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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度既柔又刚,抚过那些爱的痕迹时,更是明显地放缓了速度,足见他对我的怜惜。
但是那只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不经意地又挑起了我的情欲,身体的温度,渐渐地随著水温升高……
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喷发在我肩膀上的呼吸火辣辣的,我能感觉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擦洗的动作开始变得僵硬。
我留在水中的手,探向了他的下身,果然因为情欲,再度膨胀起来。
我转过头,玩味地看著他,浅笑道:“我的身体就这麽神奇?”
“我还是抱你上去吧……”他低沈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不必了,就在这儿吧。”我握住他的分身不放,就让它指著自己的後庭。
“你已经受伤了,我不能……”
我不再理他,任性地把他的爱根插进我的身体里,他轻呼了一声,理智已经完全被吞噬。
他把我按在浴池的壁上,猛烈地抽动起来,浴池的宁静被一阵阵暧昧的激水声和喘息声打破。
他每进入一次,我的身体就疼得收缩一下,但这好像带给他更多的快感,我听到他沙哑的呻吟。他很想克制,但大脑却控制不住我的身体给他带来的诱惑,还有剧烈摩擦所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只好不断地冲刺。
他强壮的双臂从背後交缠著我,显然是爱极了我这副躯体,我扭动著纤细的腰支,让得插得更深,让他灼热的爱液在我的身子里一次又一次地喷射出来。
他的激情终於得到了宣泄,把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喘著粗气。
我下身好疼,又出血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瘫软在他怀里。
他把我抱出了浴池,帮我擦干身子,抱我回房间。
我趴睡在床上,看他帮我上药。
他轻叹一声,怜惜地看著我,嗔怪我:“你不该挑逗我的。”
我伸手,揉碎他那头金色的发,我对他这头金发觊觎已久,现在他终於降下高度,任我蹂躏了。
“你要是想补偿我,今晚也让我上一次?”我坏坏地笑著,根本不挂念我身上的伤。
他扬了扬两道剑眉,笑道:“等你体力恢复了再说。”
“你要是答应了,今晚我就过你房间。”
他失笑,问:“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事?身上的伤也不顾了?”
“我总觉得自己等了好久了,想要快点补回来。”我望著他,指尖从他的发端、眉毛、眼睑、鼻子,一直滑落到嘴唇,“我总觉得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不只是这四年。奇怪吧?昨天晚上是我们的第一次,可我对你的身体却好熟悉,好像是我遗失了好久好久的宝物,一下子又回来了,让我好舍不得再放手。肯达,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种感受呢,搞不好我们前世就是恋人了。”他抓住我的手,轻吻著,眼里写满了深情,“当我触碰到你的身体时,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仿佛我寻找你,寻找了千万年,现在终於让我找到了!”
“如果我们真是失散的恋人,那我们今生就不要再分开了。”
我握住那只温暖的手,突然想这辈子都握下去,再也不愿松手。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他轻轻地在我耳边呢喃。
我知道他答应我的话,从来不食言,所以我安心地笑了,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睡著了。
我真的很累,不只是因为欢爱,还因为我身上的灵力,从昨晚开始,就渐渐地抽离了我的身体。
他们就像水蒸气离开沸腾的水一样,慢慢地蒸发了,无时无刻,从我的每个毛孔中散发开去。
即使在我睡著时,也能感觉到他们确实离我的身体远去了。
我四年来积累的力量,在一夜之间,剩下了不到一半。
呵呵,散了就散了吧,反正我本来就是普通人一个,不可惜。
我得到了肯达,我找到了爱,值了。
当我睡醒时,月已初升,我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安静得出奇,但是我感觉到了异样。
我坐了起来,是的,确实有异样……
房间里充满了鬼魂,格兰特家族的先人们好像都出来了,房间因为它们的到来而变得阴森森的。
它们用厌恶的眼神盯著我看,仿佛我是怪物一般,嘴里念念有词,杂乱无章,听不清它们在说什麽。
“怎麽?格兰特家族开大会吗?”
