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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生活总是难免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我总希望让它能够尽可能的美好,耿夫人。”他转向我,眼睛里闪着诱惑,“而且,生命是珍贵的,自由是更加使人渴求的。不是吗?”
“可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帮助你达成你的愿望,要知道,”我伸出手指若有所思的摩挲着,眼角飘向司空图,“我的爱人在我丈夫的手上,对与他们,秉文对我来说更重要一些,虽然说这些冷酷的话,但是对一个女人来说,爱情是高与一切的。”
“这可有些棘手。”他弯低下腰,脸上居然是生动的同情之色。
“是啊,现在秉文的生命也随时随刻的让我牵挂着,我的丈夫可是位很喜欢吃醋的男人,而且被惹怒后他的脾气也许会连我也一起杀掉,你想让我一个弱小的女人独自面对那种情形,你太冷酷了,司空少校。”
“我真的很想帮助你,只是在这里我的能力很有限。不能为一位美丽的夫人帮的上忙,对与这点我感到惭愧。”说完他谦逊的低下头,树枝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我冷眼望着这位彬彬有礼的少校,也许这会儿,他正在心里偷偷的发笑也说不定呢?
“真是太遗憾了,少校。我刚想把你当成是一位可以同甘共苦的朋友对待,你却表现的只愿意索取而不想要为友谊做出一些付出,那么我想告辞了。以后我继续作我的族长夫人,为我所爱的秉文留存着生命,而我的朋友们,我会为他们一辈子感到伤心,不安的,可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如果死后会下地狱我也没有丝毫的怨言,不过,我相信我会在那儿再次遇见你的,少校。”用手整了整耳边的发丝,我朝司空图露出甜美的微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啊,我刚刚想起我有几位朋友。”司空图象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用手指敲了几下脑袋,“也许他们能帮的上你一些小忙,不过我不能够肯定,我只是说也许,具体是情况要等我与他们见面后才能告诉你。请相信我,我会为你努力说服他们的。”从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恳切的热情真让我感到吃惊,对与他,虚伪和真实是如此的相融在一起,就象是一对孪生兄弟,让别人分不清他们,只有他们的心里清楚的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我很愿意相信你是可以合作的伙伴,少校。”我又坐了下来,他知道我是不会走的,而我也清楚的知道他也不会放我离开的,所有的烟雾刚开始散开,序幕正慢慢地拉开。
他慢慢的踱到长椅边,在得到我的许可后坐在旁边。“当然,让相爱的人分开是件非常残忍的事情,对你的难处,我会尽我的全力。而且我从来不怀疑你是一位值得信任的朋友。”
“你想要的东西我会拿到的,不过要等到我确定他们都安全后才能交给你。”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少校,我对现在的你很信任,但是,我对得到情报后的你不太信任。”
“对你的小心谨慎,我非常了解。”司空图依然带着儒雅的微笑,他用手搓了搓脸颊,滑下来后交叉起十指放在膝盖上,“我实在太失礼了,我竟然忘了恭喜你,听说你已经怀孕了。”
我没有回答他,静等着他接下来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记得有本书上曾说过,女人在怀孕后情感会发生一些变化,对于使她怀孕的男人,即使是原本不喜欢,也会生出一份难以解释的感情。你有这种体会吗?耿夫人。”
“这种情况也很可能发生,不过我没能体会到,因为我还并没有怀孕。少校,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直望着镜片后那双看起来如此温和、纯净的眼睛。
“我,放心!你看你又误会了,我一直在为秉文担心,他可是为了你背叛了他的誓言。”他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指尖,半抬起眼眸,“让我们换个话题,你将要和耿将军一起去旅行?在这个季节去选择外出旅行是非常合适的,我建议你们去中部,从中部一直往北的方向,那里的景色在这时候很不错,有许多的湖泊,森林,如翡翠一样的绿色迷人极了,气候没有北方那么寒冷,也不象南方有些炎热。在那里你会感到不枉此行。”
“直说吧少校,你要我去中部,是吗?”
