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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皓失笑的摇了摇头,吩咐随从将东方明珠挪出雅间,然后招呼了姜清乾他们围桌而坐,“现在那个丫头不在,也不至于影响了咱们的食欲,咱们吃饭吧!”
下午,夏琳便辞别谢家,带着小明玥坐上马车,踏上回小林村的归程,东方皓亲自将夏琳送出城后,才慢悠悠的带着东方明珠入宫,也不知道他都跟东太后说了些什么,整个寿宁宫风平浪静的,次日便传出东方明珠染上风寒,闭宫休养的消息。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在第六天傍晚,马车驶进了小林村,大半个月后安然回到家,往常与夏琳亲近的,如刘氏、张氏、林雪兰等人,都松了口气,她们几人自个掏钱晚上加了菜,为夏琳接风洗尘。
烧着地龙的屋里,非常的暖和,大家围桌而坐,喝着夏琳开封的樱桃甜酒,吃着美味的菜肴,一顿晚饭吃了近一个时辰才散。将刘氏她们送走,夏琳回到书房,翻开书桌上的帐目认真看起来。
月底了,冬季的衣服卖的很好,虽然只有两家成衣辅,十一月两家辅子共计赚了三十多万两白银,织坊的进项每个月都差不多,不过因为出售仓库里的棉花,这个月夏琳多赚了二十万两。
将所有银票都清点了一遍,她这才心满意足的锁好钱匣子,起身去了隔壁卧室。这几天赶路,小明玥都没有休息好,秋舞和冬吟照顾着给她洗了澡,已经将她哄睡着了。
夏琳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示意秋舞和冬吟可以回后院休息,她则轻手轻脚拿了换洗的里衣,去了浴室沐浴。
皇都翊王府
此刻已经入夜,安泰院是翊王府的主院,亮灯的卧室里,宽大的红木床榻上,酣战的两人终于停歇下来,俊美的男子无限痴迷的亲吻着身下人儿洁白的颈脖,翊王妃虽然面上潮红未褪,却双眸冰冷,片刻后她凝眉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冷漠的开口道:“滚出去。”
那男子温情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时,蓦然的一黯,却是顺从的起身穿了衣服,从密道离去。
待那男子离开后,翊王妃便起身去了浴室,将自己泡在了浴桶中,这时守在屋外的阮嬷嬷轻轻来到浴室,一边帮翊王妃擦洗身子,一边轻声道:“娘娘,刚才得到宫里的消息,七公主没有染上风寒,只不过是被人削了眉毛和剃了头发,无颜见人罢了。”
翊王妃闻言,冷冷的一哼,“这事是谁做的,七公主可是太后的爱女,即便是皇上也要忍让三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阮嬷嬷并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翊王妃的神色,见无异样,才轻声道:“据说是皓亲王,太后也是因此,才吃了这个闷亏。”
闻言,翊王妃却没有接话,而蹭的一下站起身,阮嬷嬷的眼神撞上翊王妃胸口那密集的红色吻痕,眼神闪了闪,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取来干净的锦帕,细细的为翊王妃擦拭身体,然后服侍她穿上里衣。
回到卧室,坐回床榻上,翊王妃沉呤了片刻才幽幽的开口:“我记得传出东方明珠染风寒闭宫休养这一消息的头一日,夏琳带着那个小贱种起程回云城对吗?”
