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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墨炎紧搂着晚清,紧张恐慌的唤她:“晚儿,你忍忍,你忍忍,不会有事的,曹长老马上就会过来了。”
他一边安抚着晚清一边疯狂的朝回雪大叫:“这是怎么回事,世子妃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这其中有什么人来见过她,做过什么事?”
门外小丫鬟们都听到了动静,很多人跑了进来,跪了一地,回雪连连的摇头,此刻这种时候,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
“没有,奴婢记不得有什么事。”
回雪的恐慌不安不比夏候墨炎少,脸色同样的苍白一片,如若主子出了事,她也饶不了自己,可是倒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跪在厅堂一侧的喜儿小声的禀报:“回世子爷的话,先前王妃派了那个玉莲送了半枝红参给世子妃,再没有别的事了。”
“红参?”
夏候墨炎眼瞳阴骜肃沉,母妃送东西过来,断然不可能有什么事,那么是哪里出了错。
他整个人快疯了,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做不了,只知道很恐慌很不安,紧抱着晚清,生怕她有什么事,他们的孩子有什么事。
“晚儿,晚儿””
夏候墨炎心痛的沉声一遍遍唤,晚清脸上的冷汗使得头发粘连在脸颊上,不过意识还没有昏迷,疼痛中想起一件事。
“血色莲花?”
她一开口,夏候墨炎紧张的问:“什么血色莲花?那是什么,怎么回事?”
晚清的肚子又疼了起来,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话,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然后一阵痛传来,她承受不住,竟然昏了过去。
夏候墨炎大叫一声,朝殿内的丫鬟疯狂的大叫:“快去看看,怎么还没有过来,快点去看看。”
“是,世子爷。”
喜儿和福儿等爬了出去,可是门外根本没有药师,倒是看到西纱院那边的太妃,还有王爷和王妃全被惊动了,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厅堂内,回雪也听到了晚清的话,陡的开口大叫起来。
“世子爷,是那朵莲花,玉莲头上戴的那朵花,王妃就是闻到了那香味儿,一定是那朵莲花的原因,所以世子妃才会如此。”
主子当时便感到了不安,可是倒底还走出了问题。
“玉莲,又是这个贱人,来人。”
夏候墨炎紧搂着晚清朝门外大叫,雁平和落沙走了进来:“爷。”
“去王妃的院子里把玉莲抓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两个人刚退出去,还没有到门外,便听到门前有声音响起来:“墨炎,这是怎么回事?”
正是汉成王妃,一走到门前,便听到夏候墨炎让两个手下抓玉莲,赶紧追问。
夏候墨炎什么都没说,怒瞪着跟在王妃身侧走进来的玉莲,只见玉莲一看到夏候墨炎如狼似鹰的眼睛瞪着她,似乎要吞噬了她,不由得叫起来:”王妃,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回雪朝着玉莲叫起来:“是你害了主子,是你。”
玉莲一听回雪的话,早扑通一声跪下来,望着王妃哀求起来:“奴婢什么都没有做,求王妃做主。”
“你头上戴的什么花?”
回雪陡的叫起来,玉莲一听从头上拿了下来捧到王妃的面前:“禀王妃,这是奴婢早上从后院采摘的一朵瑚蝶兰,奴婢看着很好看,便戴在头上了,这事小月儿也知道。”
小月儿也是伺候王妃的一名奴婢,听到玉莲指到她,立刻跪了出来。
“禀王妃,玉莲姐姐早上确实摘了蝴蝶兰。”
回雪一听这话,不禁哑然,难道是她和主子看错了,认真的细瞧玉莲手中红艳艳的蝴蝶兰,虽然是名贵的品种,却是她们识得的,这花远没有玉莲先前头上戴的那朵娇艳硕大,这朵分明是假的,是她后来换上去的,想到这不由得大叫:“不是这朵,那朵是红色的莲花,被你换了的。”
“王妃,奴婢那里哪种东西,求王妃救命啊,奴婢也是奉了王妃之命来送那红参的。”
玉莲哀求起来,王妃一看,晚清现在昏迷不醒,这些人还吵个不停,立刻喝止了:“好了,等世子妃醒了,查清了情况再说。”
王妃一喝完,玉莲和回雪不再说话。
不过夏候墨炎却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嗜血的朝门外叫起来:“来人,把玉莲抓起来。”
