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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脑袋,再也拎不清其中的头绪。
乐正锦虞回到瑾瑜宫就见一众宫人惶然地跪成一堆,不用说,定是南宫邪回来不见她,便将怒气撒在了这些宫人身上。
啧啧,瞧着一地跪的…
乐正锦虞眼皮未抬地绕过他们,领着倚香款款地走进了殿内。
跪在地上的人见她安然无恙地回宫,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想起圣上方才驾到时说的那句——“若是虞美人不见了,你们也无需再活在这个世上”,不由地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在皇宫活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圣上如此挂心一名嫔妃的行踪。不可否认,虞美人似乎在圣上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那些原本因乐正锦虞身份不明而对伺候她的活儿不是很上心的宫人,皆暗下决心以后定要好好服侍。
可未等他们激荡的心情平静下来,一脸杀气腾腾的南宫邪走了进来。
“圣上万安!”刚起身的宫人又慌忙跪了下来。
南宫邪如乐正锦虞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抬步绕过,直奔殿内。
乐正锦虞刚押了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便见到南宫邪满脸怒气地来到了自己面前。
“你们出去!”南宫邪阴声吩咐道。
“是。”倚香颇为担忧地望了望乐正锦虞,缓缓退了下去。
“乐正锦虞!”南宫邪沉着脸将她捞起,“孤王何时给了你拿人的权利?嗯?!”当她还是在东楚的随心所欲么!
在他捞起自己的时候,乐正锦虞已经将喉间的茶水吞下,温水浸泽过的红唇十分饱满诱人。
想起不久前她躺在自己身下的勾魂,躁火蹭蹭袭遍全身,南宫邪恨恨地又放开了她。
“我还以为圣上为先前毁颜之事而来兴师问罪。”乐正锦虞不紧不慢地回道。没想到是为了那些女人。
虽然他的脸还是有些红肿,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已经算是恢复地相当不错。
乐正锦虞不提下毒的事情还好,一提及南宫邪更加恼火。琉璃眸中闪烁着的晶亮将他的怒气悉数勾了出来。
他阴森一笑,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搜查她身上藏着的毒药时顺便可以消消体内的燥火。
乐正锦虞被他眼中势在必得的火焰盯得直为恼火,他不会又对她起了别的心思吧?那些女人还不能平复他的兽欲么!
不待她细想怎样从他炙热的心思中逃脱,南宫邪手腕翻转,她身上所着的蓝色衣衫便飘然落地。
见乐正锦虞睁怔怔地盯着地上的衣服,南宫邪扬唇邪笑。手指轻拂间,她发上的朱钗顺势而落。速度快得让乐正锦虞瞠目结舌,发髻最深处插着的那枚墨玉簪已经躺在了他的手心里。
南宫邪放荡一笑,浮肿也压不住面上的得意。
乐正锦虞也跟着嗤笑,“圣上果然身经百战。”
然而,再盯着他手心里的墨玉簪时,瞳孔刺痛,赫然变色。
恍惚间,那个人临死前所说的话像一枚钉子,牢牢地钉在她的心间,此生难除。
“果然,它还是最配你。”
“记得,每日戴着它,哪怕是朕的私心,想让你永远记得朕……千万不要离身……”
乐正锦虞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想将墨玉簪从南宫邪掌心里抢回来。
南宫邪眸子闪了闪,脚步微移,她的动作便落了空。
“原来,爱妃这么在意这枚簪子啊!”南宫邪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物什。千金难求的墨玉,精致无暇的构造,别具匠心的雕琢。看她这副紧张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已死之人的手笔。
乐正锦虞的手扑了个空,她努力地稳住了踉跄的身体,眼睛盯着南宫邪的手掌丝毫不放松。
南宫邪只是偶然间从她发髻上的朱钗中挑出了这一枚簪子,没想到歪打正着,他没想到乐正锦虞居然如此宝贝这东西。金褐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捏着簪尾的莲花,对着她晃了晃道:“爱妃说,若是孤王不小心松了手,它会变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自然会摔得粉碎!乐正锦虞盯着他故意摇晃的手指,红唇紧咬,眸光生焰。她发誓,若是南宫邪敢将它毁了,她势必与他同归于尽!
“将它还给我。”乐正锦虞拧眉道。宇文睿的话在她的脑中不断盘旋着,铺天盖地的慌乱让她全然忘记了冷静。
“想要它完好无损是么?”南宫邪试探出她对此物的在意,不去思考一而再的反常恼怒。此刻,无边蔓延的妒火已然将他淹没,他紧紧盯着乐正锦虞仅剩的内衫,金褐色眸子凌厉成刀,“给孤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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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兽意盎然
3
脱什么?
