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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对贺纶还是不敢相信,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是出门去找了慕容怀,他的门路广,熟人多,虽然说不一定能使上力,淡水制造一些舆论倒是方便的。
隔日,城里开始有小孩子一边拍手一边传唱着童谣:“裕王千里修河堤,开挖河道河神怒,奏折飞上金銮殿,可怜裕王真冤枉!”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首童谣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龙颜大怒:“胡说八道!裕王千里迢迢前往江州,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岂是那等昏君,功臣还未回还,就将人、治罪?”、”
正提着食盒走近大殿的晏紫儿吓了一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紫儿,你怎么来了?”皇帝的怒火小了一些。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晏紫儿温柔地开解他,将食盒放在一旁,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揉捏着。
皇帝神色缓和了些,搭上晏紫儿的柔荑,眼睛亮亮的:“依紫儿看,这件事朕应如何处置呢?”
晏紫儿嗔怪地睨他一眼,娇声道;“皇上,都说后宫不得干政,紫儿怎么能胡说八道?扰乱了皇上的心思,罪过可就大了!”
她眼波流转,皇帝的心都痒痒了,“紫儿但说无妨,说得不好,朕就当你说着玩的,不治你的罪便是。”
晏紫儿推辞不过,想了想道;“皇上一定要臣妾说,臣妾只好说了。臣妾以为,自然是皇上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皇上觉得如何处置最妥当便可,这个妾身可是不明白的。”
“你妹妹不是在裕王府吗?难道你不希望她好?”皇帝的眼睛紧盯着晏紫儿,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晏紫儿柔美一笑:“皇上圣明,妾身当然也希望妹妹好,不过,若是裕王行止端方,当然希望他否极泰来;反之,若他是个阴险小人,妾身也希望妹妹能早日看穿他,早日脱离苦海。”
皇帝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哈哈大笑,伸手揽了晏紫儿入怀。“知我者,紫儿也!”
是啊,他是一国之主,想要谁生谁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他又何须急于一时呢?
正骑马飞奔的军士们没有意料到京城出现的局势,李恕狠狠蹬着马肚子,策马狂奔。
星夜兼程,李恕很快就回到了京城,碍于奏折之事,李恕只是带人在城外扎了营,并未急于进城请罪。
出征已经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府中如何了,李恕微微勾起一抹笑容,也不知道那个小傻瓜如何了?
次日一早,晏舞儿刚刚起床,就听到啪啪啪的拍门声。
晏舞儿诧异,弄玉快步跑进来报信:“主子,刚才有人说王爷回来了,正在皇宫大殿里,说是待会要论功行赏。”
弄玉有些慌张的样子,晏舞儿也叹道:“是啊,希望一切平安吧。”(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这边话音刚落,那头翠兰院就漏了消息过来,大家纷纷议论,裕王此次会如何宣判。
“主子,若是王爷被罚,整个裕王府是不是也要遭殃啊?”弄玉怕怕地看着燕舞儿。
“死妮子,胡说八道什么?”容嬷嬷中气十足的吼声十分管用,所有丫鬟们赶紧低下头,各做各的去了。
晏舞儿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这是王权极度集中的时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知道皇帝会如何对裕王府。
大殿上,此刻也正在激烈地争论着,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一派站在裕王一边,另一派则针锋相对。
“皇上,上天保佑,我们才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裕王治河期间不惜触怒河神,导致沂河水患,险些造成险情,理应小惩大诫,以儆效尤。”左相执笏而立,说得很是慷慨激昂。
“哼,左相所言,又将皇上置于何地?全凭上天保佑,难道皇上的运筹帷幄,仁爱治国都全无用处了?”右相也站出来反驳道。
此话一出,大殿上开始窃窃私语,皇帝的脸色很不好,左相忍不住抬手擦了擦汗,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将对手一举击倒。15364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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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晏姬宽衣
“右相,你不要断章取义,吾皇乃真龙天子,天佑我齐国,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天、怒、人、怨之事,而裕王此次治河,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私自开挖河道,触怒了河神,理应由他一人承担!”一名大臣出列,慷慨陈词。殢殩獍午
一席话又引得皇帝神色微喜,面含责备地看着裕王。
李恕站在大殿上,照例一袭白色锦袍,对周围两派的争执充耳不闻。
“裕王,此次之事,你是如何看待的?”皇帝转向裕王,温和地问道。
裕王这才抬起头来,朝皇帝恭敬一礼道:“皇上圣明,臣在江州一言一行,相信皇上自有判断,臣不为自己辩白,也不认为抹黑自己,请皇上秉公办理即可!”
