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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山,命令已经一旁立着的王府书吏:“念!让薛都尉听听自己都犯了哪些不可饶恕之罪!”
“是!”书吏立即恭声应道,将案上书写好的一张宣纸展开,大声念了起来:“虎威营都尉薛奇山在前往江都执行治河任务期间,犯三大罪状:一,公然顶撞上司,御下不慈,多次与裕王、魏将军及其他将士口角争执,甚至大打出手;二,薛奇山怠慢上级命令,称病不出,经查其在此时间并无不适,却在营中招姬,大大影响军心,齐心可诛;三,散布对治河不利之谣言,延缓治河进度……”
书吏念完,李恕示意其退下,来到薛奇山跟前,“你还有何不服?”
“没有,王爷明察,那谣言不是我散发的,而是有人找上我,说要请我吃饭饮酒,今日李易去的时候,我饭都还未吃完,哪里有时间散布谣言?还有那次的两个女人,本就是虎威营养的军妓,供军中上下解决需求,算不得违规。”
薛奇山还想为自己开脱,李易却上前道:“王爷,魏将军,薛都尉所言不实。属下见到他之时,他的确在与人饮酒,只是,不远处就有人在大声呼喊,深挖河道会触怒河神,说王爷您对河神不敬,是因为对皇上不满,让百姓不要去应征,不然会遭到报应。”
李易说着,又瞥了薛奇山一眼,继续道:“薛都尉当时相距不过一百米,周围聚了大群人,只要稍稍留意便能听到,可他根本没有不理,只顾与人饮酒吃菜,属下便将他带回来,听候处置!”
薛奇山瞬间傻眼了,“你说什么?那条街上很清静,行人都没几个,只是你来的时候,才忽然出现的一群人,真的不是我!”
“薛都尉,好汉做事好汉当!当时那人分明还指着你说了,那是治河的薛都尉,因为不满裕王的所作所为,也站出来,而那个跟你饮酒之人,则是他们的主谋。你说你这不是勾结外人,故意散布谣言,谁会相信?”
李易有点激动,李恕皱着眉打断他:“那人呢?”
“他像是武功不弱,当时顾着抓薛都尉,让他跑了!”李易低下了头。
李恕的眉头越锁越紧,魏虎也是一脸深思的表情,薛奇山又叫起来:“王爷将军,事情跟我没关系,我真的没有啊!”
“住口!”李恕怒吼一声,“薛奇山,出发前本王明明告知众将士,此次任务非同寻常,不许任何人欺下瞒上,忌狎妓,忌饮酒作乐,你倒是件件都犯了。”
“我、我……”薛奇山我了好一阵,都没说出来,魏虎又道:“此次并未召军妓跟随,那两个女人是何时跟到江州的?”
他的眼神很凌厉,薛奇山隐瞒不住只好如实道出了实情。
原来,在来之前,薛奇山已经命他最喜欢的几个军妓化身为良民,跟在行军队伍的后面尾随而来。在此之前,他曾经多次离开众人前去与他们厮混,只是及时回来了,并且引起人发觉。可是,那次裕王集结将士们准备动工,他竟然因为跟他有口舌之争,故意称病不出,还趁此机会将那两个女人招去了营帐。
事情已经明朗,魏虎转向李恕道:“王爷,属下治下不严,请王爷处置!”
李恕也不推辞,严肃地看向薛奇山:“来人,薛奇山违反军令,押下去收押,此案非同一般,回京交由皇上处置。那两名军妓,按军法处置!”