乐正锦虞顺着他的厉光低头,待见到自己仅剩的一层内衫,愠怒的赤红骤然浮上面颊。言悫鹉琻
南宫邪掂了掂手中的墨玉簪,金褐色的眸子里跳跃的凌厉如剑出鞘,想要沿着她裸露着的洁白脖颈,撕碎阻挡自己观摩的障碍。
他音量拔高,又重复了一遍,“取悦孤王,孤王自然会它完好无损地还给你。”到底要不要完好无损地还给她,还是自己说了算,他不介意如她先前下毒那样,发生“手抖”的意外。
乐正锦虞捏紧自己的手掌,外衫被他轻而易举地脱落,白皙如玉的皓腕垂在身侧,姣好的曲线尽显无遗。方才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枚墨玉簪上,让她忘却了羞愤。此时全身的激愤被他悉数挑了起来,受辱的情绪压也压制不住。他当自己是伶人妓子不成!
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南宫邪挑挑眉,“怎么?不愿意?”看来那死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抹笑意,出口的话却坚硬嘲讽,“看来爱妃的心并不诚恳呐!爱妃之前的举动让孤王还以为你会为它赴汤蹈火牺牲一切呢,想来也不过如此。”
说着,他便要做出将簪子扔掉的动作。
“慢着!”乐正锦虞瞳孔紧缩,立即喝止道。
反正身体早已被他看光了,脱了再看一次又能如何?
她毫不犹豫地抬手扯下了内衫,精致的锁骨下,绣着金丝鸳鸯的肚兜露了出来。透过缝隙,那处高耸随着呼吸微颤。
若隐若现的饱满让南宫邪目光一暗,出口的讽刺不知不觉吞了下去,只感觉小腹那一团火焰在熊熊地燃烧着,似要将他所有的理智烧毁。
见乐正锦虞抱着胳膊,南宫邪哑着声音又道:“继续。”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色肚兜,只盼那远山的秀色除去最后一层雾遮,漫山的盎然春意清晰入敛。
毫无商量的口吻,炙热的眸子,暗哑的声音,让乐正锦虞的手指颤抖起来,她绝不怀疑接下来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放在最后那层薄遮上的手怎么也动不了。
南宫邪等了许久,也不见她继续的动作,体内的躁火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盏茶时间过后,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欺身上前。一把扼住乐正锦虞的手,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入口的甘甜像是潺潺涓流抚慰着体内的躁动,烦躁的空虚霎时被填满,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深一步,唇舌慢慢滑落到她的锁骨,邪恶的炙热真想让他咬破不远处的动脉,喝光她的鲜血,让她的生命只在自己的体内流动。
乐正锦虞一动不动地任他吻着,深知此时自己再有动作,只会加剧他的嚣张。她紧紧地盯着南宫邪已经有所放松的手指,只要等他完全卸下心房,她便能夺回簪子。
察觉到她的不配合,南宫邪惩罚性地狠咬了她的皮肤一口,疼痛在身体延伸,乐正锦虞吃痛地呻吟出声。
许是就要等她这一声呻吟,南宫邪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手掌抚摸的地方更为肆意。
“取悦孤王!”南宫邪冷声吩咐道。他今日就要让她学会怎样做他的女人,如何来讨好他,迎合他的喜好。
乐正锦虞微怔,在明国寺那时,那人也曾低沉地让她取悦他,只是她那时未曾在意他眼中盛开的温柔,那双幽黑的眼睛在烛火中面对她时闪烁的耀光…。
琉璃眸雾气氤氲,乐正锦虞别开脸,猛地伸手将南宫邪推开。
南宫邪蓦地被她推开,眼中迷离瞬间被阴沉替代,“看来孤王还是对你太好!”他怎么会指望她能够任他摆布。
看她眼睛里突然出现的晶泪,狂雷般的怒涛涌上心头,南宫邪一个转身便狠狠地将她压在殿内的桌前。
后背被他粗鲁的动作压撞在桌前,恰好磕碰在桌角,剧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从眸中掉落了下来。
颗状的泪珠滚落在南宫邪的手背,炽热的温度让他不禁缓和了手中的动作。他愣了愣,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臂。
可他的身子刚从她的胸前移开,一杯茶竟直直地朝他的脸掷来。
猝不及防下,南宫邪尽管已经闪躲,但还是有数滴水珠沾上了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