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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恕这才找回一点面子,神色缓和了些:“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改正。”
他作势又要抱起她,晏舞儿哪能不知道他要的改正错误的方式?连忙又踢又蹬,终于获得了自由。
李恕原不过想吓吓她,他们好久不见,吓坏了她可不好,于是便顺着她,不再伸手去拉。
“衣裳!”他拿过屏风上搭着的衣衫,正是她往日穿过的,有些奇怪。
“你这里怎么会有我的衣裳?”
“弄玉拿过来的,那丫头还真是懂事!”
“什么?你让丫鬟拿的?”她杏眼圆瞪。
“不是,那丫头见机,早就拿着衣裳过来候着了,待会记得赏她。”他眼睛都笑弯了,晏舞儿从来没觉得,这男人也有如此犯贱的时候。
她顾不得许多,直接就往内室冲,李恕拿着衣裳在后面跟着,她转身一把夺过来,三两下套在身上,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快过来用膳!”他出声唤道,晏舞儿脚下不停留,下一秒就被他捞了回来。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你想饿肚子吗?”
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这时候,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要等到晚膳时间,定是等不了的。
她不情不愿地挪到桌旁,也不看身旁的男人,呼呼地扒起饭来。
“多吃点,你太瘦了,抱起来一点重量都没有!”他往她的碗里夹菜,她看着个子挺高,浑身上下却没几两肉,他都没敢用太大的力,生怕将她柔弱的小腰折断了。以后得好好补补。
晏舞儿此刻倒是真饿了,他夹什么都好吃,一时间风卷残云,没多久肚子就饱饱的了。
她终于满足地打了个响嗝,再伸了伸懒腰,准备回自己的绿芜院。
“刚才不是累了吗?就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晚膳要去翠兰院用到时候一起去。”李恕却不肯放她离开,晏舞儿虽然不愿,在他的蛮力政策下不得不屈服,最后硬是被拽着又上了他的床。
想要一个人好好睡一觉自然是奢望,晏舞儿刚一躺上去,一具强健的身子立即靠了过来,她连忙滚到床里边,却被某人拉过来,铁臂往她臂弯中一拉,就再也逃不脱了。
“我、我困了!”感受到某人身上又开始有一点变化,晏舞儿可怜兮兮地求道。舞儿脸羞哪。
那双铁臂松了些,他温和道:“快睡吧,时间到了我唤你!”
此刻,就算是睡不着,晏舞儿也不得不闭上眼睛装睡,不过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长这么大,在男人臂弯里醒来还是第一次,晏舞儿初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很不适应,眼前忽然冒出一个身材那么完美的男人,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心灵的挑战。
“醒了?”李恕正定定地注视着她,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见她睁开眼,连忙收了起来。
是什么呢?她虽然好奇,但是忍住了没问。傍晚的余晖透过纱窗射出暖暖的金光,照在房中相拥的人身上,又染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嗯!”晏舞儿点点头,他的鼻息就靠在她颈间,微微有些痒痒,挣不开,她索性往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李恕面带笑容,此刻,他们像是一对最普通的夫妻,静静地躺着,什么也不做,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十分愉悦安宁,想要这一刻就此停驻。
“王爷,老夫人派人过来问,什么时候过去?府里的人全都到齐了,就等您了!”弄月在外面喊,谨慎地问道,生怕惹了主人的嫌。
“糟了!”晏舞儿急急地要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下:“好好睡会儿,不理他们!”
说完又对门外道:
“让他们先回去,就说本王舟车劳顿,困了,还没醒!让人在外面守着,没事就打发了,别一一来汇报。”
“这样行吗?”晏舞儿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哪有一点困乏的表情,竟然这么不留情面,那些人估计又会将账算到她的头上了吧。
“我说行就行!”他果断地道。之前是想着他要离家,不能护她周全。如今事情都已安排妥当,他不用再刻意打压她,往后可以摆出高姿态待人了。
“是!奴婢知道了!”弄月乖觉地离开了。
翠兰院正厅,已经聚了许多人,大房老老少少自然全部到齐,二房三房都全家出动,主子们加上贴身伺候的丫鬟,整个正厅已没有多少空余的空间。
“大嫂,三侄子怎么还不过来啊?咱们这么大一家子等着呢!”二老夫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有些坐不住了。
听说侄子圆满完成了治河任务回京,怎么说都能有点赏赐吧,所以带着人过来打秋风。
“急什么?老三日夜兼程餐风露宿,本就该好好歇着。这孩子不容易。”老夫人不理会她,伸长了脖子瞧了瞧,没看见李恕的影子,于是便找了个借口。
此时,前往飞云居传话的丫鬟荷露回来了,朝众人见了礼道:“禀老夫人,王爷舟车劳顿,还在歇着,此时还没醒呢!”