“是。”
雁平和落沙二人冲进来,拽住玉莲便往外扯。
玉莲扯着嗓子叫:“王妃,奴婢没有做,王妃,奴婢什么都没有做。”
不过汉成王妃并不理会她,她们此刻挂心的是晚清倒底怎么样了?就这么昏迷不醒,她没事吧,孩子不会有事吧。
一时间,厅堂内的人全都脸色难看,老太妃更是气得哭了起来。
为什么这王府就是消停不了,一出接一出的事情。
门外响起脚步声,流胤领着曹长老走进来,直奔晚清的身边。
曹长老一靠近晚清的身边,便示意世子爷放开世子妃,夏候墨炎整张脸黑沉阴骜,把晚清放在一侧的榻上,坐在她的身侧,紧握着她的手,周身的紧张,手心全是冷汗,一口气窒在胸中,几乎不能呼吸了。
曹长老开始诊脉,堂上一片寂静,谁也不敢打乱曹长老的诊治。
厅堂外面,玉莲还在扯着嗓子叫,王妃听得心烦不已,一挥手身侧便有两个仆妇出去,扯了东西便把玉莲的嘴巴给塞得满满的,让她什么都叫不出来
堂上,曹长老的脸色慢慢的有些难看,然后放开手,取来自己的药箱,银针刺穴,身上的几大穴位,借以让血洛流动快一些,然后又喂她服了丹药。
不大一会儿,晚清的脸色好看一些,不过依然没有醒过来。
夏候墨炎的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上,见晚清并没有醒过来,不由得叫起来:“她为什么没有醒过来?”
“身子受损,一时虚弱,没事的,只是?”
曹长老有话未说完,夏候墨炎和汉成王还有老太妃等人赶紧的接口:”不过什么,曹长老但请讲实话。”
“世子妃是无大碍的,只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什么?”
夏候墨炎大叫,隽美的五官,阴骜难看,大手一握,青筋遍布,那一双眼瞳中深不可测的暴戾,放开晚清的手,一把拽住曹长老的衣领:“你说孩子保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夏候墨炎的行为,曹长老倒是可以理解,其实他也很为世子妃可惜。
“她是闻到了血莲的香味,这种香味,对于成人是没有大碍的,但是对于孕妇却不行,只要吸进去,便会滑胎小产,世子妃就是闻到了那味道,所以才会身子大虚昏迷不醒。”
“啊,啊?”
夏候墨炎疯狂的发作起来,在厅堂内嘶吼,眼睛赤红起来,如一头负伤的狼般。
汉成王爷和王妃,还有老太妃,全都暗自伤心,这种时候谁也不敢阻止他,知道他心里难过,若是阻止他,只怕会受伤。
曹长老走到一边去开药,其实他也很奇怪,这种血莲是很少见的品种,一般地方根本没有,他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也就见过一次。
一侧的回雪回过神来,扑到曹长老的身边,一把拽住他的身子。
“你说主子是中了血莲的香气,血莲是不是一朵红色的莲花。”
“是。”
曹长老点头,回雪便叫了起来:“是玉莲干的好事,一定是她,先前主子就觉得不对劲了,让奴婢打开了窗户,可是还是中了血莲的香气。”
她话音一落,夏候墨炎的身子已窜了出去,只听得他凶猛如狼的声音响起来。
“来人,立刻给我去搜下人房,一间都不准放过。”
“是,世子爷。”
立刻有人应了,飞扑而去,直奔下人房而去。
这里夏候墨炎扑到玉莲的身边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拿掉她嘴里的布,残狠的吼叫:“说,是谁给你的血莲。”
“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头上戴的是蝴蝶兰,世子爷明查。”
夏候墨炎都快频临疯狂了,一想到晚儿待会儿若是醒过来,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她一定会很伤心的,一想到她伤心,他的心便要撕裂了,疼痛难忍,自从她嫁进汉成王府来,一天舒心的日子都没有过过。
他真是浑球一个,夏候墨炎自责的同时,大手陡的一伸便掐上了玉莲的脖子,杀气沉沉的开口。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就别想活命。”
他用力的掐着玉莲的脖子,玉莲挣扎着,脸色惨白,然后双手去扒夏候墨炎的手,呼吸越来越困难,用力的摇头。
我不要啊,我不要啊。
眼看着她便要失去性命了,夏候墨炎却陡的一松手放开了她,使得她跌落到地上,身子抽搐起来。
夏候墨炎放她,不是因为饶过她,而是要查出究竟是谁指使她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