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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身体可大好。”
这两日上官浩并不好受,他听到了京里的各式议论,想到女儿美貌聪慧的人,竟然被一个傻子给欺负了,他心如刀绞,可是却没有似毫的办法,那里是汉成王府,而且没有确实的信儿,所以不知道其中究竟是真是假,今日一看晚清,竟然半点痕迹都没有,依旧是那么的静逸出尘,美如画卷。
”父亲没事,你还好吗?”
此时的场合不适宜说过多的话,上官浩点头,晚清亦点了头,她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父亲,这两三日的流言,只怕会让父亲心中难受,她过来就是安慰他一声,她什么事都没有。
晚清与父亲见了礼,一侧的童童早叫了起来:“浩爷爷,浩爷爷,童童好想你啊。”
上官浩一伸手抱了童童入怀,昭昭也乘机跳到了上官浩的肩上,一行人说着话往里走去。
今日世子爷没来,只有世子妃和小公子来了,所以只要女眷招待便行,上官家的家主领着合宅的男子给晚清请了安,便退了出去,便是父亲上官浩也抱着童童回紫臾院去玩了。
内宅中,晚清端坐在上首,下首坐着老祖宗,还有上官府的几位夫人,并几位小姐,下人们奉上茶后尽数退了出去,房间内众人说话…
话说汉成王府,晚清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把消息送到冠凤院那边去了,夏候艮宝的母亲君夫人立刻领着几个人一脸笑的奔向婆母的院居。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吕凤君一脸的笑意盈盈,领着人走进双阙院的厅堂中,宋侧妃正在听管家娘子们回事,老远便听到自个媳妇的喧哗,不由得一挑眉,一丝显不可见的恼意闪过,随之挥手:“都下去吧,有什么事回头再回吧。”
“是,侧妃娘娘。”
那些仆妇退了下去,厅堂门前与君夫人穿身而过,有仆妇递了眼色给君夫人,她立刻清醒了一些,收敛些颜色,不过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的。
”君儿见过娘。”
“嗯,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宋侧妃端了茶轻啜了两口望向吕凤君,示意她一边坐下来,这正厅中立着的几个丫鬟都是宋侧妃信得过的亲信,所以并没有让她们退下去。
吕凤君一听宋侧妃的话,立刻压低了声音,笑着开口。
“娘知道吗?上官晚清今日回门是一个人回去的,这下楚京城内流传的那些不堪的话,更是得到坐实了,她以后太没脸子了。”
宋侧妃一听放下手里的茶盎,慢慢的抬了手,用帕子轻揩嘴,优雅的开口:“就是这事啊。”
吕凤君点头,难道这不让人高兴吗?一想到那女人被人家笑话鄙视,她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了,为何娘就是与她不一样呢?吕凤君想着,也不敢开口询问,望着宋侧妃。
宋侧妃翻了一下白眼,斜睨着吕凤君:“君儿,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呢,这口舌之快有什么可高兴的,那上官晚清我看着便比你聪明得多,你看外面说成这样,人家跟不知道一般,今儿个世子爷不陪她去上官府,她照旧一个人领着儿子回府,那姿态端得多高啊。”
吕凤君本来很高兴,被宋侧妃一盆冷水浇下来,无语了,只能望着宋侧妃。
宋侧妃又接着往下说:“她现在依旧是汉成王府的世子妃,正经的主子,别人说她,左不过三五日的新鲜劲,等到有别的新鲜事,早被丢在了脑后面,谁还感兴趣,何况那上官晚清不吵不闹,不喊不叫,更让人无从说起,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把她撵出去,带着那拖油瓶的东西滚蛋,你的儿子艮宝才会出位。”
宋侧妃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说完,那吕凤君才有些意思,堪堪的点头:”是,娘教训的是,是凤君没有深思熟虑,以后一定会细心一些。”
“嗯,回去吧,以后多把心思放在艮宝身上,别的事有我呢?”
