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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阵风过来,手就被人拉了过去,是许少游。就见其从西裤口袋拿了块黑手帕出来,擦干了血,顺便用手帕将伤口绑住,丫小声嘀咕着:“不会弄就别弄了呗,逞什么强呢。”
梅景气鼓鼓的,将头扭向一边。
许少游有些好笑,说我真有那么不堪啊,其实我挺喜欢你姐的。
梅景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喜欢的人多了去好伐。
“嘿!”许少游推了梅景一下,说:“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讨厌我?”
梅景扔了鱼,坐回篝火前,来了个一声不吭。
许少游无奈地笑了笑,觉得梅景这丫头挺有意思。他捡起了地上的鱼,三两下功夫搞定,串在树枝上,拿了过去。刚准备递给尚局长一条,就见人满嘴流油,左手鸡翅膀,右手鸡腿,吃的正H。而刚刚自己放在火堆旁,考得差不多的山鸡,活脱脱就成缺胳膊少腿的。
尚铭见许少游递过来杀得干干净净的鱼,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感动不已。嗯,他从小到大最喜欢吃鱼。没办法,北方长大的,特羡慕鱼米之乡的江南。但他是一局长,还是公安局长,得矜持点不是。于是尚铭紧紧抓住那树枝,说:“许公子,这怎么好意思呢?”
梅景无语,你不好意思抓那么紧干嘛啊你?
许少游说:“没事,刚好三条,一人一条。”
这话刚完,尚铭就拽了回去,一副怕人跟他抢的样,忙不迭道:“嘿嘿,那就谢谢了。”
许少游在梅景身旁坐下。
“那,给你。”将鱼递过去。
梅景没接,她丫正在饱受精神折磨,脑袋里俩声音。一个说拿了呗,不拿白不拿,虽说什么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可那是给君子说的,你要无赖了,谁还敢说你不成;另一个就说,不拿,坚决不拿,做人得有尊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咱不能让许少游在心里鄙视了不是,再说了,你刚信誓旦旦地说不要人照顾,这才多大点时间,就撑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觉滴偶就是来报复色会滴有木有!一好端端滴公安局局长,就被偶写成了一吃货!苍天啊大地啊,赶紧救救这货吧!!!!!!!
☆、Act34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溪与曾贤伟两人穿梭在树林中,四周悄然无息。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比如知不知道有她这么个女儿。但看来他是不知道的,不然不会在见到她后却没有相认。或许在眼前这男人离开的时候,她妈妈王秀芳就没想过再与其有任何瓜葛。
曾贤伟心思缜密,即便受了伤,跑起来却一点都不含糊。林溪甚至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受伤,可见其心智□。俩人跑着跑着就到了一棵树下,曾贤伟忽然朝林溪示意了下,神色肃穆,两人停了下来。上面突然传来声音,还没来得及抬头,两个人裹着渔网就跳了下来。顷刻就被网住了。
右边走出来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抓了人,一身职业装,双手被绑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
林溪看到那人就震住了,她喊:“妈!”
被蒙住眼的女人开始挣扎,“溪溪,小溪,是你吗?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了!”正是被金三叔绑架了的王秀芳。
王秀芳转过身去,冲着身后喊:“金子鸣,你到底想怎么样?放了我女儿!”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怎么?秀芳,你怕了,你终于怕了?”
“跟小溪没关系,你放了她!你要报复的人是我!”
金子鸣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不,不,我要报复的不是你,是他们!”随即那根手指指向被渔网网住的林溪以及曾贤伟。
“他们?”王秀芳有些疑惑。
曾贤伟勉励坐起来,说:“金子鸣,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我,与他们母女无关。我任你处置,放了她们!”
金子鸣笑了笑,说:“你已经是我的瓮中之鳖笼中之囚,当然要任我处置了。凭什么跟我提要求!”
王秀芳停止了挣扎,开始沉默,她没想到林溪会独身前来,更没想到那个男人也来了。
“渡口那边的场子全部归你!”曾贤伟开口承诺。
金子鸣哈哈大笑,他几步走到曾贤伟身前,蹲下去,拉起曾贤伟的头发,缓缓道:“曾哥,为了老婆孩子,您还真出手阔绰。可惜啊,都到了这步田地,我就是有命拿也没命花啊!”
