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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打扰你们家庭生活了?”韩澈在电话那边无比得意,骆赏儿似乎可以看到韩澈身边一直挤着抢听电话的另外两路神仙捂着嘴巴贼笑。
“喂,赏儿,怎么不说话?你们家文先生动力做功怎么样?持久性?抗寒性?耐劳性?温文尔雅的绅士有没有化身为衣冠禽兽?”
骆赏儿终于忍无可忍,果断切断电话并关机。
文泽黑着脸:“讲完了?”
“讲完了。”
“那睡吧。”
“喔。”
文泽少有的□面孔真是吓人。都怪韩澈的电话,那么好的气氛都没有了,她心里也郁闷着。
骆赏儿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
她大气也不敢出,文泽生气了吗?
他一定是生气了……
骆赏儿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去搂一边的文泽,文泽没动。
她缓缓抬起头贴在文泽的胸膛上,柔声哄慰道:“就生气咯?”
“才没有。”语气硬邦邦,像别扭的小男孩儿。
“好吧,你没有生气。”她淡笑着拍着他结实的臂膀,像妈妈在哄无理取闹的儿子。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她们坏我们的好事!”文泽忍不住出声埋怨。
骆赏儿扑哧笑出来:“你几岁了?还嘟嘴?”
“你看得清?”
“当然。嘟那么高!”适应黑暗后的骆赏儿回答道,还笑着用食指去轻点文泽的唇。
他扭头看她,是的,真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熠熠生辉,在迷蒙昏暗的夜色里闪着狡黠而灵动的光。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骆赏儿再次说话前吻上她的唇。
温柔的、缠绵的,急切地追索、探寻她的温存。
她只是呆愣了一下,然后就环上他的脖子,予取予求,无比顺服。
这个吻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绵长、浪漫。这个吻也纠缠出了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文泽固执地要延长这个吻,他其实更想打开灯看看她脸情动的样子,那一定非常的美。
他慢慢软化她,让她忘记紧张,脑子满满的只有当下的他们。
文泽的手悄无声息地覆上她柔软的胸口,唇则移向他想往已久的少女的美丽脖颈。
他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他惊讶于此时自己的手是抖着的。
如此美好的女孩儿就在他怀里了,他要让这个嵌着彼此珍惜和爱意的夜晚永生难忘。
终于,衣衫尽褪。
文泽蓦地怔住,眼睛里骤然有惊喜的光彩瞬间绽放,他不敢相信地喃喃着:“你居然没穿内衣?”
骆赏儿发觉他毫不掩饰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前的目光,羞得捂上脸,说:“睡觉不穿!”
文泽觉得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捂着脸他就看不到了吗?
他笑着拿掉她的手,一双晶亮含羞的眸子就闯入他的眼帘,他说:“翻新版掩耳盗铃?跟谁学的?嗯?”语气上扬,字字诱惑。
睡袍摊铺在骆赏儿的身周,少女未经人事青涩诱人的美丽**如绽放在层层花瓣包裹下的嫩蕊初现。
至美,至纯,至香……
他的唇再度印上她的,细腻如往昔。
她因紧张和害羞而微微震颤。
文泽亲吻她的面颊,两只手掌笼在在她已然毫无遮蔽的胸前。
骆赏儿也看过不少言情小说的某些情节,很多男主角在床上都是热情激动的,她那时候就想:那么揉捏,该多疼。
可是文泽的手好温柔,那样体贴的触摸让她的心都飞扬了起来。
她被动地环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头越来越下移,只能改为双手摊开来平放在床上。
他吻上她不算丰满的胸,他的唇有些许干裂,拂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波一波的电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轻颤着,但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想着:明天要去给文泽买个男士润唇膏,冬天很容易冻伤。
其实,此时就算是正人君子如文泽也按捺不住想疯狂吞噬她的迫切。然而,她太小,太需要他耐心细致的引导。
如是不小心伤得太重,她的心将会覆上尘埃。
他不愿那样。
所以,文泽宁愿忍着激烈的渴求和难耐的疼痛却步步轻盈。
他一边吻着骆赏儿娇嫩的肌肤,一边抽出手来褪去自己的衣服。
原来肌肤相亲的感觉是这样的,她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的:她的肌肤很软,很滑,他的身体很结实、很强健。
他们带着深深的好奇和感动去领悟这一刻彼此奇异的感受。
处子的身体其实尤为敏感,原来她在他绵绵的细吻中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绽放。
她为着他更加深入的触摸而深深呼吸、难以自抑地微喘。
如果不是卧室内一片幽暗,他就会看到她已通体粉。
他试着闯入她甜美的世界里。
然而,对于初次缠绵的他们来讲这并不容易。
他有点急切,而她太过窄小。
文泽出了一身微薄的汗水,不停地问着她:“还好吗?赏儿?”
