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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酸酸地疼,明白他的意思,迎上他的注视,脸上平静地回答道:“好,但是这一段时间你不可再上梅苑来见我!”
“柔儿……”
“不答应?”
“我……”
“那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
赫连驹嘴角上扬,眼角弯起,邪惑且摄魂的眼神盯着她,她蓦然一怔!
却已被他迅速地拉进怀里:“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我……呃……”
炽热而带着撩人心志的吻吞没了她的话,她用力地推开他!
现在不是刚才……刚刚她神智不清,被药性所控,但是现在,自己是清醒的!
“唔,不……”
乐正夕想以手推开他的胸膛,可是手指一旦触及他的胸肌,她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电击了一般。
酥麻感由指尖传达,迅速漫延了整个身体!
而赫连驹更是瞅准了时机,含着她的双唇,时而用力掠夺,时而温柔辗转……
让初涩的她茫然不知所措,只需片刻就被他带着走!
他温暖厚实的掌心再一次包裹了她胸前的浑圆,游走于此。
不时地在她坚挺的蓓蕾上轻捻……
她突然觉得想哭,原来,刚刚所谓的被药物所控也不过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她还是喜欢做女人!做她赫连驹的女人!
愿意被他的热情柔情激情将自己熔化的!
一场愁梦酒醒时(六)
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她还是喜欢做女人!做她赫连驹的女人!
愿意被他的热情柔情激情将自己熔化的!
“不要,不要将我变成这个样子!”
“柔儿……”他含着她耳根外的柔软,以舌尖拨动。
“这个样子又如何?这本是每个女子都应该经历并拥有的,如此,你才是完整的,我亦是完整的!”
大红锦被,并蒂莲开……
那是姑姑新换上的被褥,她一番苦心,原是想要自己于此时与他同房花烛!
一生一次,日后便是六根清静!
如此想着,便会让自己姿意地放纵一回!
她洁白如瓷的身体直直倒下,是的,药性已过,她亦想和他做一回真正的夫妻!
历经初次的疼痛,当这一次,身体的饱胀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
她仿佛看到自己如山涧奔跑着的糜鹿,避开尘世,不顾一切地奔跑……
赫连驹推动着她,身体和心灵,只在这一刻感到无比的幸福!
原来,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
窗外,梅影叠叠,琼花片片舞前檐……
人生不过如此……
赫连驹离开梅苑已是戌时,漫天飞雪笼罩这个隆冬之夜。
他转身,一片风雨之中,梅苑隐于半空,恍若虚境!
他笑着转回身,幸福,从这一刻开始!
他要做回自己,还原她应得的一份温暖!
一路上他避人耳目,顺利地进入了闻莺小苑,闻莺小苑内却是灯火通明!
想来晚宴又有丫鬟给他备下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那一个下午的温存缱绻,当真是饥肠辘辘了!
俊脸之上荡漾着浓浓的笑意,他心无旁骛地笑着踏进偏厅!
果然,饭菜飘香,丫鬟和婢女向她行礼!
闪过她们,他却猛地看见有个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而坐于餐桌前!
一场愁梦酒醒时(七)
果然,饭菜飘香,丫鬟和婢女向他行礼!
闪过她们,他却猛地看见有个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而坐于餐桌前!
听得声响,女子回头,绝美的小脸上有着一股子委屈。
她嘟起小嘴,嗔怪道:“人家等了你一个下午了,你这是去哪了?”
“哈哈,本王不知三小姐在此等候,怠慢了,还请恕罪啊?”
赫连驹一袭月牙白的素色锦袍,加之满脸的春风得意,虽说身上风雪犹存,到底还是气宇轩昂!
乐正华浓看在心里自是喜欢,脸上也少不得由怒转喜,起身道:“谁要你来赔罪?”
乐正华浓着一身银红色的片金襦裙,莲步乍移,裙袂乍飘,环佩铿锵!
“先用膳吧,人家饿了!”
赫连驹一挑眉毛,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乐正华浓宜嗔宜喜,在赫连驹的对面坐下!
婢女承上以酒精在红泥瓦上燃烧的烤大虾,并说道:“王爷,这是三小姐送来的,深海的大虾,这个时节很难吃得到的!”
赫连驹眯起眼睛,以银箸夹起,剥掉虾壳,送入口中,赞不绝口。
“美味!真是美味!多谢三小姐了!”