曾贤伟转头看向了林溪,他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说……林溪是他女儿……
胸口忽然堵得慌,他看了眼林溪,再一眼望向王秀芳,为什么?为什么当年不告诉他?虽然,虽然因为卧底而娶了缅甸那边的女人,继而有了曾岚。可他,可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啊!
王秀芳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也看不到曾贤伟有些怨恨悔恨的眼神,但却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从前面不远射了过来。
金子鸣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曾贤伟摁在了地上,一个胳膊肘猛地砸了下去,立马就出血了。曾贤伟感觉到自个眼皮破了,嘴唇也破了,温热的血从鼻孔流了下来,火辣辣的。
金子鸣贴近曾贤伟耳朵,小声道:“怎么样?曾哥,这份见面礼不错吧,还望笑纳!”
王秀芳听到了曾贤伟的闷哼,她忽然流下了眼泪,说:“金子鸣,你收手吧,如果你想安安稳稳地离开,就收手!”
“收手?收手后,让你双宿双飞,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呵,貌似我金子鸣没那么好心吧?”金子鸣缓缓从后腰抽出枪,将枪口对准曾贤伟的额头。他转头看向王秀芳,说:“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我,就是人间地狱!”
砰!
一声枪响,打破夜空寂静。
王秀芳一怔,猛地挣脱开,扑向枪声那边。她喊着:“金子鸣,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脚底一软,就要跌倒。
一人扶住了她。“妈,妈,你没事吧。”是林溪的声音。原来在金子鸣开枪的刹那间,林溪一脚踢在金子鸣左肩上,而曾贤伟随即右侧倾斜,双手扣住金子鸣手腕,用力往上一掰,子弹射向半空。曾贤伟一把夺过手枪,对准金子鸣的太阳穴,扭转了形势。
林溪很快解开王秀芳手上的绳子,揭开黑布,将母亲护在身后。神情戒备地望着周围金子鸣的那些手下。
“都退后,不然我杀了他。”
金子鸣笑了笑,说:“你敢吗?”
“你可以试试!”曾贤伟手上的枪微微用力。
“杀了我,你们一家三口就别想离开。”金子鸣悠悠道。
曾贤伟眼睛微微眯起,他看了眼王秀芳,说道:“林溪,带你妈妈先离开。”
“不行,要走一起走!”王秀芳坚决不同意,甚至挣开了林溪的手。
“林溪,还等什么,带你妈走!”曾贤伟吼道。
“呵,还上演什么苦情离别?都他妈给老子留下,一个都甭想走!”金子鸣恶狠狠道。
“金子鸣,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金子鸣嘴角轻轻扬起个弧度,说:“当然啦,你曾贤伟在道上的名声可谓是响当当,死在你手上的警察、毒人少说都万把了。可是,您也得瞧上一瞧,您那枪到底能不能杀人啊?”
什么?曾贤伟心头一凛,手指一扳。
枪没响。
金子鸣哈哈大笑,有些得意,说:“没想到吧,那枪里就一发子弹。”
“浑蛋!”曾贤伟一枪砸向金子鸣脑袋。与此同时,枪声响起,金子鸣的手下一个个对准了林溪母女,顿时雪雾飞扬,流弹四起。
“躲开!”
声音刚落,又一拨枪声过来。
好在林溪反应快,在曾贤伟提醒的时候就护住母亲,一个翻滚,随即从雪里拾起之前从那俩混混手里弄来的冲锋枪,与王秀芳躲到大树背后,瞄准金子鸣的那帮手下开始放枪。丫枪法不是盖的,特准,一枪一个,爆头毙命。
而曾贤伟那边,那些手下没敢开枪,害怕一个不小心,弄伤自个老大。两人纠缠在一块,你一拳我一腿的,开始了近身搏斗,滚在雪里,不一会身上就沾满了雪。不一会就呼哧哧的,喘得厉害。
金子鸣狂笑着,说:“曾贤伟,你不是恨得我牙痒痒么?你不是想弄死我么?来啊,今天你要弄不死我,我先杀了你,再奸杀你女儿,再将你老婆带走,一辈子给我当马子。”
曾贤伟咬着牙,手臂和后腰上的伤又裂开,温热的血流了出来,黏糊糊的。他没说话,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脑海里浮现王秀芳年轻时的样子。两人曾经那么相爱过,如果没有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