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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太子殿下,为何我父王什么都没有做,竟然认罪了。”
夏候墨炎责问,然后领着晚清飞快的跪下来,沉声开口:“皇上,墨炎希望皇上下旨,重审这件案子。”
晚清接夏候墨炎的话开口:“皇上,当日我捐十八台嫁妆的时候,和去轩辕的时候,皇上曾问了晚清有什么想要的,现在晚清请求皇上重审此案?
他们两个人一开口,太子立刻反驳:“已经认罪了,如何重审。”
“根本没做却认罪了,我认为是有人做了手脚。”
夏候墨炎不放松的开口,大殿内响起说话声,两派人,一派赞成重审,一派不赞成重审,说得热闹极了。
上首的皇帝夏候东宸脸上阴骜难明,眼瞳深邃暗沉,望向大殿内的臣子,最后又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决定重审此案,若是皇弟夏候臻真的没做过,他不会动他的,如若他真的做了什么,他才会动手。
“好,准了,重审这件案子。”
大殿内,太子失声叫了起来:“父皇。”
太子一党的人同样的脸色难看,不过没人敢说话。
这时候夏候墨炎和晚清依旧没有起来,缓缓的开口:“皇上,请允许我们在旁边听审。”
既然允许重审了,皇上倒没有拒绝这件事,心情沉重的准了,然后命令太子立刻撤了汉成王府外面的东魉军,并把夏候墨炎找到的证据交到了谨王夏候洛宇的手里,着他们明日重审这伴案子。
“都下去吧,朕累了。”
夏候东宸是真的累了,挥了挥手,大殿内的人全都退了出去,有人高兴,有人愤怒,形式不一。
很快安静下来,太监江寒走到皇上的身边:“皇上,进内殿休息吧。”
“嗯,”江寒扶着皇上往寝宫走去,夏候东宸一路走一路想,其实还是他自私啊,明明知道皇弟没做什么,却让太子在里面折腾,其实只是想给汉成王府一个警告,因为自己的身休越来越不行了,汉成王府的势力不小,怕对太子的皇位有阻碍啊,不过他是不会除掉汉成王府的,因为眼下金夏国还有两派,若没有汉成王府从中制衡,只怕会很乱,他只是给皇臣一个警告。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回府,等到他们回到汉成王府的时候,天已亮了,那黑魉军都撤了,王府的四周也被人打扫干净了。
除了汉成王府的人虚惊一场外,周围的人根本不知道夜里曾发生过什么事。
半夜没睡,晚清怀着身孕,夏候墨炎让她在房间里休息,今日刑部的重审,让他一个人去就行了。
晚清点头没有阻止,因为她确实有些累了,现在肚子里有孩子呢,尤其是这头三个月,十分的重要,不能出一丁点的意外。
“好,你去吧,不过一定要留意父王,我想父王是不会随便胡乱认罪的,这王府上上下下一干老小,他就不惦着吗?现在竟然供认了,说明他很可能被下药控制住了,所以才会招供,你去一定要留意他的动作,然后找到破绽,如果能证明父王被人下药,那么这件事便会不攻自破了?”
“嗯,我知道。”
夏候墨炎点首,坐在晚清的床前,等到她睡着了,才转身出去,吩咐了小丫头好好守着,不许让任何人惊扰到世子妃。
刑部的大堂,一片肃严,上首正中的位置端坐着太子殿下,旁边坐着谨王,至于陪审的官员则坐在两则台阶的椅子上,夏候墨炎也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注意着堂上的动静。
太子夏候洛晨一看到夏候墨炎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才解恨,为什么他每次做得好好的事情都会被这个男人给毁了,今日这件事只怕又会功亏一损,看来眼前最紧要的事是除掉夏候墨炎和上官晚清,然后再能夺了王叔手中的大权。
夏候洛晨心中算计着,吩咐下站着的兵将,立刻把汉成王夏候臻提上来。
下首有人唱诺一声便去提人,这里堂上坐着的人,谁也不敢说话,对于眼前的局面,心知肚明,不管说什么都落不得好。
太子脸色难看,那汉成王府的世子爷脸色也是一片冷薄,倒是谨王殿下依旧笑眯眯的,那一双细长的眯眯缝似的眼睛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王爷带到。”
有人禀报,汉成王夏候臻被人带了过来,站在堂上,张望了一眼然后跪下来,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神情有些戾戾的。
只见太子飞快的一拍惊堂木,沉声问:“夏候臻,还不把你所做的事情从头到尾交待一遍?”