“明日就是除夕了,你给我说说,往年在宫里是怎样过年的?”
乐正华浓有心想和赫连驹重修旧好,想来她先前的那些欲擒故纵之计是错的!
如果,他是在等自己先示弱,那么,她承认自己输给他了!
那个所谓的赌约,其实自己在一开始就已输!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性不定,笑脸之下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宫里?”赫连驹停止了咀嚼,轻咬着自己的嘴唇!
如此动作却是万般地令人心动,乐正华浓两手交叠于桌布之下,一颗心狂跳不已!
“无非就是祭祖典礼,然后太后和陛下举行皇家宴席,宴请皇族皇亲有及朝中重臣!再举行一些个歌舞表演之类的!”
一场愁梦酒醒时(八)
“无非就是祭祖,然后太后和陛下举行皇家宴席,宴请皇族皇亲有及朝中重臣!再举行一些个歌舞表演之类的!”
“想来还不如我家里的除夕船宴来得热闹嘛!”
乐正华浓伸出纤纤玉手,拈了一只大虾剥壳。
“船宴?”
赫连驹皱眉,他好像有听说过乐正家会在每年的除夕之夜举行船宴!
但是,所谓的船宴到底是何概念,他脑里一片空白!
“是我哥哥世袭候位以来才开始有此宴会的,就是将乐正家于今年所造的新式船只从仙人岛驶入颂城最大的港口,戌时之后将装扮过的,绵延数里的船只尽数点亮!你可以想像这个景象有多么美么?”
“为什么要花大量地财力和精力去举办这个所谓的船宴?”
赫连驹想不出所以来,难道仅仅是好心地供人观赏娱乐么,乐正夕可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错了!”乐正华浓将剥好的虾肉放进赫连驹的白瓷碗里!
赫连驹看看碗里的虾肉,颇感受宠若惊,不过,他倒不拘泥,拾起那虾肉大方地送进嘴里!
强压着好奇心,他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女子心计不浅,可不能主动发问。
“此举会吸引不少的达官贵人前来,明年开春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涌进,乐正家富甲天下可不是靠你们皇家给的封地和俸录!”
“哦……”赫连驹脸上装作波澜不惊,心里却在暗自佩服着乐正夕!
原以为生性孤傲的她,定然不会懂得赚钱经商之道,却没想到,人家用得方法让人雅俗共赏,不禁令他佩服!
“你哦什么?你不好奇么?”乐正华浓再次拣起在只大虾开始剥壳!
“嗯,好奇,很好奇,明晚本王一定要开开眼界!”
一场愁梦酒醒时(九)
“嗯,好奇,很好奇,明晚本王一定要开开眼界!”
乐正华浓将手中的那只虾再次放进赫连驹的碗里,这一次,他忍不住推辞。
“唉,怎好如此劳烦三小姐亲自动手为本王剥虾壳呢?”
“我乐意!怎么,不可以么?”
乐正华浓那三天一个态度让赫连驹很是头疼,这位三小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呵呵,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明晚哥哥定是没得空闲的,你就和我们同船而游吧!”
乐正华浓接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香帕,低着头自顾自地净手。
明明是男女之间于月上柳梢之时的相约方式,却被她以极为自然的方式说了出来!
让人不忍多想她是否还包含他意!
“那明晚就劳烦三小姐了!”
乐正华浓俏笑着起了身,对赫连驹说道:“那我先回去了,约好了姐姐们一起去探视姨娘,她病了好些日子,一直不见得有好转,明儿个是除夕了,怎么地,也要让她打起精神来才好!”
“哦,程夫人得的是风寒之病,缘何过了这些个日子还不见好转!”
心想这程家姨娘如今一定不好受,本是姐姐相邀带着两个女儿来过年,没想到这一病,连累了全家上下不说,还将错过了闻名北邺的乐正家船宴!
“如此,请三小姐替本王向程夫人问个好!”
乐正华浓点头,径自出了门,撩起撒花软帘,她忍不住回头看赫连驹!
都道敬王最懂怜香惜玉,缘何,他独独对自己少了那份心思?
他怎就不知外面雪愈下愈大,虽有丫头婆子相伴着,可她,{奇}还是多希望他能说一声:“{书}不如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