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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中的繁华让他有些喜欢。
起了风,颈脖间有些凉,谢小北将衣领拢紧了一点,双手揣进了衣服口袋里。耳边有风铃清脆的响声,转头一看,“一米阳光”四个大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谢小北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站了站,然后走了进去居。
这是一间连锁酒吧,生意有些好。四下一看,除了吧台,几乎座无虚席。谢小北在吧台坐下,笑着跟酒保要了一杯酒。
酒保刚把酒递给他,便远远的看见有个很漂亮的女人朝着他走来,谢小北垂眼抿了一口酒,没再把视线转过去。
“先生,介不介意一起坐?”
游圆圆站在她面前,明媚的笑着,一手优雅的搭在吧台上。谢小北抬头看她,轻轻挑了一下眉,也没说话,示意她坐。
“我还当我们谢副机长真要在房间里待一大晚上呢,原来是自己出来找乐子。”游圆圆一坐下便打趣他。
谢小北笑了下,也没太在意她说的话,问她喝点什么。游圆圆说要长岛冰茶,谢小北就又把酒保叫了过来赭。
游圆圆是这一组乘务员里资历比较老的,所以谢小北跟她相对熟一些。偶尔一起飞的时候还能约着吃一顿饭,关系尚属不错。
酒吧里一直放着轻音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谢小北的话比平时多了些。
“我觉得,你今天跟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个谢小北不太一样。”百分之四十物含量的酒精已经在游圆圆的身上起了作用,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有些泛红了。
谢小北笑,“那你说说,平时你们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
“你呀……清高,骄傲,不可一世,很少有好脸色给任何人。”游圆圆笑呵呵的,直言不讳。
闻言,谢小北笑出声,双臂放在吧台上,垂下眼伸手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紧的眉心。游圆圆倾过身去,脸离得他很近。
“你都不知道,其实,你真的让人很难接近。”她说。这会儿,醉眼微醺,酒精灼人,她的眼底闪烁着迷离的光。
谢小北只觉侧脸的她的气息越来越近,不禁轻蹙了眉。她突然叫他,
“谢小北。”
195 你休想
酒店的地段儿很好,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打到了车。谢小北上了车就跟司机说去古镇。
车子在古镇外停下,谢小北付了钱下车,跟司机说了谢谢,然后随意问了几句。司机应该就是这附近的人,看样子很是好客,一听谢小北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于是热情的跟他介绍了一些当地的情况,这才开车离开。
前行几百米就是四方街,热闹非凡,这时候已到了晚上,灯火通明的,不少游客还在拍照或是摄影。谢小北看着,唇角一直带着笑意。
虽说杂志上看多了这样的情景,可这番风情,真要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得到。不可否认,这片脱离了城市的喧嚣,宁静中的繁华让他有些喜欢。
起了风,颈脖间有些凉,谢小北将衣领拢紧了一点,双手揣进了衣服口袋里。耳边有风铃清脆的响声,转头一看,“一米阳光”四个大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谢小北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站了站,然后走了进去居。
这是一间连锁酒吧,生意有些好。四下一看,除了吧台,几乎座无虚席。谢小北在吧台坐下,笑着跟酒保要了一杯酒。
酒保刚把酒递给他,便远远的看见有个很漂亮的女人朝着他走来,谢小北垂眼抿了一口酒,没再把视线转过去。
“先生,介不介意一起坐?”
