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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这个奴婢也不知。婂瘗旃”碧莲摇了摇头,便沉默下来,等了好一会儿,见公孙滢还是没有开口的打算,她不禁有些急了,问道:“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咱们再等等。”许久,公孙滢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碧莲听了,不禁感叹自家主子这会倒是沉得住气。
公孙滢让车夫将马车赶到当辅后门的巷子,约抹一个时辰后,便见掌柜带着当辅的一众伙计回到当辅,公孙滢让碧莲先去当辅知会了一声,片刻后她便自当辅的后门进了当辅。当辅的后院中,公孙滢看着桌上新沏的茶水,神情淡漠的开口道:“事情是如何处理的?”
“那人也不知道那里来的神通,竟找到买走观音像的那人,当着知府大人的面,将那观音像劈开,没想到那看似木雕的观音像内里还有玄机,它并不是实木的,只是在表面包裹上一层木衣,里面则是极品翡翠碧玉观音雕象,奴才看过,无论玉质还是雕工,世间少有,是价值连城之物,最少值一百万两银子。”
公孙滢即便见过不少世面,在听了掌柜的话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一刻她心中有一个声音,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定是有人设计,突然她似想到什么,双眸凌厉的看向掌柜道:“当辅里有规矩,但凡逾期未赎的东西,当辅有责任为其保管十天,若十天之后赎客仍未来赎,东西才能算死当,你做这一行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规矩,这次怎么会犯这样大的错误!”
掌柜闻言,惭愧的低下头道:“当初那人来当观音时,穿的破破烂烂,本来木头的东西也不值钱,不过看在雕工不错,木头又是上好的酸梨木,便给他当了五两银子,即便他没能力赎,至少转卖也不会亏本,那观音的雕工和扮像都好,不亏本转卖出去应该不难,今日之事也是奴才着急了,奴才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大金主。”
掌柜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公孙滢知道掌柜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他狗眼看人低,认为对方没钱赎回观音像,正好又遇上个出价高出许多倍的财主,便想着能赚一点是一点,总比亏本了要强。
如今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公孙滢又道:“官府给了你几天时间凑钱?”
“三天。”掌柜实话道,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若再隐瞒,到时候官府来封辅,事情也真就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一会开辅,照常营业,另外帮我约那人晚上在醉仙居吃饭。”简单的交待了这么两句,公孙滢便带着碧莲离开。
离开当辅后,公孙滢直接回了自己居住的小四合院,让碧莲传了消息出去,然后才带着碧莲悄悄的回到将军府。彼时将军府中的宴席已经撤了,客人都在花园中听戏,后院极是安静,公孙滢才回到院子,听到消息的公孙淳便寻了过来,因为屋里只有碧莲,他也没避讳,迫切的问道:“事情可都解决了?”
公孙滢摇了摇头,神情凝重的开口道:“这事很棘手,如果处理不好,咱们就得赔人家一百万两银子。”
“什么!赔对方一百万两银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要赔这么大一笔钱。”结果出乎意料,公孙淳震惊的开口道。
“父亲呢,这件事情不能瞒他,得现在就告诉他,咱们一起商量对策。”公孙滢不答反问道,虽然她就此事已经做了安排,不过为防万一,她觉得不能隐瞒父亲。
“父亲中午饮多了酒,这会还在午休。”公孙淳也没追问事情的始末,而是先回了公孙滢的话。
“那就再等等吧!”公孙滢沉呤了半晌,才开口道,做出这个决定,她内心也是纠结了很久。这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虽然没有证据,但她心中清楚,这是有人给将军府设了局。
“滢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公孙淳只知道当辅里的一众人被招去了官府,但具体是为什么事情,他并不知道,这会见没有旁的事情,便旧话重提的问道。
