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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花园中心的凉亭,春曲早已吩咐人备下了茶点,夏候琳手捧茶杯,凤眸看向凉亭外的某处,似在想什么心事,直到谢承阳进入凉亭,方才收回视线,并对谢承阳道:“谢将军请坐。”
谢承阳依言在夏候琳对面坐下,接过春曲奉上来的茶,却是不喝,将茶杯放在桌上,他直奔主题道:“夏候小姐,博玉姬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将她看押起来?”
将手中茶杯放下,夏候琳双眸锐利的直视谢承阳的双眸,面无表情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将她看押起来,难道她没有告诉你?”
谢承阳闻言怔了怔,随后缓了缓语气道:“她自然告诉我了,关于她的身世,我可以为她做保,她与北越朝中的权臣没有任何的关系,想必是夏候小姐弄错了,还请夏候小姐放了她。她一个姑娘,从未遇上这样的事情,这几天怕是吓坏了。”
夏候琳从谢承阳的言谈中看出他是真的关心博玉姬,再见他神情坦荡,说起博玉姬时并没半分的不自然,便知他与博玉姬之间没有什么,只是他信誓旦旦的为博玉姬作保,令夏候琳的心中生起一丝疑惑,并非她小人之心,而是精于演戏的女细作多了去,博玉姬便是个中高手,于公于私,这事她必须插手弄清楚。
在夏候琳心中暗自计较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时,谢承阳正细细的打量着夏候琳,她的眼睛一如以往那般漂亮,只眼里内容更丰富了,不再是一味的清透和纯真,而是深藏了睿智。
心中打定了主意,夏候琳一抬头,便撞进谢承阳探究的双眸里,她却镇定自若的挑了挑眉,红唇轻启,“刚才谢将军一番话说的信誓旦旦,恕我冒昧,将军似乎与博玉姬交情匪浅,你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竟到了如此信任的地步,半分怀疑也没有,张口便能为她做保。”
谢承阳因夏候琳的这一句话,心中莫名的一紧,恍然间觉得这话是夏琳在质问他,不过他并没有深陷这种错误的认知里太久,不过片刻又回过神来。
而就在谢承阳这失神的小片刻,夏候琳已是忍不住,再次开口道:“谢将军,我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顿了顿,夏候琳仔细的看着谢承阳的脸,留心着他的面部情绪转变的同时又继续道:“即便你们是朋友,可谢将军你对博玉姬的关怀,也已经过了头,这其中是不是夹杂着男女之情!”
“夏候小姐,你莫要胡说,我只是将博玉姬当做妹妹,我心里爱的人,只有琳儿一个,相信这一点,夏候小姐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明白。”被夏候琳接二连三的问题砸来,谢承阳顿时情绪有些失控的辩解道,别的还无所谓,被质疑他对夏琳的感情,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只是这话已经说出,他又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便悻悻的闭了口。
“我自然知道你对夏琳的感情有多深,或许谢将军对博玉姬只是朋友之情,可博玉姬却是少女情怀,最是崇拜少年英雄,你又独身多年,只怕小姑娘对你早已芳心暗许。”夏候琳缓了缓口气道,语气中不乏取笑打趣之意。
谢承阳即便是个男子,也与夏候琳前生的那个时空里的男子不同,这一打趣,他便闹了个大红脸,随后神态有些不自然道:“不会的,博玉姬一直把我当成哥哥,她对我是不会有男女之情的。”
“谢将军这么自信?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当面一套,背里一套,说谎都不带眨眼,骗人那是信手拈来!”夏候琳句句逼问。
谢承阳被夏候琳炮轰式的逼问给震慑住了,许久之后,他才笑道:“夏候小姐也是女子,何必将女子贬的如此之低。我如此自信,是因为我对博家足够了解,三年前我受伤被博玉姬的父亲所求,在博家养了大半年的伤,与他们朝夕相处了大半年,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博家是经商之家,博老爷和博夫人十分的乐善好施,博玉姬也是纯真善良的姑娘,这些都是我亲身体会而得知,不会有错。”
“看来,你这三年间,经常去博家看望那一家人。”重重叹了口气,夏候琳情绪不明的问道。
“他们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得闲理当前去探望。”谢承阳隐隐的感觉夏候琳的情绪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便有些心绪不宁的开口道。