司空图的眼角渐渐眯缝,我感到一丝寒意从他的眼中闪过,而他的声音却是和煦而动听的,“珍珠,你不应该忘了,在靠近北部奈城的那个孤儿院,那里可有着你曾经生活了八年的记忆,虽说现在你的身份是一位敌国的将军夫人,但是在旅途中路过时出于对儿时恋恋不忘的回忆,想要回去看望一下。至于你的丈夫,我想他也不会拒绝他新婚妻子的这个渴望达成的,合乎情理的要求,并且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陪同你一起前往。”
我快速的从他的手中抽出手指,脸上闪现出惊讶的表情,司空图透过玻璃镜片后的眼睛正在一动不动的打量着我的反应,很快的我恢复了平静,“少校,让一位正处在新婚的妻子成为寡妇,你太不道德了。”
“这是难以避免的,对于我们的敌人,仁慈是必须要去除的感情,哦珍珠,要知道战争是没有道德可言的。”他再次握住了我的指尖,轻轻的吻了下,“幸亏另一份更美好的爱情和朋友们的安全在等着你,会减少你在那断时间内的伤心,而且我相信你今后的生活,将比现在更幸福、更完美。”
我没有拒绝司空图,将手指放在他的掌心里,转动着眼波瞟向他,“想要得到情报又想得到将军,你实在是有些贪心,少校。”
司空图口中发出轻微的笑声,“那是因为我付出的也很多。”
“我感到自己正在与魔鬼打交道,可是,少校我却不能拒绝你,真是让人为难?”我的声音柔软的象空中飘浮着的羽毛。
“那就接受它,你不会后悔的,我保证。”司空图的声音诚恳的没有一丝狡猾的成份在内。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将信任交给你了,少校。”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珍珠。”他站了起来,“我要告辞了,非常期待二十天后在奈城的孤儿院,我们的再次见面,而且是看见你和你的丈夫双双到来。”
“说定了。”我抬眼望着司空图,他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复杂的神态。
司空图走时将一只约七公分长的黑色盒子放在我的手中,“它会对你有帮助的,也为了你的安全。”
我打开盒子,那是一架微型的照相机,只有我的拇指大小。我转动着它,它也应该是一个小型的窃听器吧。他可真是计划的滴水不漏。
耿睿豪现在越来越忙碌,有时甚至一两天也看不见他,而我开始有计划的出入他的办公室,带着司空图留给我的东西,我要让他认为我正在积极的对待这件事情,虽然我并没有决定背叛耿睿豪。
耿先生几乎处于半退休状态,居住在一栋山丘上建成的大房子里,四周茂密的树林,房子用整齐的石块建造而成,刷成白色,绿色的瓦顶在一片树荫之中显得美丽、别致。我开车来到这里,耿先生几天前通知我希望能旅行前能来见他一面,我得尽一位媳妇应尽的义务,不过,他也的确是一位有趣而狡猾之极的老人。
我将车子开进院落,一位男仆前来将车子开入停车房。
大堂的地面地由灰白色的大理石铺砌而成,有凉风穿堂而过,非常舒爽,一下子驱赶了从海边开车带来的燥热。
一直跟在耿先生身边的中年男子朝我走来,“你好,耿先生正在书房。”
书房很宽敞,几乎象个小型的藏书馆,铺着柔软的咖啡色地毯,紧贴着墙壁摆着一排排古董书架,一直顶着天花板,约有三米多高,前面放着用来取书的三角形梯子,耿先生正站在上面,将手里的书准备放到书架上。
“你来了,珍珠。”耿先生从梯子上慢慢的下来,脚步有些吃力。
“是的,父亲。”我走过去想要扶着他。
耿先生用手推开了我,“我可不是需要人照顾的老头子,我现在还很强壮。”他口中咕哝着。
“当然,你可是有同时戏弄你儿子与媳妇的智慧与体力。”我放下手在一旁笑眯眯的回答。
耿先生笑了起来,把胳膊伸给我,“那么,陪我去散散步吧,在这里看了一上午的书,我该出去走走了。”
我们沿着林间的小道散步,我挽着耿先生的胳膊,环顾四周,“这里非常安静。”
“是的。”他现在的样子平和的象一位正安享晚年的老人,而不是在政界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我打算定居在这里,安静的度过以后的日子。”
“你的决定可让你的儿媳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独自一人,现在他已经忙碌的很少回家。”我故意朝他报怨。
耿先生挥动着手臂不满的说,“你真不该提到那个可恶的小子,他总是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