游圆圆站在她面前,明媚的笑着,一手优雅的搭在吧台上。谢小北抬头看她,轻轻挑了一下眉,也没说话,示意她坐。
“我还当我们谢副机长真要在房间里待一大晚上呢,原来是自己出来找乐子。”游圆圆一坐下便打趣他。
谢小北笑了下,也没太在意她说的话,问她喝点什么。游圆圆说要长岛冰茶,谢小北就又把酒保叫了过来赭。
游圆圆是这一组乘务员里资历比较老的,所以谢小北跟她相对熟一些。偶尔一起飞的时候还能约着吃一顿饭,关系尚属不错。
酒吧里一直放着轻音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谢小北的话比平时多了些。
“我觉得,你今天跟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个谢小北不太一样。”百分之四十物含量的酒精已经在游圆圆的身上起了作用,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有些泛红了。
谢小北笑,“那你说说,平时你们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
“你呀……清高,骄傲,不可一世,很少有好脸色给任何人。”游圆圆笑呵呵的,直言不讳。
闻言,谢小北笑出声,双臂放在吧台上,垂下眼伸手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紧的眉心。游圆圆倾过身去,脸离得他很近。
“你都不知道,其实,你真的让人很难接近。”她说。这会儿,醉眼微醺,酒精灼人,她的眼底闪烁着迷离的光。
谢小北只觉侧脸的她的气息越来越近,不禁轻蹙了眉。她突然叫他,
“谢小北。”
195 变数
曾庆良本是坐直了身子闭着眼睛凝神苦思,一听有人进来了,这就睁开了眼,然后笑着抬了一下手,让谢小北坐。
谢小北坐下,拿茶壶给自己倒茶,耳边,是曾庆良的声音,他说,“记得上一次你陪我喝茶,还是五年多以前了。”
“嗯。”谢小北放下了茶壶,谦和的笑着点了下头。
“小北啊,你是打算一辈子都做机师吗?没有想过……转到地面工作?”
“是,曾叔,我觉得飞机师这份职业很适合我。”
“说说,怎么就这么喜欢?”
闻言,谢小北笑笑,“也谈不上是喜欢,我只是觉得,我很向往当飞机冲上云霄,眼前一片云海时那种自由。”
曾庆良点点头。他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唇边是深邃而猜不透的笑意。他抬眼再次看向小北,问他,“小北,能不能告诉叔叔,你跟嘉敏,是不是真的没有可能了?”
终于,他说到了重点。谢小北也不意外,来之前他就猜过了他要见他的各种理由,所以曾庆良先生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就这么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也端起杯子喝茶,然后说,“峨眉雪芽,真是好茶——可是曾叔,为什么要选这么一间日式茶楼?”
曾庆良不明所以然,微微皱了下眉。
小北的笑容漾得更开了一些,他望着杯子里那清亮淡绿的茶水,半晌,这才说,“我和嘉敏,就好比峨眉雪芽和这茶楼一样,不管多好的茶,都一定得选到合适的地方,才能何喝出它该有的味道和风情。曾叔,我和嘉敏根本就不是一个频率上的两个人,所以是不合适的,您明白吗?”
小北这话一说完,曾庆良大笑了几声,然后收起了笑脸,“不合适?不合适你们在一起五年?不合适都到了谈婚论嫁?小北,你知不知道嘉敏她为你……”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谢小北终于也挂不住了,脸上的笑意渐渐隐了下去。
“知道你还这么对她?知道你还不想办法补偿她?”
“曾叔,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那时候我身边已经有了爱的人,若我为了补偿嘉敏而回到她身边,那么,我就会伤害另一个女孩子——她,是我爱的人。”
“混账东西。什么爱不爱别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她年轻,不就是她漂亮?小北你知道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女儿——也包括你。”
“是。”谢小北点点头,然后笑说,“我当然知道,一直以来都知道。只是曾叔,嘉敏她是大人了,有的事情她可以自己解决的,您不是她的附身符,她也不可能永远在您的庇佑下生活。”
“可我总不能忍受她受到接二连三的伤害——”曾庆良顿了顿,从桌下拿出一个盒子来放在桌面上,“这是什么?这是你妹妹的犯罪证据!”
小北看着眼前那黑色的盒子,心下一震,手也跟着抖了一下,他皱紧了眉心望着曾庆良,跟着就听他说,“这东西,若是我把它交给公安局,小北你说,你们家小西是得蹲几年监狱才能把牢底坐穿!”
……
杨勖翘着二郎腿削橙子,不时的抬眼斜睨着床上的女人,半晌,他说,“你那是什么破车,才开几天就出问题?”
“不知道啊,人倒霉了呗。”曾嘉敏瘪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