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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千秋走到了司马檀面前,司马檀本能地身子向后一凛。千秋挑了挑眉,不屑道,“我想你该不会是忘记了你还要多少账目未平吧,如今这些证据可都是在我手中,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就算你是长辈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做了错事可以让人原谅可以让你回头,你永远都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给我谈论司马家该有谁做主的问题!”
千秋一通劈头盖脸地詈骂下来,上座左手的瘦小老头子拍案而起,涨红着脸道:“住口!”
千秋却不甩她,冷声道:“该住口的是你们这些人,让你们过来这里不是因为要问你们的一见,而是要告诉你们这些人,你们真的当司马诚死了气绝了吗?司马家说话的让你是谁?是司马诚,你们这些原本拿着月俸过得舒舒服服的老头子却愣是要来插上一脚两脚,难道你们觉得就因为你们是长辈而我和司马星就要听你们宰之任之?我卢千秋从来不买没有本事的人的账,司马檀如此,其他司马家的人更是如此,我查过司马家的账目,司马檀手中的三十七家铺子先不说,除却司马宣,司马仲、司马旭奇、司马康奇等手下都各有漏缺,你们居然还有脸给我提门生?连银两账目都管不好还要管人心?以为活物比那些死物容易吗?省省吧!”
“啪”千秋更为大力地一掌落在岸上,满堂寂静。堂内一群人面色各个黑的出奇,却也惊诧寸这少女竟是说了这样一番话。
虽然气势是足了,然而千秋手却是拍得极痛。司马星是最先回神过来的人,余光瞥见千秋面上撞得煞有其事的模样,一面却是在活动着手掌,不禁觉得她这模样有些让人有亲近之感,便是无声叹了一口气。
“正是如此呢。”司马星冷笑着对着众人补充道,牢牢站在了千秋一边。
那原本拍桌子的人就是千秋话中提到的三叔公司马旭奇,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指着千秋想要大骂一通,却是找不到好的借口,千秋不姓司马,想要盖上不孝的名头不太合适,而话中也没有什么可以明显抓住的漏洞,打嘛又打不得,忽然之间发现没有办法可以整治这个丫然而千秋心中最为痛快的却是,此时此刻的司马诚一脸正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两手交叠在腿上,整个人空荡荡的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
当年曾被也真踩在脚底下问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的司马诚,她的回答是想要让司马诚生不如死,她曾设想过无数种方法,不知道今时今日的司马诚若是在清醒状态下,是否能尝到那种滋味?纟335 端王
众人不曾想千秋竟是将几位长辈说得如此不堪,而司马星竟是牢牢站在了她一边,五叔公司马拓奇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说我们是一堆只知道败家的老家伙?”
“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外人罢了,你又不姓司马,还是一个女流之辈,居然敢这样子说话,还不快滚出去”
“这里容不得你来置喙”
“星儿,你少听她胡言乱语”
接连不断的詈骂声都集中在了千秋一个人身上,千秋走到了司马诚面前,指着他道:“那你们又将他放在眼里了吗?”。
“我们自然是……”
司马星冷笑着对那顺口接上的人道:“我爹现在是又疯又瞎,想来这晋国公的名号你们都觉得碍眼了吧?不少字”
司马旭奇瞪着司马星道:“你说什么胡话,你怎么能跟外人串通一气?”
司马星口中咀嚼着“外人”两个字,这些人自然是从来灭有将千秋当做个自己人,但是他们口中的自己人又真的能够相信吗?
