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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觉得委屈嘛!
“老婆,这回都是我的错,你怎么能消气,你说好不好?”殷权一副真心认错的样子。
“算了算了,我去厕所,喝的太多了!”程一笙从殷权怀里挣脱出来,开门往厕所跑去。
殷权借机钻进了厨房,对忙碌的岳母说:“妈,我帮您吧!”
林郁文赶紧说:“不用不用,你公司有事的话你去忙正事吧!”
殷权在一旁说:“妈,一笙刚生完孩子,脾气可能不太好,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哟,殷权你真是个好孩子,这些话还让你跟我说,你能受得了就好,这孩子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你可别嫌她太任性!”林郁文其实是担心一笙委屈了孩子,殷权不高兴,她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啊!
两边都想为对方好!
“妈,一笙向来温柔善解人意,现在我不想让她生气是怕她得产后忧郁症,再有生气了不就回奶了,所以我让着她点!”殷权没好意思说太直白。
林郁文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是心疼孩子,这样,中午我少熬点,这样保证新鲜是不是?昨晚看糖豆哭那么厉害我太着急了,那么小的孩子就喝不上奶,多心疼是不是?”
殷权心里无语,他就是这个罪魁祸首。
程一笙在门外听到了殷权说的话,弯起了唇,轻轻回到房间里去。
在殷权的周旋下,这件事总算圆满解决了,中午的汤少了,程一笙乖乖地都喝完,林郁文也满意地眉开眼笑,一切正常。
别人家都是婆媳或者娘家跟女婿打个没完,到了程家,殷权是中间调和的人,大家都自觉,省了很多麻烦!
生活嘛,总得有摩擦,摩擦不可避免,发生也没关系,如何解决是门学问。
安初语拿到了最佳模仿奖后,受尽了台里上下同事的嘲笑,她不管在台里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同事忍笑的怪异目光,还有指指点点。这些人放肆的,几乎要把指头伸到她鼻前了。
安初语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前途堪忧,她算是看出来了,程一笙不会给她在电视台里存活下去的希望,那个什么模仿奖,多半就是程一笙给弄出来的,否则以薛台对程一笙那股子上赶着的劲儿,他怎么会把自己送上去参选呢?
于是安初语把精力集中在怀孕这件事,只要能够抓牢薛岐渊,那也是一件好事!
在跟那个陌生男人夜夜春宵之后的七天,她一直盼望着自己能够怀上孩子。大概是担心怀不上,所以后来的几晚,她和他几乎折腾整个晚上。
年轻,精力也旺盛,这可大大便宜了那个男人,拿着钱还能跟美女上床,谁不愿意?
一般来讲,年轻又没什么毛病的女人,很容易受孕,所以当她看着两道杠的试纸,雀跃的差点要蹦起来!
她特意先去医院查了一下,本来她的月经提前,她跟医生说自己月经晚来,孩子这么小,也算是勉强合理的。反正也就是说把这个孩子生套在薛岐渊身上,能够解释得清,但到底是不是薛岐渊的孩子,那就得做DNA才能知道了。
安初语拿着医院检查的单子,直接找上了薛岐渊。
薛岐渊听到陈助理的汇报,说道:“让她进来!”
安初语进来,薛岐渊先质问她:“你今天上午干什么去了?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做节目了!”
安初语挺直胸膛,扬着下巴,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气势跟以前完全不同,一副母凭子贵的样子,下巴都要扬到天上了。她的声音更是不紧不慢,拿捏着那股子劲儿说:“上午,我有更重要的事!”
“哦?”薛岐渊把手中的笔放下,将文件推向一边,靠在椅子上问她:“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能比节目更重要,说来听听!”
安初语把手里的单子放到桌上,推到他面前说:“我怀孕了!”
薛岐渊的表情,有那么一刻呆滞,然后就是不可置信地嗤笑,“我就没碰你,你怀谁的孩子?”
安初语笑,“薛台,证据在那儿摆着,你说没碰就没碰?事实如此,我怀了你的孩子,当然你不想承认我也没办法,不过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到时候一验DNA不就行了?那个时候,您可别着急薛氏的股票跌的太厉害!”
