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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绛紫笑得有些尴尬,道:“王妃说的是。
“不过我瞧着你们亲姐妹做一堆妯娌也是不错啊……”千秋眉眼一转,又将话带到了尹绛紫心眼上去。尹绛紫心中更生意动,想着司马重华如今对她虽好,可难说她无所出且年华日渐老去还能够待她如此,更何况如近他也不怎么需要自家父亲照拂,长此以往会发生什么事请也不好说。
“如此自然是极好的。”尹绛紫肯定了千秋的话,似是也给自己下了更大的决心,道,“若是王妃有心的话,我倒是可以帮着问一问三妹那边的意向,促成了这一桩亲事也是一件美事。”
千秋点头道:“若有妹妹你帮忙是再好不过,正好也借妹妹的口去谈谈尹大人和尹夫人的口风啊。”
尹绛紫想起父母那一层心中又有一丝隐忧,可一想到这桩亲事的好处,便觉得父母应该没有反对的道理才是,他们也该为她多多打算,便顺理应承下来。
千秋心头暗喜,这样一来事情可顺理许多了,先不说尹开,这自家女儿开口,那位尹夫人应该会有意动才是,且找这么看来尹雪鹿似是也有心,两个女儿都劝着尹夫人的话,尹夫人一站在他们这一边,尹开这人应该也不会不改变主意。
444 骑虎难下
这厢千秋与尹绛紫将事情定下了,这边阮胥飞与司马重华相互之间说话也有余味可寻。阮胥飞并不喜欢司马重华,概因司马重华乃是出卖过千秋之人,随后又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靠着娶了尹开之女而稳固自己的地位,实在是够不上阮胥飞所看好的男人行列。然司马重华乃是庶子出身,其实要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并不是一件易事。
而在司马重华的眼中,阮胥飞乃是一个危险的人,这人惯是会带上微笑的面具,可动起手来刀刀不见血却刀刀要人命。此前关于威仪将军府被烧一事,他事后琢磨阮胥飞此人,越想越觉得还是不要与其作对为好,因而在千秋与宗政明珠对上的时候,虽然拿着宗政明珠当借口,却还是偏向于千秋的。
二人已经下了两局,司马重华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关系,做事都小心翼翼,反而少了几分大家之气,这也是阮胥飞所不喜的。因为阮胥飞虽然赢棋,却也知道司马重华并未尽力。司马重华以为自己做得应该是没有什么痕迹了,可是看阮胥飞一脸兴致不怎么高的模样,便是心中琢磨着自己是否太过在意别的,三局终了,宴席已开,离开而就坐。
这餐饭千秋吃得还算愉悦,司马重华夫妇并未久留,很快离开了。千秋将与尹绛紫所说的事情告诉了阮胥飞,阮胥飞一副早已如我所料的模样笑道:“看来他娶的那个女人也并非一定会给他带来好处呢。”
千秋听罢,心头却也有些伤感忽想起小时候宁春婵围着司马重华不停转悠的事情,那个时候司马重华可否有一丝不舍?然而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宁春婵都已经了。
回府的路上,司马重华却是叫马车中途停了下来,尹绛紫不解道:“夫君你要去往何处?”
外间正飘着小雪,司马重华微微一笑以示安慰道:“就是想要散散步罢了,你早些回去吧。”尹绛紫心中疑惑,却也不好拂逆他的意思,每每见他那一副温柔的表情让她心中负担更重。记忆中司马重华从不曾对他发火他与她的一切实在是太过顺利,他在中黄寺的桃林中遇见的他,一声白衣连裳,清俊似是不沾染俗世尘埃,从此一颗心便系上了他。而后这人竟然亲自上门求亲,她身为吏部尚书嫡女,从未想过哪一天会嫁给一位庶子,然而是他的话,她愿意。
尹绛紫跳下马车,撑开伞道:“妾身可否陪着夫君?”
司马重华微微讶异尹绛紫不是一个强势的人,甚至从未拂逆过他的话,只要他说的事情,他都会努力去做,很少有这样想要坚持的事情。他只是点了点头,夫妻二人就此下了马车,并肩而行。司马重华接过了伞,道:“还是为夫来吧。”
尹绛紫心头涌上一丝甜蜜,很多时候,她都是将他当做一个完美的偶像来崇拜而不是一个夫君。而司马重华也实在是扮演得太好,他心中有愧,愧疚的是两个女人。
他知道千秋心中最后不齿他的一件事情便是抛弃了宁春婵即便千秋从未说出口,只是每每千秋的目光掠过他的脸庞时候他都会有一些些心虚。
仿佛眼前那个嚎啕大哭的女孩子还在,不管对别人怎么任性,可是对他际从来都言听计从,这一点上来说,尹绛紫和宁春婵还真是相像呢。不知觉间,司马重华却是握紧了尹绛紫的手,让尹绛紫微微一怔面上浮起一丝红晕垂下头道:“夫君……”
司马重华道:“你和王妃都说了一些什么?”
