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人中当然还有乐正华浓!
她站在自己的那首大般的甲板之上,看到这个令她瞠目的景象之后开始欢快地跳起并鼓掌!
盈盈江水何处去(六)
她站在自己的那首大般的甲板之上,看到这个令她瞠目的景象之后开始欢快地跳起并鼓掌!
“好棒啊,好美啊!”
箫声骤停,群鸥散开,它们盘旋于乐正华柔的头顶,发出低低地嘶叫声之后便震翅而飞,迎着旭日和海风,瞬间便消失地茫茫海域之上。
很多人惋惜地看着那一群飞走的海鸥,各人回头都忙各人手中的活。
赫连驹摇头,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地放下窗帘。
乐正华浓嘟着似花瓣一片的嘴唇,很是小心并内疚地于对面船上的乐正华柔道:“好像是被我吓走的,对不起啊!”
乐正华柔转动着手中的琉璃紫箫浅浅地说道:“无妨,终究是要飞走的。”
乐正华浓环视四周,看并没有关注这边,凑近乐正华柔道:“姐姐,我可以过来你这边么?”
“有事?”
乐正华柔勾勾唇,刚刚的笑意还残留在嘴角不曾隐去,这说明她的心情很好,乐正华浓想。
“嗯,想和你说说话!”
乐正华柔点头,乐正华浓朝着她甜甜而笑,一个飞身跃起,轻轻地在乐正华柔跟前。
不过,让她们始料不及的是,某个高大的身影居然也从对面的大船跳过,俊脸之上笑意盈满。
“王爷,你跟来干什么?”
乐正华浓心里不乐意却还是扬着一抹堪比朝霞还绚烂的笑靥问赫连驹。
赫连驹也不答她,只是径直走到乐正华柔跟前,双臂抱于胸前,笑意盈盈道:“本王刚刚突发其想,想要跟琉璃公子学吹箫。”
乐正华柔嘴角的笑意褪去,冷冷地答道:“请王爷恕罪,夕不愿教!”
“你——”
赫连驹放下胸前双臂,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这个该死的人!
盈盈江水何处去(七)
赫连驹放下胸前双臂,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这个该死的人!
昨天整他的时候说她看自己不顺眼,他大人大量也不跟她计较,今天有心再和重修旧好,可是,居然又被她拒绝了!
贱!赫连驹发现自己真的很贱!
这些年来看多了投怀送抱的人,如今,他便生就对眼前这个又冷又酷的人感兴趣!
她越是冷,自己就越是热!
她是拒绝,自己就越想靠近!
“本王以王爷之命命令你,在抵京之前教会本王最基本的吹箫之技!”
赫连驹收起满脸的笑,定立于乐正华柔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一片光亮,她冷冷地抬头看他。
只见他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冷酷,以睥睨之姿于自己。
“不要试着考验本王的耐性,乐正夕!”
乐正华柔并不言语,只是看着他,眼神清洌,看不出是怒是喜。
赫连驹不甘示弱,俊脸冷过冰霜,不留一丝温情。
“好了,哥,既然王爷有这个兴致不如你就答应了他,教他好了!”
乐正华柔看了乐正华浓一眼,今天真是奇怪了!
一个死赖死缠着自己不放,另一个不同于往日这般冷嘲热讽,到是开始做起了和事佬。
她不是防瘟神一般防着自己靠近赫连驹的么,今儿个未免也忒大方了一点吧?
乐正华柔将视线从乐正华浓身上拉回,看着赫连驹,心里想着的还是昨天这个花心萝卜昨天说的那一句话:
“妹妹本王也喜欢,所以娶了做王妃,可是,哥哥本王也喜欢,也想占为已有!”
真正是个可恶之极的人!
“王爷之命做臣子的自然不敢违抗,但是,王爷命夕要在抵京之前教会你箫的基本之技未免有点强有所难了!”
盈盈江水何处去(八)
“王爷之命做臣子的自然不敢违抗,但是,王爷命夕要在抵京之前教会你箫的基本之技未免有点强有所难了!”
