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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愤怒。
“我猜想,夏这个姓应该不是我的真姓,而我父亲的身份必然也不低,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真实的姓氏又是什么?”东方皓情绪中压抑的愤怒,令夏琳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的父亲是定国公夏候旋,你原姓夏候,而且当年你出生后,取名一个琳子,因为夏候家是以仰序区分辈份,到你这一辈,是以王字为旁。”东方皓顿了顿,见夏候琳沉默不语,便又接着道:“当年你的父亲战死边关,你母亲惊闻此消息,绝望之下,一把火烧了定国公府,并带着你自焚殉情,这些是有人为了掩藏真相捏造出来的一个说法。”
夏琳,不应该说是夏候琳惊闻这个消息,沉默了半响才开口道:“害死我父亲的人是谁?”即便现在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夏琳,可到底自己占用了人家的身体,这身体里流的还是夏候家的血,就算是为以前的夏候琳完成一个身为子女该行的孝义也是应当的。
“从我调查的种种迹象来看,东太后的嫌疑最大。据我调查得知,当年东太后曾经托文定候转赠订情玉佩给你父亲,被你父亲拒绝。还有那次的边关战事,以你父亲在战事方面的敏锐及才能,不可能会轻易中了敌方的诱敌计,偏偏他当时是为了救文定候,深入敌营遭了埋伏。不过这也只是我根据这些事情分析出来的结果,并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此事与东太后有关。不过东太后这个人心胸狭窄,且专横霸道,当年被你父亲拒绝,这于她而言是奇耻大辱,她必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父亲,后来因为比武争夺兵权一事,文定候惨败于你父亲手下,这等于再次打了文家的脸面,或许旁人认为胜败乃兵家常事,可对于已心存芥蒂的东太后而言,就演变成是你父亲有心羞辱。”东方皓将自己这段时间调查到的蛛丝马迹,及心中的怀疑,都一一告之夏候琳。
“我父亲的事情,请你继续暗中调查,如今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不会将一切表现在脸上,东太后那里,我也会暗中提防,你放心吧!”到这时,夏候琳终于明白东方皓的意思,他这是打算明天进宫后,向晁帝言明她的身份。同时,她的真实身份一旦揭开,当年暗害她父母的人,势必会对她下手,提前让她有所防备。
听了夏候琳这话,东方皓如何不知道夏候琳的心事,因此便抻手握住夏候琳的手,含情脉脉道:“静儿,咱们果然是心意相通的,我都没挑明意图,你却已知道我真正的用意。”
被他那灼热的小眼神看的颇为不好意思,夏候琳一下子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嗔道:“不要脸,谁跟你心意思相通了。”
虽然被那些麻子摭住,看不出来她脸红,不过夏候琳娇羞的神情,还是取悦了东方皓,因此便起了调戏之心,再次拉住她的手,大手使劲一拉,某女便跌坐进他的怀里,将她的小身子紧紧的锁在怀里,东方皓无限委屈道:“静儿,你都将我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这难道不是心意相通吗!”
夏琳没料到这家伙竟是无赖,更让她尴尬的是,大腿的侧面紧紧挨着一团什么东西,虽然前世没谈过恋爱,不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狗吗!男性的生理特征,早在初中的生理课上,老师就有板有眼的教过,后来成年了,偶尔看点把带彩的言情小说,还有美剧中大胆开放的某些热辣片段,男女那回事于她而言,并不是完全空白一片的。想到那回事,夏琳只觉屁股下那结实的大腿如同烧红的铁板,让她极乎是坐不住,又不敢乱动。
看着某人红的滴血的小耳朵,东方皓的心中狠狠的欢愉了一把,俯首便含住她那洁白的小耳垂,使坏的轻咬了一下。这一动作,彻底刺激了夏候琳,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蹭的挣扎着逃离开,看着笑的无害的某男,最后某女羞恼的跺了跺脚,逃也似的离开书房,而书房上空,则响起男子愉悦的笑声。
腊月的夜晚,气温极度寒冷,某女冲出书房跑了好远之后,立在园子中,怔怔的望着空中皎洁的月亮,小手不自觉的抚上被那坏人咬过的耳垂,眸中含羞带怯,唇角翘起,带着甜蜜的的弧度。
夏候琳不知道在院中站了多久,直到感觉到冷意,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雪地里站了这么久,她暗骂了自己一句花痴,匆匆往自己暂居的院子而去。
次日一早,简单的吃了早饭后,东方皓安排了两个随从带星矢回皓亲王府,他则带着夏琳和小明玥入了宫。
晁帝正准备上朝,全禄突然神色匆匆进入御书房内室道:“皇上,皓亲王回京了,在御书房外求见。”
见全禄的神色不对,晁帝也没多问,只简洁道:“宣皓亲王觐见。”
全禄忙行礼退了出去,片刻后带着东方皓、夏候琳和小明玥来到御书房,彼时晁帝已在御案前坐定,当视线落在东方皓手中抱着的奶娃娃身上时,顿时瞳孔猛的一缩,整个身子前倾。
“臣弟、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东方皓放下小明玥后便与夏候琳一同行礼问安。
行礼问安声,令晁帝回过神来,将视线从小明玥身上移开看向东方皓道:“都免礼吧!”随后又对全禄吩咐了一句,“早朝延后,你先去勤政殿知会一声,然后守在御书房外,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见。”
全禄深知晁帝的深意,神情惶恐的行了礼,便退出御书房。待全禄退下,晁帝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道:“阿皓,这孩子是?”