尹绛紫心头一紧,思忖片刻之后却是没有开口将与千秋商量之事道出她怕在司马重华的心目中会造成她是一个闲着没事做而乱来的女人,原本嫡庶之间就有分歧若是让他以为她帮着司马星可怎么好?可是她也有她的打算啊,这一次却是只能瞒下来了。
尹绛紫只说是聊了一些寻常女儿家的话题,司马重华心中却是难以想象千秋那样的人会聊什么女儿家的话题,面上便浮出一丝疑惑。
尹绛紫有些心虚,掩盖道:“说一些女人怀孕的苦楚呢,可是就妾身看来王妃却是一个幸福的人呵,要是妾身也能够……”她又想到自己一直无所出的事情,便是一阵哀伤。
司马重华侧首安慰道:“绛紫,你莫要心急,总是会有的。”
他的温柔是她最大的依恋,也是最沉重的枷锁。
而后阮胥飞便千秋说了司马星同意见一见尹雪鹿的事情,千秋一听这一次司马星要主动出击,不禁有些吃傺,道:“看雪鹿姑娘乃是一个腼腆之人,阿星莫要太过莽撞硬来的好。”
阮胥飞笑着摇摇头道:“有时候还真是要硬来才好。”他目光暧昧,让千秋想起了当初阮胥飞的偏执与强硬,入骨那时候不曾与他成亲,想来结果又不一样了吧。正是因为阮胥飞的坚持,才让她对于他有了重新的认识,才肯慢慢接受他吧,若是当初阮胥飞稍稍软弱一些,恐怕二人就错过了。
虽说司马星拒绝了千秋相帮,想要自己动手,想来想去这单独邀请姑娘家出来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还是寻着之前他送回她令牌的事情想要表示一番感谢。这古代人同性之间表示感谢要情人吃饭倒是还行,可是异性之间第一次正式相见便叫人家吃饭却是不妥。
司马星想来想去还是订在了雅轩居请尹雪鹿喝茶,司马星打发了自家随从去喝尹雪鹿的丫鬟接洽,尹雪鹿的丫头一番阻拦,尹雪鹿虽然觉得之间和男人出去见面有些不妥,可一想到那晚上自己打了司马星一巴掌的事情便有些脸红心热,却是直接答应了这件事情。丫鬟无法,只能一道跟着尹雪鹿过来。
此前因为左振威的两个人死了,左振威这口血却是只能默默咽下去,绝对不能吐在人前,其后李玉琦又装模作样地表示了一些问候,只教左振威心中想要杀了那老匹夫的心情都有了。然而想来想去,最为可恶的却并非李玉琦,而是端王阮胥飞。左振威对自己的儿子试探一二,却是换来儿子清淡的回应。原本想着自己稍稍安静一些时日吧,却忽然之间英帝下命令让礼部的姚其前往西北去与光明王说话去。这姚其亦是左振威的人,左振威一想不好,这么着姚其定是有去无回,姚其真是揣着眼泪过来求援,可是左振威一时之间却是没有好的对策,怎么着也不能和顺帝对着干吧,却是只能牺牲了他了。姚其心中愤愤,然而还是跟着五百人出奉昌往西北而去。
左振威当下和左亮详谈道:“你可知道自己是在怎么样的位子?”
左亮心头本就对于左振威的那些个心思很是不赞成,道:“爹,你打得算盘还是算了吧。
左振威心头怒火顿起,斥责道:“当初若是没有我们左家,陛下能够如此顺利地登基吗?可是到头来阮胥飞风光地封了端王,而我却是连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生了你二弟三弟的官,这分明是在打压我们。”
左亮肃穆道:“爹,你既然知道陛下是在打压我们,为什么你还要执着地与陛下过不去呢,却是叫我更加难做。”
“你是我左振威的儿子,你姓左,你为何不为左家考量?”
“门阀世家的时代早已过去,爹,一味守旧,看不分明眼前的路,你还不如宗政宇。”
左振威被左亮噎住,奋而一派桌子道:“我哪里不如宗政宇那老匹夫了?我倒是瞧一瞧宗政宇还有几年好活,可恨陛下却只是盯着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