薛奇山再也出不了,声犹如一只死狗被拖了下去。
“王爷,薛都尉多次对您不敬,您为何不借此机会除了他?”李恕是此次治河权利最大的,薛都尉所犯罪行罪证确凿,他可以先斩后奏。
“不妥,此事尚有疑点。”李恕抿了下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对薛奇山有了一些了解,他是有不少缺点,但性格冲动,做事不计后果,而且看他的眼神,不像是说谎,按他所说,他似乎也是受害者,明显有人在利用他,这隐藏在幕后之人想必不一般,而且矛头明显是对着自己而来。
他有些隐隐的预感,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薛奇山是一个重要的中间人,目前还不可轻举妄动。
“王爷,您若不除了他,军中势必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您要三思啊!”李易劝道。薛奇山在军中一直顶撞王爷,此次正好是将他除掉的机会,杀了他,军心才会更加稳固。
李恕却另有一番思量,先不说谣言之事还未明,就是皇帝听到这个消息,恐怕会以为他怀有异心,而薛奇山则是因为发现了他的异状而遭了毒手。
“这倒不担心,稍后只说此犯乃皇上亲自拨派的人,还得给皇上一个交代,将押解回上京再做定夺。”如今军心已经基本稳定了,他倒是不怎么担心。魏虎为人不错,倒是个可以倚重之人。
李易不好再说什么,李恕又吩咐道:“那跟薛奇山饮酒之人是个关键,务必要找出来。另外,招工之事迫在眉睫,必须尽量安抚好民心。”
吧薛此跪味。李易一一应了,转身下去了。李恕眉头越缩越紧,他感觉到似乎有一张密密的大网向自己罩来。
094 “提拉米苏”的传说
今日出府并未跟吴氏请示,毕竟出去的次数太多,对自己影响不好,晏舞儿倒不是在乎自己的名声,只是担心在吴氏心中留下一个不安于室的印象,今后难免多有不便。殢殩獍午
要回去了,晏舞儿和柳絮先折回自己在外面的小院里换好衣裳,转眼间便是两个小厮的样子,二人说说笑笑出了门,往裕王府赶去。
前几日的狗洞还在,晏舞儿心里忽然有些悲哀,想她堂堂一个穿越灵魂,又是公主身,竟然落得钻狗洞的下场,真是公主身子丫鬟命。
钻过狗洞,二人照例四周望望,不见可以之人,两人悄悄掩了洞口,将穿在外面的青布衫脱下,活脱脱又是两个俏姑娘。
拍拍身上的衣裳,晏舞儿满意地道:“好了,走吧!”
“嗯!”柳絮也是一脸轻松,现在就是有人过来发现她们,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
还没走几步,前面就是一座假山,二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对视一眼,有些慌乱。
因为,自假山那边,有人正直直地对着她们走来。
“晏夫人,又过来除草了啊?”杜月娘声音柔柔的,身后一名丫鬟给她撑着伞,还有一人扶着她的手,正施施然往这边走来。
“呵呵,杜姨娘!”晏舞儿和气地打了个招呼,看杜月娘走路的样子,心里一阵别扭。
“晏夫人,你看我看什么啊?”杜月娘的声音柔起来,像是能掐出水来,不知道李恕对她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哎呀,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她拼命想将那个名字从脑海里抹去。杜月娘更加走近,身上一股脂粉香气更是熏得她一阵阿嚏连连。
“晏夫人不喜欢这样吗吗?你不觉得这样很漂亮?”杜月娘皱起眉。
晏舞儿打量了她一眼,杜月娘穿着一袭藕荷色纱衣,外罩一件水碧色对襟长褙子,下穿一条粉色纱质马面裙,虽然极为简单,却衬得她腰线十分玲珑,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女人味十足,头上高高翘起的飞仙髻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特别的风情,配上含霜的粉面,出色的五官,竟然也足以跟府里几个女子分庭抗礼。
是啊,她终于明白哪里怪了,杜月娘习武,一向打扮都是以方便精炼为主,她从未见过她如此娇媚的样子,不过还别说,倒是小美人一枚,这裕王府真是藏龙卧虎啊!
“杜姨娘这样很漂亮,我只是有些奇怪,往常你为何不做这样的装扮?突然见到,倒让我很不适应呢!”
“晏夫人也觉得不适应吗?”杜月娘围着她打了个转,“我倒是觉得夫人你一时一个样,也让我看不出哪一个是真实的你呢!”
晏舞儿心中一紧,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那么惊讶,我不过是今日兴起,想着到处走走,没想到就瞧见那边有人走动的痕迹,过去一看,竟然有一个洞,正想着看看是否有什么野兽竟敢在王府出没呢没想到就见到夫人您了!“
晏舞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么说,她是亲眼见到了她和柳絮一起自那个“狗洞”中钻进来的了。晏舞儿心中低呼:果然做坏事又不想让人知道,这只能是一种妄想。
“杜姨娘想干什么?”她平静下来,毕竟,杜月娘一直都表现得还算友善,尤其是最近,她似乎想跟自己套近乎。
“没有,既然跟夫人有缘,我们就聚一聚如何?”杜月娘提议道。
“好啊,那咱们去那边走走吧!”
“不妥,园子里到处是蚊蝇,悄悄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你一口,讨厌死了。”杜月娘道,“不如去夫人的绿芜院吧,听说湖里的荷花开得正盛,我那里隔得远,还没有好好地过去赏赏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