“威胁我?”薛岐渊不耐地扯了扯领带。
“不敢!”安初语站起身,拿着他还没看的单子离开。
现在比的就是谁狠,她说要把孩子生下来,他可能无动于衷吗?
安初语离开之后,直接打车去薛家,上了车就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立刻打车与她汇合,一直过去!
安父问她:“女儿,你找到证据了?”
“是啊!”安初语唇边划出一抹笑。
“什么证据?”在一旁听着的安母忍不住问。
“先过来见了面再说吧!”安初语淡定地说。
“好!”安父挂了电话,对安母说:“这回看薛家有什么可说的,等结了婚,咱们跟他们没完,敢这么欺负人?”
安家夫妇就这样气势汹汹地杀了过去,带着一股子为女儿讨公道的劲头。
安初语这次也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家子汇合后,安父跳下车问:“你找到什么证据了?”
安初语扬扬手中的报告单,淡定地说:“爸、妈,我怀孕了!”
“什么?”安父愣了一下,然后怒道:“这个混蛋!”
未婚在一起本来对女人来讲名声就不好,未婚先孕就更不用提了,如果这门亲事不成,谁还敢娶她?
安母也大吃一惊,问她:“初语,你没弄错吧!”
“妈,没错,我刚检查了的,这下他赖不掉了吧!”安初语微微笑着说。
安父大怒,“走,找那个兔崽子去!”
安初语拉住大怒的父亲,说道:“爸,现在不是应该找他家长,谈婚事吗?”
“对、对!我真是气糊涂了!”安父拍拍脑门说。他拦了辆车说:“现在就去!”
一家子往薛家赶去,这件事情虽然已经淡去,但是薛家门口仍旧有不死心的记者留守,企图能发现一些有价值的新闻,这下子留守的记者可等值了。
他看到安初语,这眼睛都亮了,立刻蹿出来就问:“安小姐,请问您这次来,还是谈婚事的吗?最近薛台长和您好像有些疏离,你们是不是已经分手了?”
安父挡在女儿身前,怒道:“我女儿怀孕了,孩子吓没了,你能负责?”
记者听闻这个更加兴奋,马上问道:“安小姐怀了薛台长的孩子?看来好事将近了!”
安初语没有否认,有人替她把这个消息登出去,她还省得找记者了呢。
记者跟着问:“不知安小姐这次来是谈这个孩子的吗?”
安初语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言道:“你们还是等着我们宣布结婚的日子吧!”
说罢,她跟父母走进了小区。以前她常来这儿,记者能不认识她?薛家也没有公开跟她宣布撇清关系,所以她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
薛家当然想不让她进,想撇清这个关系了,可是他们又不想激怒她,免得这个疯女人再做出什么事情来。汪欣真是觉得被这么个没格调的贫民缠上,脱不了身真是麻烦!
汪欣看到安家又来了,头瞬间就大了,打电话给老公儿子,让他们赶紧回来,她一个人可应付不了安家这些人,一个就受不了,更何况三个人。
三个人进来后,汪欣都没有着急说话,坐在沙发上也没起来。
接到电话的薛岐渊暗骂自己光顾着想这件事竟然没想起这女人又上他家去,电话里他也没明说,反正人也到了,回到家再说吧!
路上他就接到父亲的电话,问他又怎么了?不是消停了吗?薛岐渊真是满嘴有口都说不清,现在他说自己没和安初语发生什么,估计父母都不信。
安父更是一脸的小人得志,把女儿手中的报告单放到汪欣手中,得意地说:“亲家,你自己看吧!”
汪欣没好气地别开眼看报告单,结果一看,眼睛就瞪大了,看向安初语不可置信地问:“你怀孕了?”
安初语保持着最优雅的仪态,反正法宝在手,她有什么可急的?现在看的是对方急!
“您看到了,如果不信,我可以再配合您做一次检查,不过我担心B超做多了对宝宝不好!”她不紧不慢地说。
汪欣复杂地看着这份报告,她的确希望自己能有孙子,可如果孙子由这个女人来生,那她宁可不要。她薛家还不至于缺一个生孩子的女人。
她一直凝视着这张报告单,看了不知多少遍,就差被盯出个窟窿了。
安初语没说话,不着急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