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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滴酒未沾!
见千秋变幻莫定的神色,阮胥飞对她嘘声,似是安抚她不要激动·低声道:“酒是后来人加上去的,你并未如何,不要惊慌。”
只是千秋始终觉得他现在的姿势有些别扭,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想要离开阮胥飞的怀抱,阮胥飞却并未放开,道:“因为我觉得这个样子也挺有意思的,鲜少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模样啊。”
千秋闻言面色微窘,道:“小郡王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阮胥飞“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回答了什么·那双杏眼儿眯着,此刻狐裘并未披着,可神情却更像是一只逮到了猎物的狐狸。
千秋心道他是要捉弄她?那他想错了,她又不是牵一牵手就面红心跳的少女,对此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刚才是因为突然失去意识又逢环境大变而失去镇定而已。
“这里是哪里?”千秋问道,阮胥飞的一只手穿过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托着脑袋,侧着身躺着,样子还有几分惬意的味道,看来在她醒过来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阮胥飞都在打量着她。想到此让千秋心中有些异样,不能控制的状态下被人窥探·就算是阮胥飞也让她有些局促。
“是明霞宫偏殿。”看来他终于愿意说正经的事情·阮胥飞道,“这里的宫女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将我们弄得失去意识,然后再分别搬运了,又给我们灌了酒,还解开了我们的衣衫。”他说着目光淡笑着扫过千秋的脸,却见千秋一副镇定自若听他说话的模样,不禁有些无趣。
阮胥飞不禁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还太小了。”
“然后呢?”千秋自动忽略掉他最后一句话,却不能忽略他有些苦恼地眼神。
“然后啊……”阮胥飞这会儿也不知道千秋是真的无所谓还是不懂了,这会儿又有些欢喜又有些惆怅的感情在他心中交缠着,他凝视着千秋的面容,两个人如今的姿势不得不说很是暧昧,他的目光在千秋的唇瓣上流连,呼吸一滞,竟是一瞬间下一句要说什么。
他憋得很辛苦,那几个宫女可是很照顾他地给他灌了一些特别的东西,这会儿不心猿意马已经是不错了,却还要同这章云淡风轻的脸说事情的前因后果,真是考验他的耐力。
千秋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撞到了阮胥飞的腰,阮胥飞面色微红,目光有些涣散,道:“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低下头,本来在她睡梦中就可以的事情,只是不愿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做而已,如今明明是时机成熟,再迟疑他就对自己懊恼不堪了。
柔软温热且带着酒气的唇-贴上她微凉的唇,缓缓加深,先是如三月杨花轻轻扫过脸似的,带着试探之意,见千秋并没有挣扎的模样,像是得到了默许,那只原本圈着千秋腰肢的手一紧将千秋拉过来贴得更紧,唇舌交缠,一下子沉溺在这美妙-的感觉中。
他的动作多少带着生涩,然而很快就找到了节奏,没了试探的意味,占据着主动地位,并不粗暴的动作,却含着紧紧占有的意味,就像是阮胥飞本人,看着是一副温和无害很好说话的样子,可实际上却是异常执拗且占有欲强的家伙。
为什么没有反抗呢?只要她反抗的话,阮胥飞都不会强迫她的,千秋问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些来历不明的酒的关系,还是说,她也喜欢他?
并不是的吧,只是不讨厌而已,如此而已。千秋如是想道。
229 对我失望吗?
上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呢?千秋有些恍惚地想想着,只记得娜个男人模糊的脸和腼腆的笑容,越是想要清晰地记起,越是忘记。
她并未闭上眼睛,却异常配合着阮胥飞,片刻的温存竟是让她冷寂多年的心微微疼痛,也许那一段被刻意忘却的曾经从未愈合,只是她避开了而已。如今再次遇见男女情事,她是要冷漠回避,还是坦然面对?
阮胥飞于她的感情,并没有叶惜京表现得炙热,这个人也从未对她说过什么,似是若即若离,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但是你一转身,就能够看到他。
然而他依旧是一个少年人,起初的动作也带着些生涩,这倒是博得了千秋不少好感,也许正是那样,她才没有拒绝?
阮胥飞瞧着她那副若有所思的面容,不禁心底有些挫败感,若是普通女孩子遇上了绝对不会是千秋这样的表情吧?不过她没有拒绝,就是默许了吧?
