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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秃驴,这下可开心了吧……大漠冷冷笑看,想抓她的把柄?简直是太不知死活了。
'俅千丈!你私闯被封府邸,污蔑朝廷官员,现在竟然还敢辱骂朕!朕今日如果不严办你,他日威信何存!来人啊,给我把他拖下去,关入天牢!'
一群侍卫冲进来,很快将哀嗷得像杀猪一样的男人拖了下去,俅千丈“饶命”的叫声还回荡在殿中,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暗暗捏了把冷汗。六皇子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也都盼着这件事是真,毕竟朝中少一个当权者对自己总是有利的。只是没有人敢像俅千丈那样去调查,现在果然证明,刚才没及时表态是对的。
'我就说,漠大人忠肝义胆,怎么会是叛党!' 风向一定,墙头草立刻找准风向,顺势就摇了过去。
'呵呵,真是要谢谢李大人这么看得起在下。' 死肥猪,这么胖还朝墙头站,小心倒下去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也说,漠大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就是就是,在下也是一直相信漠大人的。'
'这个俅大人真是过分!摆明是嫉妒漠大人嘛!'
……
朝堂之上一时间又是议论纷纷,每个人都抢着表述自己对漠大人有多么多么信赖多么多么忠心。只有那依旧立在角落的年轻男子,饶是神色淡漠,冷眼旁观。
大漠收起长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过头去,正对上另一双漆黑的,深邃不见底的眸。她微微一笑,风见澈也是微微一笑,——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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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抱歉……因为笔记本要借给一个周六要考VFP的好友,所以周四周五都不能更新了……JM们见谅撒
翻云覆雨(四)
时已至春末,风微凉,御花园中,却仍是一派姹紫嫣红,百花争鸣的热闹景象。亭中,一对年轻男女正举杯畅饮,谈笑风生。
'漠爱卿,朕再敬你一杯!' 面前的九五之尊,面容俊朗,眉宇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微臣惶恐!该是微臣敬陛下才是!'大漠忙站起道。
'哎,坐下坐下!我们也算是熟识了,爱卿何必这么客气!' 风见澈忙按下她道。
'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嘴中客套话不减,从前与她熟识的是九皇子,现在在她面前的却是当今圣上。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这次亏得爱卿你的好主意,才算将朝中的人心稳定了下来。'他笑笑道。前几日六哥的话在京师传得沸沸扬扬,朝中官员对她都是疑惑重重。亏得她想出这么个“欲擒故纵”的好点子。
'皇上严重了。这事本因微臣而起。自然该由微臣解决。'算那个老秃驴倒霉,好死不死地当了出头鸟。 '微臣想,经过这件事后,应该没有人敢再把叛乱的事拿出来乱说了。' 这个策划,表面上她是想保自己,实则上却是想彻底杜绝朝中任何有关叛乱的话题。叛乱的话题不禁,朝中猜测就会不休,猜测不休,就难以真正安定。
'漠爱卿,朕让你去查探关于谣言是何人传出天牢一事,结果怎样?'
'微臣不才,至今没有结果。' 她一脸愧色道。
他闻言深深看她一眼,挥手笑道,'查不出就算了。这事就此作罢吧!' 她精明,他也不傻。天牢一向固若金汤,又怎会随便有谣言传出?京师的谣言,想必是有人有意散布。
想到此不禁又抬头细细看她,她饶是举杯浅酌,面上厚厚一层白粉,遮去面容,好象也遮去了该有的喜怒哀乐。对着他的,总是谦恭的虚假的笑容。心中忽然莫名惆怅起来,她要玩什么手段,他绝不会阻止,想要的,也只是她的坦城相待而已。
大漠浅酌一小口,抬头见他怔忡出神的样子,不禁好笑,十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皇上?'
他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漠爱卿,与你聊天真是浑然不觉时间飞逝。'状似无意地看了看天色,'时辰已不早了呢。'
他的言外之意,大漠听在心里,当下识趣地起身道,'是,天色不早。微臣也该告退了。'心里纵觉得奇怪,两人本是聊得好好的,为何皇上会忽然要她告退?不过自古难测最是君王心,与她无关的事,她也懒得费心思去猜。他要她告退,她告退便是。
风见澈点点头道,'也好,朕就不留你了。' 神色间颇有些倦怠。
大漠行了礼,慢慢退到亭边,转身待走,风见澈忽然道,'漠爱卿,关于谣言一事,你真的一无所获吗?'
