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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的尤连城托住她的腰以至于不要让她掉下去,当她的吻落到了他的喉结的时尤连城再也抑制不住了,他指引着她的腿驾到了自己的腰上他把他压倒了在墙上,揭开了自己休闲裤的带子,撩开了她的睡裙。
夜色太浓了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轻轻一用力,她薄如蝉翼的内裤就被他扯碎了,腰一挺,进入了她,尤连城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伸出来的疯狂,明明从阳台到房间仅仅有着十几步的距离,可是,好像,他半步都等不了了。
那种情潮带着摧城拔寨的力量,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所以的思绪停止了叫嚣,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只听到了身体发出的快乐的叹息,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最后变成了巨大的狂欢,灵魂出窍般的。
在他的一次次撞击中她发出婴儿般的啼叫,隐忍的,压抑的,不知道怎么的尤连城并不满足,有些的男人在这方面有天生的悟性,尤连城觉得他应该算是其中的一个,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寻找着属于她的敏感点,最后,当他的牙齿印在她的乳|尖的时候,她终于没有再抑制,她用他她小小的拳头捶着他,发出像笑又像哭的呻吟,在那些呻吟声中有连城更深更重的在她身体律动着。
梳得很整齐的的头发在经过了纠缠后乱了,它们有一些挡在了慕梅的脸上,渐渐的被汗水被雾气浇湿,还好,披在身上的长毛衣开衫还挂着自己的身上不然会冷的,慕梅想,背部被压在了木质的墙上,还好,墙还算光滑不然会因为他的一次次撞击会导致背部受到摩擦而受伤的,还好,自己的腿部力量还可以,起码可以牢牢的挂在他的腰间承受着他的一次次莽撞的不分轻重进入。
这个人可是一个新手呵!
只是,趴在他肩上叫的那般的快乐的女声是她吗?
“啊……”慕梅再次叫了起来,显然这个声音有点大,她听到了夜晚海鸟的翅膀在拍打的声响,这也许是一只倒霉的小鸟在打瞌睡的时候被自己的声音惊醒的。
慕梅有点慌张,感觉被惊醒的小鸟并没有离开它也许就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他们。
尤连城这个混蛋。
慕梅攥紧了拳头,最后却绵软无力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引来了他的一阵带着喘息的浅笑,然后,又自以为是的狠狠的刺穿了她惹来了她新的颤栗。
闭上了眼睛,如在进行着掩耳盗铃,只要她看不见世间万物也就不会看见。
涩(08)
尤连城从来不知道这世间还存在着这样的极乐。
橘黄色的灯光下,堆积起来的苏格兰方格被单宛如棉絮,而她宛如月夜散落在大地上一缕曼妙的月光,那些尤连城从来都看不上,从来都厌恶的关于男女间的那些露骨的行为在她做起来如诗如歌。
这一夜,他们从阳台延续到了床上,她用舌尖取悦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她让他的身体因为她那小小的灵巧的舌尖宛如急性的病患,发热着颤抖着,目光总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她,看着她对他笑得如娇媚的妖。
这一夜,极致的欢爱过后他们并没有像昨夜一样沉沉入睡,他们把枕头倒转到另外一边去,她软绵绵的趴在了他的怀里,他们的脚搁在窗台上,黎明来临之前薄薄的雾气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只是白蒙蒙的一片,他们搁在窗台的脚趾头纠缠着如两个顽皮的在打着架的孩子。
尤连城低下头,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浅色的罩衫,那件罩衫刚刚遮住了她的臀部,黑色的底裤在浅色的罩衫下若隐若现,极均匀的腿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有满满的风情。
“说看看,刚刚那些磨人的玩意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在享受完了后尤连城心里堵得慌,在他看来她的动作娴熟自然,仿佛经过演练似的,虽然,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
“别忘了,尤少爷,我们是在西方背景长大的,在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已经给我们充分的讲解了避孕套的用法了。”她懒洋洋的说:“还有,情|色电影我可看了不少。”
尤连城皱了皱眉,觉得林慕梅有点像是在狡辩,可一些话他又不想问得太露骨,在纠结间听她有如梦呓。
“连城,我看到了星光了,我还看到了十二月里的天琴座了。”
外面还是白蒙蒙的一片,尤连城手指一遍遍的穿过了她的头发,浅笑:“说什么傻话,哪里有?”