赫连驹抬了抬眼角,刚想开口告诉她自己资质聪明,一点就透,可以保证学会的。
那料乐正华柔快过他,略带慵懒的声音加以讥屑地表情,一字一句落进赫连驹的耳朵里。
“如若王爷愚昧蠢笨,资质低弱,不是精通音律之材,这不是让夕每天对牛弹琴么?对猪吹箫么?”
骂得真是够爽!
看到那张长得天妒人怨的俊脸在渐趋扭曲,如玉的脸色呈猪肝色的时候,乐正华柔这里心总算舒坦了不少!
“乐正夕!”
赫连驹暴跳如雷,天啊,他真想扇她一巴掌啊!
“你竟敢如此讽剌本王?”
他真的生气了!
乐正华柔挑起眼角,再次勾唇而笑,扬眉道:“错了!”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同时皱眉,不明就里的问道:“什么错了?”
“我并没有讽刺王爷你,而是直接地在骂你!”
天杀的!这天杀的人!
赫连驹伸出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打她?似乎不会打!
而她却淡淡地一笑,要命的笑脸,居然美过海之东边那一团团彩锦般的朝霞。
他怎么可能下手打她?
她转身进舱,华丽清朗的声线随着海风悠悠然地传进赫连驹的耳朵里:“王爷爱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即便笨过猪,夕也得遵命传授!”
“乐正夕,你竟敢……你竟敢这本对本王?好,咱们等着瞧!”
赫连驹抚着自己被气得发胀发疼的胸,气呼呼地跳回大船,一连呼道:“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
盈盈江水何处去(九)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
云姑姑看了一眼乐正华浓,仍是恭恭敬敬地给她斟上了茶,然后便退了出去。
舱内不大,不似旁边那艘大船这船装饰得富丽堂皇,但却颇为雅致。
乐正华浓细细地打量,这让乐正华柔想到了她执意要上梅苑和自己同榻而眠的那个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这个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失去了信心和信任。
她对她的主动示好总觉得带着某种阴谋和心计,其实,她在想,那晚她不用给自己来所谓的以退为进,自己也是会选择为赫连驹抹去记忆的。
“华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姐姐,对不起啊!”
乐正华柔正好举着茶盏吹拂着琥珀色的茶水,听得乐正华浓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声,便将茶盏搁回了一旁的楠木几。
深思了片刻低低地问道:“何来对不起一说?”
“这几日我对你的态度不好,是我藏有私心,怕你和他会再次纠缠,所以时时提防着你……对不起,姐姐,我知道你是有心成全我的,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她还可以相信华浓么?
她言辞恳切,她不像在撒谎,可是,善攻心计者有几人是能人分出她藏匿于内心的真实想法的呢?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相互提防和猜忌的是自己的亲姐妹。
她真的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华浓,你言重了,不管如何,一切皆已有了定局,只等你和王爷成亲之后将这些年来我女扮男装冒名世袭候位一事向奏陛下,再由王爷出面相求,于我而言,乐正一族能逃过此劫方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辜负死去哥哥的期望,你,懂我的意思么?”
盈盈江水何处去(十)
“华浓,你言重了,不管如何,一切皆已有了定局,只等你和王爷成亲之后将这些年来我女扮男装冒名世袭候位一事相奏陛下,再由王爷出面相求,于我而言,乐正一族能逃过此劫方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辜负死去哥哥的期望,你,懂我的意思么?”
她言尽于此,她多年来虽习惯忍让和包容自己的家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侮辱,回击和对会自己不喜欢的人,她有千百种手段,但是,她真不想用在自己亲人的身上!
乐正华浓慎重地点头,她漆黑的眼眸里盈着泪水,道:“姐姐,你一定不要恨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
纵使华浓再过份,听到她如此一说,这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热。
她希望她是真的,如此才不枉自己的一番苦心。
“不会的,你先回去,我有点乏了,想歇一歇。”
乐正华柔向她挥手,另一手揉着自己的前额,脸有倦色。
乐正华浓退了出去,云姑姑从后面的小厅闪了进来。
“不是我挑拨你们姐妹关系,我总觉得三小姐在耍什么花样,如今的三小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性了,公子,你应该提防着她。”
“姑姑放心,她再不好也只是耍耍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