我下床,穿上衣服,没空理会它们。
“在我回来之前,你们最好散开,免得我一个不开心,把你们打得魂魄都飞了。”
我想离开这个被鬼魂占据的房间,没想到这次它们却拦住了我的去路。
“法兰蒂尔,跟我们走吧。”一个死去很久的老妪对我说。
这次我听懂了,但不明白。
“不好意思,我活得好好的,不想死。”
那帮鬼魂却因此喧哗了起来。
“你是我们家族的耻辱,你的存在,只会让格兰特家族蒙羞!”
“只有你死了,才能洗刷我们家族的耻辱!”
“小贱货,跟你母亲一样地下贱,竟然跟一个下人搞在了一起!”
“去问问你那个父亲,你是怎麽被生下来的!”
我捂住耳朵,不想让那些污秽的咒骂污染我的耳膜,原来它们长久以来想对我说的话,竟然是这些!
我怒了,一群混浊的灵魂!
“我做的事情,干你们什麽事!不想超升,好,我给你们安排个好地方!”
我抓起梳妆台前的小银盒,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伸出手,念起咒语:“握在我手里的小银盒,我赋予你力量,把这空间里的鬼魂幽灵,都给我吸食干净,装进你狭隘的空间里,让它们首尾相挤,不得自由,不得超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休想打开你!”
一瞬间,所有的大小幽灵,都被挤压成一小团污浊的灵体,鬼哭狼嚎。
盒子成了一张血盆大口,搅动起旋涡,把它们吸食了进去。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只剩下我累得喘气。
不过是个小小的咒语,以我现在的力量,用起来却很花气力。
它们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为什麽要对我说那番话?
为什麽那麽恨我?我做错什麽了吗?
对了,肯达呢?肯达呢?!
想起了这个,我扔下了盒子,发疯似地往门那边跑去。
我一打开门,就愣住了。
那个男人,我的父亲,正叼著一根烟斗,站在门外,一脸阴沈地看著我。
我知道,我那小小的幸福与快乐,就像烟斗里散出的嫋嫋青烟,我还来不及回味,就消失了。
消失得太快,太快了……
“父亲,肯达呢?”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凄然,眼睛像在看我,又不像在看我,好像透过了我的身体,飘向了远方。
“为什麽?姐姐,为什麽要选择他?”他质问我,更像在喃喃自语。
“父亲?”我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他的神志有点不清了,乞求的眼神像一个小孩。
“你放心,克蕾丝汀姐姐,安东尼奥已经不在了,以後就我们两个人……”
他抓住我的肩膀,逼我回到房间。
“你认错人了,父亲!”
我推开他想往外跑,却被他扯住了衣服,拉了回来,脚步一踉跄,倒坐在地板上,他随即压在了我的身上,眼光变得像刀一样的凌厉。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疯狂地使劲,马上断住了我的呼吸,血液也上不了大脑,“嗡”地一下,眼前一片空白。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和那个男的在一起!”
他咆哮著,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准备,只好拼命地挣扎,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劲。
他真的要把我置之死地,我越想挣脱,他掐得越紧。
我张开嘴巴,却吸不到一点空气,那种绝望的窒息感,让我全身无力,脑子里什麽也没有,眼前开始变得一片昏黑,我就要死在我父亲的手里了。
我不抵抗了,满腔怨恨地看著那个逐渐模糊的人影。
他看到我的眼神,好像心软了,手劲缓了下来,渐渐地松开。
我的气管得到了解放,猛烈地咳嗽不停,血液也一浪一浪地冲上了脑门,但是大脑仍是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我捂著脖子,仍然疼得厉害,应该还有一条深深的掐痕,我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了。
他一把搂住我,声泪俱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要这麽对你的……姐姐…。。我实在是气疯了……”
姐姐?他从刚刚就一直这麽叫我,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