众人哗然,全都变了脸色
103 册封侧妃?
王爷回府都好几个时辰了,按说就是再累也要用午膳吧,难道真的有那么累?
吴氏脸色有些不太好,李恕将他们一干人等全部晾在这儿,这不是明着打她的脸吗?她这个嫡母要如何自处?
果然,二老夫人又开始嘀咕起来:“看来,三侄子并未如传说中那般孝顺你这个嫡母啊。殢殩獍午大嫂,这儿子怎么还得亲生的才贴心,我说的对不对?”
她一面说,还一面挤眉弄眼的,不时拿帕子扇扇风,向挨着她的三老夫人道:“三弟妹,我就说该晚点过来,你非说要来,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吴氏黑了脸,手中的青花瓷茶盏被她握得紧紧的,手指都憋红了。
“荷露,你去的时候,看到飞云居有何异状吗?”
荷露动了动嘴皮子,还没出声,只听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
“咦,晏姬好像也还没来呢!”说话的是母凭子贵的胡眉儿,她坐得有些不耐烦了,晏舞儿竟然还没有到,她一向不把人放在眼里,到底凭的是什么?
此话一出,她死定了!
吴氏眼睛一扫,脸色更黑了。胡眉儿却偷偷掩了嘴笑。
“荷露,你再亲自去一趟绿芜院,王爷架子大,我看她晏姬也能跟王爷比不成?”她狠狠将茶盏往矮几上一惯,脸部的肌肉抽动着。
她这是把怒气全都转嫁到晏舞儿的身上了,看来,她这些日子的安稳又要打破了。杜月娘眼皮一沉,悄悄捏了捏身边紫鹃的衣襟。
趁着无人注意,紫鹃悄悄地溜了出去。
“回老夫人,奴婢刚才去飞云居请王爷,却见正房的门紧闭着,弄月和弄雪守在门口,更奇怪的是,洒扫的婆子说,绿芜院的丫鬟弄玉也去过。”荷露斟酌着说道,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如实禀报。
吴氏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右手猛拍了下桌面,疼得她一下子弹起来,厉声道:
“你就没问问清楚,晏姬在不在那里?”15366611
荷露吓得立即跪下,战战兢兢道:“回老夫人,奴婢本来是准备问的,只是王爷一向不许人进出飞云居,奴婢以为……”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听主子的话,连看眼色都不会了?我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何用?”
吴氏气极,也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了,怒声道,一面唤人:“来人!”
立即便有几个在门外听候差遣的粗壮婆子进来,规规矩矩地听令。
“去绿芜院,叫晏姬立即过来,我倒要看看她一个小小的下人,还反了天不成?”她气得不停喘着粗气。
“娘,用不着吧!”贺纶听说要找晏舞儿撒气,不由得出声道。
“怎么?你也迷上那个小妖精了?”吴氏正无处撒气,现在见儿子也替晏舞儿说话,更是不喜。
他身旁的金姨娘哀怨地唤了一声:“二爷!”贺纶头皮一阵发麻,连忙道:
“儿子没有!只是担心母亲气坏了身子,您消消气!”
吴氏审视地看了贺纶几眼,终于压下了话,她这个儿子自诩聪明,可自从晏舞儿容貌变化之后,她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贺纶跟她在院子里单独说过话。
这个狐狸精,她还真是小瞧了她。当初的一碗五色汤将她和所有人迷晕了,连纶儿都不时说她的好话。这可不行,只要逮到她的错处,她定然将她踩到泥泞里,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爷回么些不。贺纶不再说话,吴氏稍稍压下点火气,却听贺经傻头呆脑地拍手道:“晏姬好,晏姬好!”她脸色一黑,连忙吩咐道:“大少爷闷得慌,还不快将他带出去走走!”
丫鬟们连忙来搀了他的胳膊,他却将手一甩,扶着身边的秦氏道:“母亲好凶,娘子我怕,你扶我出去!”
秦氏吓得脸色煞白,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