“就是有人拿包了木衣的翡翠观音去当辅,掌柜见对方衣着破烂,认定对方没钱赎东西,一个月之期一到,便将观音像转卖出去,对方随后来赎观音,得知观音被转卖,一怒之下去了官府鸣冤,并且还能神通广大的将买走观音的客人寻了去,当着知府的面露了观音真正的价值,知府不知道当辅与咱们将军府的关系,公事公办的让咱们赔偿,即便咱们现在亮出与当辅的关系也于事无补,这件案子是公开审理的。”公孙滢心平气和的解释道,半点着急上火的情绪都没有,赔偿对方一百万两,这是一笔巨款,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能做到如此的心平气和,而公孙滢此刻的表现,却太过怪异。
“滢儿,你是不是想到主意应对了。”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公孙淳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有些事情,她能如此气定神闲,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是有主意,只是目前不知道可不可行,还需要再等等,不过即便我想到了办法,咱们为防万一,还是得准备忍痛割舍那一百万两。这次的事情应该是有人给咱们设了局,这么大费周章的弄了这样一个局出来,咱们又岂是那么容易跳到局外的,所以情况不是特别的乐观,大哥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吧!”公孙滢叹了口气,自嘲的笑道,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当辅的事情,应该出自夏候琳的手笔。
“这件事情是夏候琳做的,对不对。”公孙淳这话虽然是质问,语气却是笃定,能神不知鬼不觉设下这样的局,而且还是这样大手笔,又与他们将军府有着不死不休仇恨的,也只有夏候琳了。
“没有证据,不过应该是她。”公孙滢自嘲的笑道,只怕对方也从没想过摭摭掩掩,偏偏做出来的事情,半分把柄也不落下。
闻言,公孙淳沉默了,夏候琳这个人,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她的美貌确实令他心动,可她的行事做风却又令他莫名的生出一种畏惧来,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绪。
公孙璋一觉醒来,顿觉头脑清醒许多,这时公孙夫人进入内室,取了衣架上的衣服,一边服侍着他穿上,一边轻声道:“尘王中午用罢宴后,便带着卡琳娜小姐回府去了,晚上不过来。另外淳儿和滢儿过来好一会儿了,在正屋里喝茶,应该是有事情跟你说。”
公孙璋心情不错,唇角带着暖暖的笑意道:“他们既然过来了,夫人怎么不叫醒我,让两个孩子干坐着,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公孙夫人闻言,忍不住嗔笑道:“她们是你的儿女,等等你又何妨,况且今儿还是你的寿辰呢!”
夫妻俩说笑间,已经收拾妥当,便一起来到正屋,公孙淳特意遣退了屋里的婢女,神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包括管家在内,没有人知道公孙淳说了什么,管家被叫进屋子里时,公孙璋已经脸色青白交加,嘴角还挂着血迹,而地板上则有一摊血,显然是公孙璋刚吐的。
第一百一十章 大出血
虽然吐了血了,但晚上开宴时,公孙璋还是强撑着露了面,依然有很多人敬酒,都被公孙淳不着痕迹的给挡了下来,撑到晚宴结束,将客人都送走,公孙璋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双腿一软,一头便往地上栽去,所幸公孙淳和管家及时伸手扶住了他。屮垚巜
“快,扶老爷回去。”公孙夫人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嘴里急切的吩咐道。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公孙璋送回主院,管家又急匆匆的去请府医,公孙淳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夏候琳,你狠!你真是狠!”
公孙夫人原是坐在一旁低低的哭泣,听了这话,顿时一惊,蹭的从坐位上站起身道:“你说什么,夏候琳?你父亲变成这样,是那姓夏候的丫头做的。”身为公孙璋的发妻,公孙夫人自然也知道夏候旋的事情,之前夏候琳认祖归宗,她是听到一点消息,却没有太当回事,却没料到,就是那个她没当回事的丫头将她的丈夫害成这样。
公孙淳却是不答话,只是目光悲痛的看着床上的公孙璋,父亲呼风唤雨的过了一生,临老却遭遇这般算计,而且还是被一个黄毛丫头算计,心高气傲的他怎么可能承受得这样的打击!这一刻公孙淳突然意识到,这些年的高位生活,过于顺遂的人生,让他的父亲已经丧失最基本的承受力。
公孙璋是急怒攻心,那口郁气得不到疏解,才会昏死过去,后经大夫施针,也就幽幽转醒,而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滢儿回来了没有?”
公孙淳轻轻摇头道:“没有,父亲不必担心她,眼下您养好身子才是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