大漠微讶,抬眼正对上他些许期待的眸。期待?她面上神色不变,一径微笑道,'微臣若有何进展,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圣上。'
黑眸默默暗淡下去,他挥手,声音疲倦道,'算了,朕刚才就说过,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用再追查了。'她终究不愿说,他又能如何?难道真要为难她不成。
'是。' 她恭顺道。眼睑垂下,迅速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今日的街道,似乎比往常热闹很多啊。街上人来人往,接踵摩肩,连行走的人都是步履唯艰,更不用说马车了。
大漠掀开车帘,神色颇为无奈。走,走,走,走了半个时辰了,车根本就还在原地嘛!
'墨轩啊,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大人。京师长时间阴雨,今日难得放晴。百姓们自然就都涌到街上来了。'
放晴呵,呵呵呵呵,她怎么把这给忘了?伸了个懒腰,探出半个身子沐浴在阳光下,唔唔,好暖和,确实是个上街的好理由啊。
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眼尖地发现其中几个异族装扮的,她偏着脑袋,懒洋洋道,'墨轩啊,再过几日,就该是胡商进京的日子了吧?'
'大人放心,属下已经照往年安排妥当了。'每年的春末,总会有大规模的胡商进京,到时候人多混杂,便是该加强防卫的时候了。
大漠点点头,想了想道,'明日你再从禁卫军调一队人上来吧。新朝根基未定,我担心会有变数。' 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
'是。'
大漠甩甩头,也甩掉心中隐隐的不安感,她从来就是这样,从不未没有发生的事浪费感情,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过了片刻,她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子,只剩小半截挂着。阳光柔和地撒在头上,脸上,身上,让人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耳边喧闹的嘈杂声也渐渐模糊起来,变成了摇篮曲一样的音乐,她的上下眼皮开始进行极亲密的接触——一下,两下,三下……就在快盍上的瞬间,双眸忽然圆睁,她整个人倏的直立起来——“砰”一声,撞上了车顶。
'漠大人!您没事吧!' 墨轩被她吓了一跳,忙从车上跳下,三两步跑到她面前。
'唔……' 她眉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锁,视线却仍是直直地盯着对街。
'天!都撞紫了!'墨轩心疼道。伸手小心替她揉搓,他手上劲已放到最柔,她仍是疼得微微一缩。
'哎哟!疼死了!妈啊!这破车是谁找的木头啊!!疼死我了!' 她捂着头不准他碰,跳着脚直叫唤。
墨轩松了口气,柔声道,'大人,不揉开淤血的话会疼上好几天呢!您也不想这样吧?'会闹会叫,怕疼要人哄,这才是他家大人嘛。她刚才眉头紧皱不说话的样子真把他吓坏了,还以为她撞傻脑子了呢。
她瞪他半晌,还是不甘不愿地递上脑袋——'哎哟哎哟!轻点轻点!疼死我了!!'口中一个劲儿叫嚷着,视线却不由自主飘过对街去,那里一群又一群人来来去去,却再也没有她熟悉的面孔。
刚才是做梦吗?她一时竟有些恍惚,那匆匆一瞥过的红色身影,是幻还是真?
'墨轩。' 她忽然道,'你立即去将禁卫军全部调回,从明日开始,分班次,昼夜守护皇宫。'
墨轩闻言面露惊讶,仍只是恭顺道,'是。属下立刻去办。'
大漠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肿包,嘴中喃喃道,'真的很真切啊……'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心中的不安感竟是越来越强,强到跟疼痛一样真切了。
让墨轩把马车牵走,大漠索性自己步行,一路走一路逛,直到日路西山,才回到六扇门。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欢笑声。她微讶,抬头见到一旁的柱子上拴着一匹全身雪白的马,这才会心一笑,走上前去,伸手逗弄白马。白马像认识她一样,探着脑袋直往她怀里蹭,撒娇似的磨蹭着她的衣裳。
大漠忍不住轻笑起来,食指跟着摩挲柔软的鬃毛。
四嫂踏出门来,所见的就是眼前这副其乐融融的“人马嬉闹图”,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
'四嫂,你的眼睛已经够大了,再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