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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和她灵魂相契,相生相存,父母不至于就是心胸狭隘难以相信人的人也不会不信任阿木,更何况,她的父母都是那大度宽和,心态和平圣洁的人…
她想,根据阿木说的信息,她大致知道了父母双亲的目的。这部锻体诀的修炼方法,是她的父母双亲给她前期接触修炼用的,在淬炼身体达成纯净无碍作为催化种子的同时也是让她习惯修炼用的。而无论是阿木给他传递的信息,还是阿木对这部功法的笼统认知,都透漏了一个消息,这部功法是要她自己修炼,自己找寻出属于自己对修炼的认知…。。她的父母双亲,用心良苦!…。
敛目掩去眼眶发热的晶莹,梓娴在帐外阿琳的轻唤声中起身。拭脸、净口,阿琳带着两个侍奉一旁的二等丫鬟给梓娴换上一袭浅青素锦质地滚同色暗绣莲纹花边的袍子,外罩了件秋香色提团莲印花织锦坎肩,围上白色仅在前端勾勒些莲纹盘领,蹬上一双青色素面花盆底鞋。
在梳妆台前安坐,阿琳麻利地将她昨天去了首饰却未曾打散的青色放下,梳顺。
“姑娘,今天用什么首饰?”尽管大多数时候,只要偏素淡的方向,姑娘多是任由她来发挥,但美美梳妆的时候,阿琳总是惯性的按礼问上这么一句。阿琳一直谨记着,姑娘的信任,却不是她可以忘记本分的理由。
没有应声,梓娴从首饰匣中取了那一套绿玉首饰之中的绿玉雕花扁方递给了阿琳,以动作代替了言语,告诉阿琳她的选择。在阿琳用绿玉雕花扁方做固定,为她盘起两小把头的时候,梓娴将被掩了真容的碧渊手镯戴在双腕上。
这一对碧渊手镯,用特殊材料碧渊天石制成,拥有幻空幻型等效果。。。最起码,她要在没有完全将她的容貌转变成自己的容颜之前,她要一直带着了,即使她过些日子她学会幻术掩饰以后一样如此。不为别的,只为以防万一而已。
而且,碧渊手镯的储物功能很是实用,空间虽好,但终究她的能力太低,无法全面控制空间…。。
浅浅的上了一层必要的仪容妆面,梓娴收拾好自己,便带着阿琳去往福晋的正院。及到正院,乌喇那拉氏还在梳妆,平日里请安呆的正厅,宋格格和耿格格已经在座,几个侍妾姑娘在正厅一角伫立着。对着两个平级别的格格点点头,梓娴默默地找了个锦蹲坐下,半阖眼,低眉敛目的在脑海之中推演着今日接触到的一些包括幻术之内的使用小手段,变现在外界的就是,梓娴木讷的像个锯嘴葫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宋氏和耿氏小声说笑着,也没搭理梓娴。
新进府一直被四贝勒夜凉着,对一个连她们都印象不深,颜色不出挑又木讷寡言的人,府里后宅的女人在经过一番试探观察之后,再没人把她当个威胁。最近贝勒爷养病修佛不进后院,后院这些女人却是仍没有安静下来,依旧斗得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福晋乌喇那拉氏和有子傍身的侧福晋李氏,自四贝勒回来把府里唯二的男丁抱到前院,更是明争暗斗个没完没了,她们这些位份低的格格,除了武氏自持先前爷的宠爱,做出那没有脑子的事情,被禁闭着至今没到期,哪个不谨小慎微的或奉承福晋或沉默寡言…。。
如此看来,这个钮钴禄氏若不是本性如此,那就是有些聪明。不过,因该是前者多一些吧,对于她在家中的经历,她们不是早就遣人暗中打听过吗?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没把梓娴放在心上的宋氏和耿氏又凑到了一起悄声浅谈…。
仿佛掐着点儿一般,这边一身朱红绞金丝富贵牡丹旗装的福晋乌喇那拉氏梳妆完毕领着一干丫鬟婆子从侧门进了正厅,那边,正厅的门口就传来一声声问安的声音,侧福晋李氏身着一袭玫红色绣艳红大朵海棠花旗装,满头珠翠钗环点缀着那好似三月桃花一般明艳的妆面,领着丫鬟婆子笑吟吟的致歉走了进来,只是,那致歉的言语却是没有一点儿的诚心诚意,那致歉的言语都要成了李氏的口头禅。。
该死的贱婢,那一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主母出门呢!就她那身份也配?当她是死人吗?哼,就算是她身体不是太好,日后早爷去了,也轮不到这个贱婢当家作主,她就是死,也会拉上这个贱婢,给她陪葬,给她的晖儿报仇雪恨…。。
眼中极快的划过一丝不喜,乌喇那拉氏不动声色的走到主座上,向一众起身的格格还有上前几步问安的侍妾,贤惠大度的摆摆手,道声各位妹妹们客气了,而后让一众格格侍妾各就各位。那一副典型的大妇做派,打断了李氏张扬的专场,生生的的衬得李氏好似那无知的愚妇一般。让李氏咬牙暗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闷生生地微微拉下张扬明媚的笑容,坐到自己的专属位置上去。
“咳咳…”乌喇那拉氏以帕掩唇轻咳了两声,扬起一抹沉稳贤惠的笑容,连个眼角余风都没给李氏,径直对着她右手下的宋氏和耿氏道:“今日起身,稍感不适,到让各位妹妹久等了。方才,宋妹妹和耿妹妹在说些什么,如此的高兴,也说道说道让大伙乐呵乐呵?”