“看来那一家人隐藏的很深,你在他家住了大半年,又时常前去探望,都没发现破绽来,被骗也在情理之中。”夏候琳叹了口气,随后看着谢承阳复又道:“博玉姬这个名字是假名,她的原名叫公孙滢,她出生没多久,公孙璋便为她取了博玉姬这个名字,将她交给一对姓博的细作养育,同时公孙府里也养着一位体弱多病,从不见外人的傀儡公孙滢,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身份,也在情理之中。”
“夏候小姐,你说什么?博玉姬是公孙滢,这怎么可能?博老爷和博夫人是身家清白之人,博玉姬的确是博夫人的女儿,她与博夫人有七分相似,而且那公孙璋的夫人我曾见过,与博玉姬没有半点相似。”谢承阳对夏候琳的话并不相信,他更相信的是自己的判断,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后来也经常接触,若真是细作,他们不可能一丁点的漏洞都不显露。
夏候琳知道谢承阳在军中历练多年,有一双火眼金晴,伪装再完美的细作,长时间相处下来,总会露出马脚,所以他更愿意相信他自己的判断,思及此夏候琳无奈的笑了笑,道:“谢将军不相信也没关系,我天机山庄的情报网,是不会出这种错误的,博玉姬是不是公孙滢,我自然有办法来证明,谢将军为了报恩也好,亦或者有别的原因,还请你耐心等待几日,莫要再插手我天机山庄内部之事。”
“夏候小姐,博玉姬才刚经历了丧亲之痛,你又不问原由的将她软禁起来,她只是个小姑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几天被吓的不轻,我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吧,我可为她做保,她与公孙璋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谢承阳不死心的肯求道,他无法漠视博玉姬那双企求的眼,更不忍心让小姑娘失望。
“不过就是软禁几天,我不信还真就能将人吓死,这件事情我意已决,谢将军莫要多说,你若看不惯本庄主的行事做风,大可离开天山别院,没人会强迫你留下。”夏候琳被谢承阳磨的耐心尽失,冷漠的拒绝了谢承阳,她无法理解,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大将军,为何在这件事情上,这样的拎不清。
看着夏候琳的这张脸,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可她脸上那冷漠的表情却深深的刺疼他的双眼,更被这冷漠无情的话给激怒,因此蹭的起身,气愤的斥责道:“夏候琳,你可真是冷血无情,这样的你真让我怀疑,琳儿的死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霸占了她的身体,夺去她活下去的机会。”
“谢承阳……”
“承阳,你太过份了,静儿若真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你只怕也没机会与夏琳快快乐乐的度过最后的日子,更没机会与她话别。”
夏候琳被谢承阳的几句话,也激出了脾气,她也蹭的起身,双眸冰冷的看着谢承阳,冷冷的叫出谢承阳的名字,只是不等她说余下的话,东方皓已身如闪电般的冲进凉亭,一把将夏候琳拥在怀中,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指责谢承阳道。
谢承阳看着东方皓,最终别过头去,闭上眼努力的平复了下心情,然后才睁眼,歉意的对夏候琳道:“夏候小姐,刚才我一时失控,语气上多有冒犯,还望你见谅。”
东方皓护短,即便是最好的兄弟,也容不得他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过份,因此没好气道:“承阳,一句道歉便能算了吗?博玉姬是你什么人,即便是救命恩人的女儿,难道静儿就不是你谢家的救命恩人!当初在宫里,若非有静儿不放弃的对婉娉施救,婉娉只怕难以生还,若没有静儿冒险得罪东太后和小七,只怕婉娉和清乾的婚事还得拖着,你口口声声的说深爱着夏琳,可你刚才的行为,让我觉得,在你的心中,博玉姬的重要不比夏琳差,夏琳才刚离开,你如此行为,对得起夏琳吗?”
东方皓毫不留情的一番话,彻底的将谢承阳说怔住。夏候琳在一旁看着,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知道谢承阳情绪失控的原因,对着再熟悉不过的脸,性格却截然不同的人,他心中难免会出现落差,所以才会情绪失控,虽然东方皓维护她,令她很是感动,不过她并不想他们兄弟因她而失和。
“谢大哥,我与婉姐姐情同姐妹,谢伯父和谢伯母更是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以我们两家的交情,我是不会害你的。”看着谢承阳,夏候琳非常认真,且语气平和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