“是的,那天中午皓亲王还在四方来客酒楼设宴,姜公子和谢小姐也都在,据奴婢所知,当时七公主也在酒楼。”阮嬷嬷忙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之翊王妃。
“原来如此,时间不早了,嬷嬷也下去休息吧!”翊王妃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却未多说什么,只打发了阮嬷嬷。
阮嬷嬷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便行礼退了出去,将卧室的门关好,下了台阶,思绪忽的一下想到翊王妃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突然定住身子,回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恍了下神,不禁想到当年那个男子俊美无双的武生扮相,如今府里养的那个人,终究也只是形似神不似。想到以前的那些往事,阮嬷嬷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次日用罢早饭,翊王妃换上王妃朝服,坐马车入宫去了。如今的后宫中有两位太后,一位是先帝原配皇后,晁帝的养母,另一位是晁帝的生母,被封为西太后。东太后居于寿宁殿,西太后居于养宁殿。因为西太后性子软弱,又无管制后宫的才能,所以后宫大权一直把持在东太后的手中。对于西太后这个婆婆,翊王妃始终表现的冷淡,这入了宫,直接便去了寿宁殿,养宁殿那边,也不过是派人知会了一声。
东太后年约四十五,五官雍容,虽已不再年青,不过稳坐后位多年,长年玩弄权术,令她的身上沉淀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即便她只是一介妇人,却有一种压人一头的魄力。
翊王妃敛神屏气的向东太后行礼,待东太后赐坐,才由阮嬷嬷扶着在东太后右侧下首首坐落了坐。
“今儿怎么想起进宫看哀家,自从哀家下旨将你赐婚给翊王,不是不可避免的情况,你都不到哀家这里来的。”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东太后锐利的眸子扫了翊王妃一眼,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姑妈当年不顾妍儿的意愿,便将妍儿指婚给翊王,说实话妍儿到如今,心里还怨怪着姑妈。”
东太后乃文定候长姐,文家人几乎都畏惧东太后,唯独文妍儿是个例外,还年幼时,在东太后面前便是有什么说什么,后来长大后,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手段,都颇有东太后年青时的影子,所以颇得东太后的喜欢,那时翊王妃仗着东太后的宠爱,经常女扮男装逛茶楼,因为酒楼可以收集到很多重要的消息,也是因此遇上当时皇都的当红武生顾玉郎,翊王妃那时不过十四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被顾玉朗俊美的武生扮相所吸引,故以男装接近顾玉郎。那顾玉郎原是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长大,当时一眼便看穿翊王妃是女儿身,因此也被翊王妃这种独立特行的性子所吸引,故意假做没有发现诩王妃的女儿身,与之相交。
那顾玉郎虽然是戏子出身,却生的剑眉星目,一言一行皆有贵族子弟的潇洒及风流,两人在接触中坠入爱河,只可惜好景不长,事情被东太后知道,东太后一怒之气,拿顾玉郎的性命相协迫,逼翊王妃与顾玉郎就此断了往来,并以雷霆之势,将她指婚给东方翊。
翊王妃为保顾玉郎性命,唯有含泪答应下嫁,岂料东方翊早有青梅竹马的心爱之人,为赌一口气,也一并将那女人纳入府中做侧妃,新婚当夜,他便去了侧妃的屋中安置。
她因新婚之夜独守空闺,处处被侧妃压一头,而成为京中的笑柄,婚后两个月,又传来顾玉郎的死讯,翊王妃悲愤之下,将一切全都归咎于东太后身上,自此极少入宫。
东太后看着满脸怨气的翊王妃,神情怔了怔,随后便是冷冷一哼,“没用的东西,贵贱也拎不清吗?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候府千金,那身份低贱的戏子如何配得上你,如今都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记着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什么?”
“姑妈敢指天发誓,当年没有派人对玉郎做什么吗?他那样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岂是小小风寒能夺去性命的?”提及当年的事情,翊王妃的情绪便失去控制,冷讥的反问道。
“你竟敢责问我?你眼中可还有尊卑?”东太后也是面色一冷,厉声喝斥道。
阮嬷嬷在一旁,早已吓的心惊胆颤,放眼整个东汉,也只有自家的王妃敢对东太后如此说话。就在殿中的气氛一时凝结之时,殿外响起内侍的通禀:“西太后到。”
内侍的声音刚落,西太后已经进入殿中,一双美眸殷切的望向翊王妃,在翊王妃的身旁没有看见那个粉琢玉雕的小人时,眸底便闪过一抹失望。
阮嬷嬷忙上前行礼道:“给西太给请安,愿西太后万福金安。”有了阮嬷嬷这提示般的请安,翊王妃才淡漠的起身行礼道:“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西太后对翊王妃这个儿媳的家世满意,连带着什么都满意,并未计较翊王妃的冷漠,忙上前扶起翊王妃道:“快起身,咱们都是自家人,无须如此多礼。”
“妹妹,坐到哀家身边来。”东太后看了眼翊王妃,一脸和气的对西太后招手,西太后便一脸欢喜的行至主座,略略侧身在东太后身旁坐下。
“刚才妍儿还跟我说,许久没进宫,要去养宁殿向你请安,这话才说完,你人便来了,可真是个性急的。”东太后亲昵的拍了拍西太后的手,笑吟吟的打趣道。
翊王妃闻言,脸上勉强挂上抹浅笑:“姑妈、母后,今儿我进宫,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二老,咱们皇室又添了位小郡主。”
翊王妃这话可谓说的没头没脑,皇室不管是宫里的妃子还是各王府的王妃、妾室,只要有了喜脉,必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