骆赏儿习惯性地咬唇,略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但却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中传递着此时此刻的惊慌失措、紧张羞怯,以及全心的信任。
他不知道,世界上其他情侣间的第一次的尝试是不是也如他们这般小心翼翼,又万分急切。而作为男人的那一方是不是都像他这样被欲念逼迫又满怀心疼。
他俯下身体,一手向后梳拢着骆赏儿略微汗湿的头发,另一只手终于摸索着决定再试一次。
他的脸庞离她那么近,因为隐忍而纠结着的神情也拉扯着她的心情。
文泽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明:“赏儿,忍一忍吧,我知道一定会疼。”
她搂紧了他的腰,神情坦然地点了点头:“好。”()
☆、我也忘记是哪一只了
()
他缓慢地试探着再次推入自己,动作谨慎得近乎自虐。
她很疼。
……
她忍……
她用自己觉得应该会是最美的微笑和柔情看着他,当她觉得几乎难以忍受的那种未曾经历的疼痛袭来时,她轻呼出声、挺起上半身死死地抱住了文泽。
文泽在那一瞬间几乎把持不住。
他急喘着粗气,在她紧涩的身体里静止不动,伸出手轻抚上她背部的肌肤游走安抚,他说:“对不起,疼你要说,我们可以再慢点儿。”
她把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刚气息,深深沉醉。
疼痛算得了什么呢?
骆赏儿洁白的上排牙齿咬了咬下唇,两颊绯,额鬓汗湿,却是轻微地摇头,微喘出声:“不疼。”
文泽又不是女人,未知骆赏儿的真实感受。他现在极力忍耐得也相当辛苦难受,尖锐而肿胀的疼痛无时不刻地折磨着他、鼓动着他。
所以,当他接收到骆赏儿羞怯的鼓励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城墙便轰然倒塌,他再也无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疯狂驰骋的强烈欲#望。
他放她的上半身重新躺平,便俯身去吻她。
他勾起她温暖的舌尖缠绵缱绻,趁她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就动起来。
他吞下她细小的呜咽声,缓一阵急一阵地在她身上沉沉浮浮,带着她一起飘摇在未知世界的海洋里。
然而,他终是青涩的,没有任何经验和技巧,只凭着一颗年轻懵懂的心和单纯的本能在她的身体里动作着,虽然并不蛮横霸道,但她还是疼得微皱起眉头,手攥紧了文泽劲壮的腰杆而不自
知。
原来,初夜是这样的,女孩子要用带着伤口的血肉来忍受难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骆赏儿深切地觉得自己是处于一种煎熬之中,但是,这一切,因为是文泽,她心甘也情愿。
文泽已经陷入一种沉醉迷离、无比酣畅的梦境中。
曾经,他不理解朋友们所谓的美妙至上、**蚀骨的享受经,他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堕落。
是的,现在他仍然这么认为,但是当浓重的激情脱离了只为了感官享乐的追逐、放纵,而是饱含着无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时,这一切都是神圣和纯洁的。
文泽迷茫于骆赏儿身上属于少女特有的那种醉人气息,她小巧却迷人的胸和勉强容纳他的身体都深深令他着魔般陶醉。
骆赏儿似乎几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难以置信有文泽耐力这么好的处男。
也是,他太懂得收放自如。
一旦他发觉到即将攀上顶峰,他就会克制着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安抚她,任由折磨人的心情扩散、蔓延,如此反复,不知疲倦。
他甚至在她觉得极为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门再想进就难了。
可是,这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