他不卑不亢,说话声音平和,镇定自若,皇帝心里先就给了他几分。但是此次事情较多,想捂是捂不了的,于是又问:“据闻你御下极为严苛,又纵容手下歼、淫,民女,然后不顾别人劝谏,非要触怒河神,导致暴雨中。出了人命,可有此事?”
裕王眼皮微抬,皇帝的脸上分明带着试探,他不慌不忙地道:“前面几件事臣已写在奏折中,此时无需多言,至于河神一说,则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要延误治河工程,故意散布谣言,惑、乱、军心。”
“竟有此等事?”皇帝惊诧不已。
“不仅如此,臣还查到幕后之人引诱我军将领,并利用他的特殊身份传递谣言,进而让当地百姓害怕触怒河神,目的在于不希望臣治河成功。此人居心叵测,臣以为,必须彻查,严惩不殆!”
他虽然拍了人在江州继续探访,不过此时必须报给皇帝知道,不然到时候事发,皇帝还会不满。
皇帝凝神想了片刻,点头道:“岂有此理,我治河钦差却多番遇到阻挠,幸好事情/办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有些激动,以往不是没有派过人前去治理沂河,只是年年治,年年垮,官府都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知道的是,以前的大臣们都是采取的老办法——堵,哪里决口,哪里堵。正因为这样,每年河堤越筑越高,沂河也照例年年干旱,或是暴雨连连,百姓们的生活都没有保障。
“是!皇上,裕王这个办法极好,眼下沂河河道开阔,行船顺利,好几年都不用再淘了。臣还亲眼看到,王爷跟士兵们共寝共食,从不搞特殊化,我们虎威营都十分拥戴他。”
此时说话中气十足的便是虎威营将军魏虎,他的话无疑给裕王的品行一个十分重要的保证,皇帝看了魏虎一眼,不再多说,挥挥手道;“此事还需择日再做定论,今日大家都乏了,散了吧!”
“退朝!”传旨太监一声高呼,伴着皇帝走出了大殿。
事情没说清楚,奖惩都没有,皇帝就让大家回去了。众臣面面相觑,陆续走出了大殿。
“魏将军,多谢!”李恕跟魏虎相视一笑,主动走到他跟前。
“王爷客气了!”魏虎朝他抱拳,诚恳道“王爷的能力和气度都是不凡,若不是王爷,我们早已葬身在路上了,哪里能同殿面圣?”
他一直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裕王的所作所为他十分钦佩,他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魏虎已经把他当做知心好友看待了。
男人之间不需更多的语言,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看出对方的诚意。二人相携出了宫,骑上自家的马儿才各自分道扬镳。
裕王府,早已人声沸腾,吴氏等人特特派了人在宫外候着,一有消息就早早地回府来禀报。
“都给我麻利点,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吴氏跟先前判若两人,亲自在各处指挥着,喜气洋洋地准备着迎接裕王回府的事宜。
“老夫人,我能做些什么呢?”胡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晃了出来,柳想容亲自扶着她。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快去那边坐着吧!”吴氏紧张兮兮的样子,“容儿,你也坐,荷叶,还不快去给你们夫人拿些冰镇的西瓜解解暑气!”
她一下子化身为一个十分大度的婆婆,不多时,荷叶取来了冰镇西瓜,吴氏让胡眉儿先挑,又亲自给柳想容拿了一块,二人感激地道了谢,一派和乐融融的画面。
“老夫人,王爷的马车进了巷子里,马上就要进来了!”于总管亲自进来汇报。
“真的?”吴氏惊喜万分,连忙吩咐道,“立即命所有人到大门迎接,包括西院的二位爷,也去请过来!”
“是!”于总管也是十分激动,王爷此次治河成功,想必会有嘉奖,所以老夫人才特意将二房三房都一并请了过来,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