“三哥和芷晴嫂子的女儿。”东方皓神情慎重道,其实即便他不说,以这孩子与自己五分相似的模样,他皇兄也能猜到。
晁帝看到自己三弟流落在外的女儿,他的心情可谓复杂难言,欣喜和悲伤交错着,最后只剩苦涩。
“孩子,到皇伯伯这里来。”许久之后,晁帝自悲痛中回过神,对着小明玥招了招手。
小明玥有些胆怯的看了看东方皓,又看了看夏琳,见夏琳点心,这才迈着小短脚到御案前,屈膝行礼道:“玥儿给皇伯伯请安。”
“乖孩子,快免礼。”晁帝疼惜道,言罢便将小明玥抱起来放在腿上,满眼的慈爱。然后眼角余光,无意瞧见夏候琳,这才正色道:“夏姑娘,你为玥儿义母的事情,朕已经知晓,谢谢你这些年对玥儿无微不至的照顾。”
夏候琳还不及开口,东方皓已抢先开口,“皇兄,今日入宫,除了为玥儿讨封号外,臣弟还有两件事情禀告。”
晁帝握着小明玥柔柔软软的小手,心儿都软了,对东方皓这里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连头也没抬,只道:“什么事你说吧,朕听着。”
“皇兄,可还记得当年的定国公夏候旋!”东方皓见晁帝一幅不甚在意的样子,微微提高声音道。
听到夏候旋的名字,晁帝一怔,神情闪过一抹凝重,抬起头来道:“定国公朕自然记得,当初朕还随定国公在军营中煅炼过一段时日,阿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皇兄,夏琳就是夏候琳,定国公府唯一的幸存者,定国公最后的一点血脉。”握住夏候琳的手,东方皓一字一字道。
晁帝闻言,双眸不可置信的投向夏候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眼前的丑女,竟然是定国公夫妇的女儿。当初定国公是那样的英挺不凡,定国公夫人又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人,他们的女儿怎么会是如此丑女,他无法相信。
“阿皓,你如何确定夏姑娘就是夏候琳?”许久之后,晁帝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
“皇兄,你可还记得,当时怀孕的夏候夫人入宫看望母妃,我那时特别喜欢粘着夏候夫人,还总叨叨着希望夏候夫人生个妹妹,将来妹妹长大了,我要娶回家做娘子。母妃因此与夏候夫人约定,若夏候夫人生女,便为我和夏候小姐订亲,若是生男孩,我便与男孩为结义兄弟。”
“后来夏候夫人果真生了个女儿,母妃便着人打造了一对鸳鸯玉佩,将其中一枚送给夏候小姐订亲之用,我因为看见静儿手中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仔细调查之后,才发现当初定国公府失火并非夏候夫人自焚殉情引起,而是有人蓄意谋害,夏候夫人早一步警觉,带着心腹嬷嬷和才一岁的静儿逃离定国公府,后来我的人寻到静儿以前住过的村子,不但找到夏候夫人和嬷嬷的墓地,还拿了夏候夫人和嬷嬷的画像给当地人辩认,不少人都证实当时搬迁过去的孤儿寡母,确实是夏候夫人母女和心腹嬷嬷。”
“夏候夫人是在静儿一岁半时过世的,那嬷嬷是在静儿六岁时过世的,因为静儿孤苦无依,里正便将静儿送去了城里的织坊做学徒,后来静儿被织坊同门师姐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