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赵吉行事十分谨慎,没有什么好机会·千秋将那事情按捺下来,后到了此地之后反复思量,似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今夜千秋直觉得有些异样·她没有点灯,和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什么。然而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个时辰,千秋困倦了,便合眼睡了过去。
黑暗的房间内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走近千秋的窗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在房内缓缓踱步,什么也没有发现之后,便转身出了屋子。
“什么也没有?”朗惧的声音中带着一抹难以置信·虽然在面对千秋的时候表现得很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朗惧觉得好像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于是便只派了一名小婢跟着千秋,让她时刻注意着千秋的动作。那名小婢摇了摇头,再次肯定了朗惧的话。
此时此刻,院子后头的柳树之后·男子缓缓摘下手中的面具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正要进去呢,但是在进门之时看见了朗惧走进了千秋的屋子里。
那小婢在千秋门前停留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柳树后的男子给夜色下的花圃那边打了一个招呼,一闪身便迅速消失在了柳树下。
千秋惊醒了,然后便见一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无声站在她面前。一瞬间,千秋的心头无比酸涩,男人摘下面具,嘴角掠过那抹令千秋无比熟悉的笑容,千秋的眼泪再也收不住。
阮胥飞上前紧紧抱住她,千秋脑海中想过很多次他们再见面的情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在朗惧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四周围很暗,只有那张白色的面具明晃晃的,千秋依稀记得当年他和她在定封的时候他拉着千秋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奔跑,顺手牵过两张白色的面具,好像就是这样的。
他瘦了很多,原本消瘦的身子不会让她觉得咯人,现在却有这种感觉。阮胥飞一通进了床内,将床帐放了下来,空间顿时小了很多,千秋终于能够仔细看他的面容,只见他左边脸上从连带着眼睛到下巴,有一道十分长的伤疤,将原本清隽飘逸的脸硬生生整成了有些铁血的味道。
见千秋的目光盯着那一处,阮胥飞低声笑着说道:“我不好看了,你也不会嫌弃我是不是?”
千秋抬手摸了摸那道狭长的伤疤,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可是她还是问道:“怎么伤的?”
阮胥飞很喜欢她的手指触碰她脸的感觉,有点痒痒的,让他的心也有些痒痒的,眼前的女子他已经一年不见了,他很想念他,甚至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都想着要是早早杀了她该多好,自己也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上路。如今他是庆幸的,庆幸她还活着,她还是好好的,他依旧是她的。
“枪伤,我在他肩上刺了一剑,他在我脸上留下了这道伤。我似乎吃亏了一点,肩上的伤虽然深了一点,比较不容易好,但是脸上的伤却是破相了。”阮胥飞看似认真地说道,心中却是并没有多少在意。
千秋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阮胥飞虽然没有具体说那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是叶惜京,她心中坚定地认为阮胥飞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恨恨地想他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可是真地就见到活着的榧.的时候,千秋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他这段时间在哪里?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问他是来做什么的?