“我是女流之辈,然而正是你们口中瞧不起的女流之辈,却握着你们都看好的司马檀的原本身家。我是外人,但是晋国公司马诚却是偏偏将一切交给了我和司马星,这不管是他年老悔悟了对我有所补偿,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然而这是他亲口所说的,司马东平,没有错吧?不少字”千秋对着大管家司马东平说道,司马东平被摆在了台面上,只得闷闷地点了点头。司马舜华暗自焦急,千秋的目光却是掠过司马重华,想来这人也是自我感觉不错,以为娶了吏部尚书的嫡次女应该获得更多的东西而想要浑水摸鱼,不过千秋心中可是划得清清楚楚,该给他的不会少,不是他的他最好也不要指望。
好在司马重华还算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像司马舜华一样咋咋呼呼到头来却是自取其辱,将当日司马诚所托与众人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年纪?亲疏?既然都来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免得到时候又来一次,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陪着你们闹腾”
“……你,你居然说是闹腾”司马旭奇估计想要吐血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的人,就算是司马诚在他面前也不曾这样子对他,好歹也是客客气气的称一声“三叔”的。
“我看就这样子吧。”这个时候,九爷司马宣忽然冷着脸站了起来,三叔公司马旭奇和五叔公司马康奇皆是一愣,而七爷司马檀则是惊诧地想要阻止。九爷司马宣对着千秋道,“我也确实闹腾得有些够了。”
司马檀拉着司马宣道:“老九,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宣有些厌恶地挣脱了司马檀的手,整了整衣衫道:“我急匆匆被叫过来这是非之地,倒是将原本的事情落在了一边,既然这丫头说得有理有据,我们都找不出来为难的借口了,还要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反正大家也不是真的互相关切的关系,我要回豫州了。”
司马檀看着司马宣有些不可思议,鄙夷道:“是因为刚才卢千秋没有指责你,所以你沾沾自喜了,你是被她收买了吗?”。
“收买?”司马宣阴冷一笑,“老七,别的不说,你和赵文思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本来来这里以为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丫头,如今算是见识了她了,便也没有话好说,但反正说来说去这晋国公的位子也轮不到我做,何必拉下来这个脸。”
司马星微微一笑,话语中泛着讽刺意味道:“九叔说话还真是直白啊。”
司马宣撇了撇唇,便不再理会众人,扬长而去。司马舜华“啊”地想要叫住人,无奈司马宣去势不减,只得回过头来看着众人,司马旭奇司马康奇几个人都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千秋却不知道该怎么发火,一时之间正堂内气氛十分诡异。
千秋击掌两声,道:“哦,看来大家都可以散了,若是谁想要留下来吃晚饭的先说一声,几位老人家似乎气得不轻,要留下来喝几杯压压惊吗?”。
司马旭奇和司马康奇面子上挂不住,都是一甩袖子走人,司马诚“呵呵呵”地傻笑了两声,一不小心从椅子上栽下了跟头,磕在了地上红肿了一块儿,司马速忙将人扶回了院落给瞧一瞧,剩余的人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难不成真的要等吃晚饭吗?
司马舜华气急败坏地看着司马重华,这人一直都闷声不响的,但是他知道这人心中不是真的服气。司马重华对着司马舜华道:“好歹我们是一家人,那些叔公叔伯和我们关系又不同了一些。”
司马舜华对“一家人”三个字异常不屑,千秋看着司马舜华离开,心道这也是一个祸患,也许说不定就给出事了,怎么样才能处理掉这个祸胎呢?直接派人暗杀吗?
她微笑着看过司马重华,司马重华却是冷不丁地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意,心道魔妃千秋心中是在打着什么恶毒的主意不曾?
司马星舒了口气,将一杯茶一饮而尽,道:“这一次多谢你了,大哥。”
司马重华多少有些意外,只道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司马星知道司马重华司马都不做就已经是足够了,他道:“新帝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后吧?不少字”
司马重华点了点头,目光由不自禁地看向千秋,不知道她可知道刚刚从宫内流传出来的消息,新帝能够顺利登基阮胥飞居功甚伟,千秋在其中也起了作用,新帝太子为了褒奖犒赏阮胥飞,又正值阮胥飞与千秋大婚之际,在新帝登基的时候,欲封阮胥飞为异姓王。
这一举动在大家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对于阮胥飞的态度也前后改变甚大,真的见要接纳这位朝臣新贵了。
而相较之下,赵明初是担着叛徒的污名,就算是最后投诚了,也是被格去了康成伯这个爵位,很快便要他戴罪立功,往北同呼延王琅煌ㄓΩ侗狈降睦示宓热恕�
在阮胥飞失踪数日之后,终于于登基大典前夜出现,新帝极为不爽地一番责骂,阮胥飞都微笑受着,嘴上连呼“臣知罪”,新帝瞧着他的模样知道他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