁,我也好替你出口恶气。”
“是……是如今天遂第一大坊的璃漪坊坊主秦陆。”女子说着说着又委屈的流下泪来。
萧子栋悠悠的在心里念着秦陆的名字,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出了纤羽楼已经快到正午,门口等着的小厮打量着和萧子栋一起出来的女子,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他恭敬的走到萧子栋身前,轻唤了句:“少爷。”
萧子栋似是在想什么事,他低低嗯了声,转而看向身后的女子:“宝春妹妹,你放心,我会为你赎身,给你一世安稳,你给我些时间,我会来带你走。”
“多谢强子哥。”女子低眉顺眼间又多出几分妩媚,绵柳酥腰,当真是极好的颜色,惹的路上往来的行人不禁多看了两眼。
萧子栋依依不舍的上了马,凝视着女子柔柔一笑,女子怕他忘记了什么,再次提醒道:“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那个秦陆好过的。”萧子栋微微一笑,于小厮策马而去,荡起的尘土之间,女子久久凝视的眼眸中多出一丝胜利的诡谲。
“姑娘,没想到这萧公子还是个痴情种。”身旁的丫鬟低声冷笑道。
女子眼眸幽幽,脸上的留恋之色褪去,她深邃的眉睫之间多少显出一丝算计的冷然:“那又如何?他爱的又不是我,我只不过是他心里的替身,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当真愚昧。”说完女子头也不回了走了。
另一边,璃漪坊终于在这个夏初和忆心歌坊达成了合作的协议,二坊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试图将整个天遂最好的歌艺舞艺统统整合,演绎一场又一场世人赞叹的表演,而璃漪坊也正式改名为璃忆歌舞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