“我没有让飞廉立刻将你救走,你是不是怪我?”她不问,那他说也是一样的。那个时候飞廉现身,是已然知道了阮胥飞尚在人间。
“其实我很怕,朗惧很厉害,要是你就这样改嫁了我也不奇怪。”阮胥飞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千秋以前不知道阮胥飞这样的一个清贵公子会有这样一双手,今晚没有光明,可是仿佛更能看到他原本的面目。
也许黑夜会令人卸下某些防备,让人心更加袒露一些。
“谢谢你将那印信给了飞廉。”
外间忽然下起了雨,起初还是淅淅沥沥的,很快便大了起来,簌簌的雨声让黑暗中的床帐内显得更为寂静。
“你是来接我的?”千秋忽然抬首问道。
阮胥飞微笑点头:“我带你走。”
那便已经足够了即便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离开,因为朗惧需要千秋在这里才不会注意到某些东西,因为她在所以才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可是她喜欢他说这句话也相信此时此刻阮胥飞的心意。
她亲吻他的左脸,阮胥飞心头一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有那一次洞房花烛夜作为对比,阮胥飞深深地吻她,沙河平原的豪赌,虽然过程惊险了一些,但是只要他还活着,他知道他会将局势都扭转过来。
阮胥飞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拽到了她的腰带他心中带着一丝雀跃又有些小心翼翼,总感觉今夜像是梦境,但是一切又是如此的自然。
在他重伤痛苦辗转之时,便是想着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活下去然后再一次站在她的面前。不需要很多言语,他知道她会明白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最了解她的人,而她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千秋觉得身子有些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脱去了她的外衣,但是很快他的灼热的体温覆了上来,黑暗中看不见他身上具体有多少伤,手在他后背和前胸摸过,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千秋能够想象沙河平原的那一仗是多少惨烈,他在豪赌,用自己的性命在赌,叶惜京只是第一步罢了。
这个男人,瞒天过海连她和顺帝都骗了,但是在此时此刻赶过来接她,她想她不应该总是计较这么多了,要是下一次他真的再也不见了,她会连哭也哭不出来的。
女人可以很坚强,她可以没有他,但是不能再次听到他死亡,她会痛,她知道她会痛。所以享受现在吧,暂时放下一些固执,暂时不要考虑太多,也让自己稍微软弱一点,稍微放纵一点,在这有些糟糕的人世稍稍相信他一次也好。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前胸,千秋只感觉一阵酥麻,阮胥飞却是响起了几年前他在马车里头醉酒之后的旖旎,那会儿她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如此成熟,现在一只手正好可以包裹住一个,柔软滑腻,令他爱不释手。
千秋抬脚在他腰脚蹭了蹭,阮胥飞低头含住一颗茱萸,轻轻吮吸,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牢笼一旦被打开,想要再次关上就不容易了,不像是之前,都是他的刻意,阮胥飞知道这一次不同,她是清醒的,而且是她主动的,阮胥飞怎么肯错过?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错过,而他是那么爱她的人,想要她早已经想疯了,他憋了这些年,无数次梦里都想着这一天。
当年千秋在景和宫里,曾想着那个温和澄澈的少年往后会长成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却不想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是她的男人。
千秋感觉到了他的**,却不知道他的**会如此强烈,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知道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久,你不会后悔了吧?不过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
千秋面上忽然有些热,听着阮胥飞这样直白的话觉得也不错,道:“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反悔的机会?不过你动作小一点。”
阮胥飞听着她的话一愣,面上突然涌起一丝潮红,好在黑暗中千秋不会看见,阮胥飞将她的腿分得再开一些,便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很紧,很热,阮胥飞一时间竟是有些无措。
千秋感觉下半身湿湿热热的,他的身体突然有些僵住。千秋也是愣了愣,一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心口暖暖的很感动。他是第一次,虽然他之前的一切都很顺畅,但是到了这一步阮胥飞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阮胥飞离开了千秋的身体,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千秋却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住贴住自己柔软的胸口,轻声安慰道:“再来一次。”
她的下半身自然很痛,但是她的前世有过这样的记忆,阮胥飞房内没有什么女婢,所以这方面即便他看了一些个用来知事的春宫图也不一定了解,怕他心中有什么疙瘩,所以千秋才如此说道。
阮胥飞抬手一抹千秋的下半身,千秋的落红粘着他的滑腻温热,让阮胥飞不禁哑然失笑,不用千秋刻意做什么,阮胥飞**早已再次高涨,但是阮胥飞却是知道千秋刚才经历了什么痛楚,所以格外小心,再一次进入千秋身体的时候没有再发生如同刚才一般的情况。
千秋忍住身体的痛楚,紧紧咬着唇,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紧紧连在了一起,阮胥飞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在在千秋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对于自己不禁有些懊恼,想着想着身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竟是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