没有去关注一直保持着恭谨的姿势坐着不动的梓娴,有过几次说了等于白说,挑不起梓娴任何多余的手段和言语,乌喇那拉氏彻底放弃对梓娴的盘算,不再浪费心思。就让她安安分分的呆在那里,也总比那些给她添堵的贱婢要好得多。
第三十九章 长生殿,后宅争斗!
不过是供养着一个无用的闲人,她们贝勒府那么大的家业,根本不会在乎那一点儿的消耗。出身满洲大姓家族钮钴禄氏又如何,不过是个偏远的旁系,又不得宠,就对她没有威胁…。。爷不宠爱她,从头到尾好像遗忘了这一个新进府的格格一般,让她向抱养一个满洲大姓格格出的小阿哥傍身的念头彻底打消…。
“福晋保重身体才是婢妾们的福分,方才婢妾们在说最近京城里的热闹事,听外出的丫鬟婆子说道,京里最近从南边来了个戏班子,在广梨园里开唱,还没月余的功夫竟红遍了整个京城。据说,那曲调,那身段都是真真的精彩着呢!”
接过乌喇那拉氏的话头,宋氏以帕掩唇轻笑着回应着福晋乌喇那拉氏的问话。那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成熟的风韵。宋氏心里很清楚,福晋这是在拿她做筏子作践李氏,不过她乐意奉陪,她那可怜的女儿,那可是爷的第一个孩子,若不是那贱婢李氏做了手脚,怎么会未足月就殇了?她和李氏一起来到爷身边侍奉爷,谁也没比谁高贵?凭什么让李氏踩着她上位,接连生子?娘家不行,她又不是很得爷的宠爱,她是没有本事为她那可怜的女儿讨回公道,但福晋和李氏一直斗着,福晋向她示好,她也乐意添材加火的作践李氏,以解她心头之恨…。而靠上福晋,不得宠的她日子也好过一些。
“呵呵,福晋您是知道的,咱们这些后宅妇人不可轻易出府,只能听着丫鬟婆子们的讲道,觉得有趣,就和耿妹妹聊上了,耿妹妹也是听丫鬟婆子们说道的消息。婢妾和耿妹妹聊聊,对一对婢妾的丫鬟婆子没有收集到的消息,倒是让福晋见笑了…!”
“哟,原来宋妹妹和耿妹妹在说这些呀,怎么不去找姐姐说道说道?姐姐可是早就听说了这个戏班,还遣我身边的大丫鬟特意去赶场听个遍,回来说给我听呢!”李氏带着镂雕海棠花嵌着红宝石的金戒指,染了娇媚的凤仙花汁液的指甲的手,轻摇慢放着一边随侍的丫鬟送上的精致团扇,半遮半掩下她心中的咬牙愤恨,抢在福晋开口前接过了宋氏的话。
宋氏那个没脑子的蠢妇,活该当初被她几句话下的整日躲在房中,最后生下个病秧子女儿,没几日就去了。投靠福晋来作践她,以为这样就能报仇了?可惜,连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的蠢人何须用她费心思?她就不信,乌喇那拉氏那个表面一派贤惠大度,内里最是狠辣,又恨不得爷的孩子只是她所出的虚假女人,没有对当时对一个怀了爷的孩子的宋氏出手?打死她也不信,就她不过几句话,就能让宋氏早产生了个病弱早夭的女儿…
她可怜的弘盼,不就是这样殇在了乌喇那拉氏那个狠毒的虚假女人手里吗?若不是她足够小心,弘昀和弘时又要被这个狠毒的女人害得夭折,哼,乌喇那拉氏,一个不再会下蛋的老母鸡,一个无福狠辣的老女人,怎么不早早的下去陪她那个命薄的儿子,还在那里占着嫡福晋的位置?
乌喇那拉氏,竟然敢这样作践她?她绝对和她不死不休!反正,爷仅存的两个小阿哥都是她亲生的,看在弘昀弘时的面子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