正文 第124章
刑部的大堂上,一片死寂,大家都望着下首跪着的汉成王,此刻垂着首,看不清他的神容,只见他反应略有些迟钝,慢慢的开口;“本王罪该万死,不该心生别念,一念之错做出这等逆事,那麒麟之事也是本王算计出来的,然后邀了御吏大人等在府上商议如何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
汉成王说得有条致理,清晰分明,使人一听便明白了。
可就是他说得过于条理分明了,倒使得人起疑,夏候墨炎陡的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父王?你说什么?”
可惜他一开口,夏候臻并没有理会他,倒是太子怒瞪着他,沉声喝止:“夏候墨炎这是刑部的大堂,父皇让你听审,不是让你来捣乱的,若是你再胆敢多言,本殿立刻让人撵你出大堂。”
“刑部大堂怎么了?就是皇宫我不是照样闯了,难道还怕这刑部大堂。
夏候墨炎一声落,便闪身跃到大殿正中,一把扶起汉成王夏候臻:“父王,父王,你怎么了?”
夏候臻抖簌了一下,然后双瞳茫然的望着夏候墨炎,似乎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不认识他一般。
太子一看,夏候墨炎扰乱公堂,早朝外面叫起来:“来人,立刻把夏候墨炎撵出去。”
大殿外飞快的冲进来一队人,正是太子手下的东魉军,直扑到夏候墨炎的身侧。
夏候墨炎扶着汉成王周身的戾气,凛寒的瞪视着那些人;“谁敢上来?
他说完,扶着夏候臻朝外面叫起来;“雁平落沙?”
雁平和落沙一听主子的叫声,早领着一人奔了进来,这人正是上官府的灵药师曹长老,曹长老一奔进来,便直扑到夏候臻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脉便诊起脉来。
大堂上,很多人黑了脸,太子从堂上往下冲,谨王夏候洛宇紧拉着他:“皇兄何必心急,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被人挡着,下首两侧的那些大臣,谁也不敢动,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还是别惹他了。
看来这一次的事彻底的失败了,有人这样想着。
曹长老诊了一会儿脉,放开夏候臻的手,沉重的开口:“世子爷,王爷似乎被人下药了,一种控制大脑的药物,使得人神智不清,只记得最初说的话。”
夏候墨炎一听,脸色阴骜凛寒,掉首冷冷嗜血的盯着太子夏候洛晨。
太子夏候洛晨望着眼前的一切,慢慢的脸上转换了神色,陡的朝刑部的官员怒吼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竟然胆敢给王叔下药,来啊,给本殿查,之前是谁去过天字号牢房。”
形势急剧而下,堂上立刻转变了场景,有刑部的官员立刻领命去查牢里的事情。
很快回来禀报,昨晚确实有一个主事的去了大牢,牢卒以为他是奉命行事,所以放他进去了,没想到竟然发生这件事了。
太子一听大怒,立刻命令东魉军去抓捕郡主事的,谁知道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主事的已经自杀在自己的宅子里了。
刑部的大堂上,曹长老已经给汉成王服了药,他很快睡着了,曹长老禀报,只要王爷再醒过来,就会没事的,太子命令人暂时把汉成王收押。
夏候墨炎哪里同意,若是再把父王关在大牢中,只怕还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因此坚决阻止太子这件事。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王爷是被人冤枉的,太子为什么还要把汉成王关在大牢里。
太子却表示,虽然这私会之事是被陷害的,但是麒麟一说还未有解,所以暂时先收押着,待到了解清楚,立刻会放了他的。
大堂门外,忽地响起一道声音。
“等一下。”
一众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一身光华的凤离歌,他的身后除了跟着几名手下,还有几个寻常的百姓,只见他们一走进来,便慌恐的跪下。
凤离歌望向夏候墨炎微微点头,示意他稍安勿燥,然后抱拳望向堂上的太子以及谨王等官员,沉声开口。
“禀太子殿下和谨王殿下,这是宁合城的百姓,当日麒麟便是被这当中的人发现的,他们可以证明,麒麟之说根本是子虚勿有的事,是有人让他们说的,而且那些人还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多宣扬这件事。”
凤离歌说完,太子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