“然后呢?”千秋依然没有忘记之前的问题,这会儿似是一个打破沉默的良好话题。
然而阮胥飞却是浑身燥热不堪,要知道那宫女给他灌了不少好东西,本来是专门用来应付玉琼公主的。此刻和千秋在一张床上,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也淡定不了吧?
阮胥飞面上燥热,投降一般放开千秋的腰肢,苦笑道:“如你所见,我们就在这里,看来是有人硬生生要将我同玉琼凑成一对,不过还好我知道这宫中多龌龊的事情,长了一点心眼,一直醒着瞧着那些个宫女太监摆弄,等人一离开就从那房间到了这里,将原本在这里的人换去了玉琼的房间。”
千秋心中一惊,一惊大致明白了不少事情,道:“你将赵明初放在了玉琼公主身边?”
阮胥飞坐起身来将狐裘也穿上,沉默了一会儿,终究点了点头。
千秋身子僵了一下,若是玉琼公主到时候知道是阮胥飞亲手将他推向了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想法。
赵明初……
千秋猛地起身,却是被阮胥飞制止住千秋冷然道:“若是一切都不发生的话……”
“早就已经来不及了。”阮胥飞面色淡淡,似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千秋见着前一刻还在床上文她的少年下一刻说出这样的话,不禁让她心中一寒。
“玉琼不会嫁给琅世子了,不会远嫁,不是很好吗?”阮胥飞说道,将外衫给千秋披好,千秋坐在床上,隐隐地已经听见了人声。
“这是二皇子应该收到了责罚若是我不警醒的话,那么现在顶替赵明初的就是我。”阮胥飞目光森然,侧面在暗影中倨傲清冷。
“那……你本不该参与的,杀人并不适合你。”
“我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那盏莲花灯,你那时候……写了什么?”
“等你回到城中该是流芳庵外最早一批的菊花开得正好的时候,若是你得闲,便……”
总有些人,让你觉得可惜。
赵明初就是这样的人,她从未想过赵明初会是这样的结果,明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阻止的,但是阮胥飞却是推了一把,让所有的一切拐了一个大弯估计二皇子会恨得咬牙切齿。
赵文思是一个渣滓但是在千秋看来赵明初却是个不错的人,阴差阳错之下却落得这样的结局。不是玉琼公主的话,将来也并非是赵明初心仪的女子做妻子,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喜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要不要娶的问题。但是至少,也还有来得及准备的时间。然而是玉琼公主的话,以这样的方式结合的话,千秋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千秋看着阮胥飞,阮胥飞并未避开她的目光,道:“对我失望吗?觉得我不应该这样做吗?”
千秋摇了摇头,垂下目光道:“你是对的。”这样才是对的不是吗?因为是太子一方,英帝同琅世子费了好大心思,又几经波折的赐婚事件,就要被二皇子一手导演的好戏破灭了,到时候英帝大怒,皇家颜面有失,要承担所有一切的人会是二皇子,此消彼长,太子一方便能稳坐如山,到时候再丢几块石头也不错。
她和赵明初从一开始就站立在对立面,知道总有一天会有这样子面对选择的时候,如果当时是千秋醒着的话,臧许只是阻止事情的发生,并不会使用阮胥飞的方法,但是不得不说,阮胥飞这样做更好。
阮胥飞上来轻轻拥着千秋,道:“千秋,不要露出那样的眼神。
然而不论如何,被牺牲的都是女人,还是个爱慕她如此彻底,爱慕得忘记了自己身份,自己的荣耀,自的指责所在的天真女人,即便她厌恶玉琼公主的性子,但是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千秋也觉得玉琼公主悲哀了。
千秋轻轻推了阮胥飞一下,道:“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面对吧?”
阮胥飞点了点头,胸口还残留着千秋推了她一下的触感,道:“放心吧,那边才是重点,我们只要装作喝醉了便罢,我待会儿去那边待着,有人来了。”
说着,阮胥飞便闪身往圆桌那边一道,像是一个醉酒倒地的人,不过身上衣服整齐,丝毫不会让人误会。
千秋也是躺在床上假寐着,装作醉酒的模样,果然不多时,门便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