“是,娘,那儿媳告退了。”
吕凤君领着丫鬟退出去,来时满脸的高兴,走时气冲冲的,径直回了冠凤院,一回到冠凤院便发起脾气来。
“什么人啊,太让人生气了,自己还不就是个侧妃,搞得跟个正经的主子似的,正经的主子在哪吃斋念佛呢?真当自个是什么了。”
吕凤君一说完,身边的小丫鬟赶紧的嘘了一声:“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她再不好,也是郡王的娘,事事考虑的都是郡王,夫人万不可说这种话,若是传到侧妃娘娘的耳朵里,你说郡王是听信夫人的,还是听信侧妃娘娘的。”
小丫鬟一番话完,吕凤君不说话了,一屁股坐到旁边,冷哼:“知道了,倒杯茶来我吃,去去火儿。”
她心知肚明,夫君夏候墨朐可不是个买她帐的人,除了那个婆母,再没人管得了他,若是婆母说一句话,他立马便会休了她,所以她还是乖乖的为好,而且她的婆母一个心思顶上十个人用,她还是别自找苦吃了。
一时没了声音,安静静谧。
青芜院的房间里,窗帘在轻风中撩动,阳光透过细纱洒到屋子里,一室的宁静,一侧的榻上此时安静的睡着一人,墨黑的发随意的坡散在枕巾上,妖娆魅惑,好似上等的黑色锦锻,光华滟滟,修长的身姿,一袭白色的中衣,衬得黑色如绸,白衣胜雪。
隽美精致的五官上,肌肤赛雪,透着淡淡的桃花一般的绯红,狭长的眉下长睫似羽扇密密的覆盖着那漂亮清澈的眼睛,傲挺的鼻子下粉粉的唇瓣,微微的嘟起,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似乎在邀请谁品尝,这分明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图,勾引得人芳心大动,恨不得立刻扑倒他,不过房间一角的妩媚的女了只敢吞咽唾液,可不敢靠近他半分,别看这位爷睡着了是谪仙,醒着眼睛,可绝对是恶魔,所以她只能干过瘾。
宋琼枝紧盯着那榻上的美男,心里惋惜加心痛,这世子爷为何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偏偏来折魔她,若是他化身成魔来纠缠她,她就是死在床上也甘愿,心里一番想,连床上的人动了,都不知道,只到一声冷喝。
“看什么呢?”
宋琼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心猿意马的心啊,一下子落了地,还颤抖抖的,赶紧摇头:“没看什么,奴婢在等爷醒过来,伺候爷起床。”
“哼。”夏候墨炎冷哼一声,自己动手穿起衣服来,那宋琼枝赶紧走过去,想伺候这位爷起身,谁知道那夏候墨炎眼一翻不留情面的警告:“小爷不喜人伺候,你离我远点,否则我把你扔出去。”
“是,是”
宋琼枝脸色一变,赶紧退后去,这位爷力气大得很,她可不想被掀出去,不但丢脸不说,非折断了骨头不可。
这几天爷留宿在她的房里,内里的情况别人不得而知,人人羡慕着她,却不知道她也是苦的,不过想想别人羡慕的眼神儿,觉得受的苦也值了,这暗中的细节,她连宋侧妃都没说,虽说她们是亲戚,可那个女人因为世子爷不喜她,一直冷眼对她,这几日因为世子爷在她的房里过夜,她对她又和颜悦色起来,为了日子好过一点,她什么都没说,那宋侧还让她一定要想方设法拢住世子爷的心,可是她怎么拢啊?
宋琼枝一脸的苦恼,夏候墨炎已起身了,因为没用过女婢伺候,所以他很多事都是自己做的,倒是行云流水一般的俐索,穿衣整发,很快便穿戴好,收拾妥贴,坐在榻边斜睨着宋琼枝。
“世子妃走了?”
“是的,爷,“宋琼枝点头,然后又补了一句:“连小公子也一起去了。
夏候墨炎先是没说什么,待到宋琼枝后一句入耳,脸色刷的一下子难看了,冷瞪着宋琼枝:“你说什么?小公子也一起去了,你怎么不早告诉小爷。
这下童童又恼上他了,他早就答应他不欺负他娘亲了,现在这样的做法,即不是让他伤心,自从知道他是他的儿子,他就觉得对不起他,五年来在他的人生路上是一片空白,所以自从进汉成王府,他只想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受一点的委屈,而每次看到他受委屈,他自责的同时外,便把恼上官晚清的心加了一份,如若不是她当初的强迫,不是她带了儿子便跑,何来今日的这局面。
夏候墨炎一边想一边随手抄起一个东西便对着宋琼枝砸了过去:“你这个可恼的东西,竟然不叫小爷。”
宋琼枝无语,又不敢反驳,心里暗念,不是你大爷昨儿个晚上吩咐了,今早上不许人叫你,谁叫谁打二十板子,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爷,奴婢……”
“奴婢,奴婢,奴婢个屁,立刻到府门前,吩咐管家派车,小爷要立刻去找童童。”
“是,是。”
宋琼枝赶紧退出去,不敢再待在房里,她可不想再被砸一下子,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