“我说有就是有。”她的声音变成了重音,她的手指指着窗外:“不信你看。”
尤连城顺着她的手指,她的手指指向了某一点停住在缓缓的勾勒着,在空气中勾勒出了弓箭的弧度以及垂直的琴弦。
“这是天琴座,连城,你看到没有。”她的手指还停在空中,她轻轻的问着的。
透过了她的手指,尤连城仿佛望见了星光,以及星光勾勒出来的竖琴。
“看到了,十二月的天琴座很美很亮。”
她的手从空中落了下来环住了他的腰,头从他的臂膀上移到了他的怀里,闭上了了眼睛。
在依稀的梦里,慕梅仿佛又看到旧日时光,昔日弹奏竖琴的少年在旧日时光里站着,透过竖琴美妙的琴弦,那张脸又远又近。
在次日的黄昏,尤连城终于在靠床的窗户接受到了手机信号了,他把大半个身体拉到了窗外去和自己的妈妈透过微薄的信号对话。
这边,布宜诺斯艾利斯日当正午,宋舒悦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话一边躲避着丈夫的骚扰,他拿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孔雀毛一个劲儿的做出要呵她痒的恐吓动作把她弄得哭笑不得,明明已经过了五十了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
听说了自己的儿子要等到明天中午才回到阿根廷来宋舒悦显得有点不快,她都不知道连城都去了什么样的鬼地方这些天来一直打他电话打不通。
一直很懂事的孩子竟然在电话的那头破天荒的向她撒起娇来,声音软软的不由的听得宋舒悦心里也变得柔软了起来,她的连城竟然在快要到二十岁的时候向她撒起娇来,在电话里头宋舒悦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来自电话那端的那身闷哼,声线沙哑。
“连城,你怎么了?”宋舒悦有些疑惑,自己儿子发出的那身闷哼十分的可疑,不,应该说的是令人遐想。
这边,尤连城慌忙把电话拿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盯了身体正贴在他身上手在他的小腹上表情无辜的女人,在他和妈妈讲电话的时候刚刚看着好像还在呼呼大睡的人在他偷偷的向自己的妈妈撒娇得瑟时候她就蛇一样缠了上来了,眼睛溜溜的哪有一点刚刚睡醒后的样子,手也不含糊从把电影里女人勾引男人的那一套都作了一遍,最后,还恶作剧的把舌尖伸到了他的耳廓导致他的最后一个声音变成了颤音就像是大提琴琴弦突然断裂而变得扭曲的声音。
尤连城靠在窗台上喘气把她的两只手抽了出来用一只手压住把她的身体框固在自己怀里用眼神狠狠的警告她,然后继续和自己的妈妈通电话。
慕梅现在就只剩下了头可以动了,挑了挑眉她低下了头吻住了他的喉结。
犹如电击:“妈……妈,我会……的……”
显然,自己是把尤少爷挑逗到了,慕梅轻而易举的挣开了他的手手来到他家居裤的纽扣上,微笑着,解开了他的纽扣,钻了进去,握住。
“妈……妈,好……好的……再见。”尤连城历经千辛万苦把这些话说完,手一抖,手机握不住掉到了海里面去了。
慕梅知道自己闯祸了,单单是他手机里存得那些联系人的资料已经让她构成了十恶不赦。
“慕梅,宝贝,怎么停住了?嗯?”尤连城的声音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慕梅直起来腰,手转而勾住了他的脖子,跪在了他的腿上,让他的头贴在了自己的胸部上,低下头,在他耳边诱惑,连城,我想和你一起洗澡,连城,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浴室的全身镜里,慕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坐在流理台上承受着他,乱乱的垂在肩上头发因为他的一次次撞击像儿时看到的麦浪,时而静静的时而摇曳着。
他又用舌头啃咬她的乳|尖了,每一次他这样做慕梅总觉得他把不仅把牙印印在她的□|上他还把他的牙印印在他她的心上。
镜子里的女人嘴唇红润,眼神迷离,分明,那是一张快乐的脸,慕梅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恼怒的贴紧着他恼怒的要求换位置。
于是,就变成了靠在流理台上他托着自己的腰,自己的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腿在他的指引下做出了最缠绵的姿态一次次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