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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其实一点都不过分,婚姻根本就不光是两个人单纯的成亲,更是两个家族绑在一条船上,成为同甘共苦的盟友。殢殩獍午
他笃定地笑看着晏舞儿,一双桃花眼一眨也不眨,等着她说话。
晏舞儿急了,噌地一下站起来:“慕容公子,没想到你也是这样迂腐之人,看来我们合作的事情要从长计议了。”
“哎!怎么扯到合作的事情上了?”他不明白,这是他的私事好不好,怎么能牵扯到一起来呢?目前没有找到比晏舞儿更为出色的活菜单,他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慕容公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主见之人,现在我总算是认清楚了,你不过是一只躲在父母身后纳凉的富家少爷罢了,而我给你的方子却是需要胆量与勇气的,你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我又如何能信任你,将我的下半辈子的依靠寄托在你身上呢?”
晏舞儿说得煞有其事,一副失望的样子,慕容怀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没有办法再装下去了,上前一步拦在她前面,嘻嘻笑着:“那个,我是开玩笑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啊,你不是说有单子要给我吗?先坐下来,咱们再慢慢说。”
晏舞儿勉为其难地坐了,一脸的不乐意,慕容怀只好道;“其实你说的不错,我也是那样想的。人生短短几十载,怎么能全部奉献给家族了呢?你说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我也不想找一个陌生人共度一生,只是家父家母那里,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说得通。这个答复可还满意?”
“这还像句人话!”晏舞儿一本正经道,慕容怀黑线了,敢情刚才他们谈了那么久,她一直以为他说的是鸟语?
这女人真是——慕容怀咬牙切齿,自己与她斗嘴,从未赢过,以后还是少在她面前自以为是了。
不知道三哥跟她是如何相处的,他忽然十分好奇起来。
晏舞儿打铁趁热,趁机说出了自己的第二件事情。
慕容怀听了,立马站了起来:“晏夫人,你行行好吧!我又不是做善事的,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我!”
晏舞儿道:“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既然已经遇上了,如果丢下不管我晚上会做噩梦的,那贺姑娘的确可怜,你就当日行一善了好吗?”
她只说了裴芝裳为了自己享乐,不惜让女儿跟自己一起嫁进龙府,分别要做老子和儿子的妾室的事情,至于她跟裕王府的关系只字未提。
“这个嘛,倒不是不行,只是得看你的诚意了?!”慕容怀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晏舞儿反感至极,这厮不就是惦记着那俩钱吗?给你还不成吗?
她用力从袖袋里扯出一张纸条,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狠狠道:“呶,这张单子免费,够不够?”
慕容怀眼睛亮晶晶的,等了这老半天,为的不就是这个吗?他一把抓过那张纸条,看得眉开眼笑。
“不错,上次的沙拉就让人大饱口福,这个火锅够辣,够味,更能让人口吃流香!”慕容怀一脸满意,仿佛看到眼前银子哗哗哗地流进他的口袋。
可是晏舞儿则恰恰相反,她听到的则是钱哗哗哗地从自己的袋子流到别人那边去了,她受不了了,站起身来,恶狠狠地道:“好了,这两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如果办不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柳絮,我们走!”
她蹬蹬蹬地走出了房间,毫无留恋,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事情也差不多办妥,她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等等……”慕容怀从那张单子上回过头来,就见晏舞儿戴上黑纱帷帽走了出去,连忙追出去欲挽留,却又觉得不妥,于是站在门口,注视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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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吴府,处于一种十分紧张的气氛之中,吴芊芊和孙义亭一同回来了,小脸红彤彤的,带着一种小女儿的娇羞,看来,二人之间谈得不错。
孙义亭看了吴芊芊一眼,示意她放心,然后大步走到吴家二老跟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诚恳道:“伯父伯母,请你们允许让我照顾芊芊,我保证,这一生我都不会辜负她!”
他语气极为认真,平日阳光开朗的脸上此刻染上了一层肃穆,季氏动容,孙义亭她也认识,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只是如今,已经跟慕容家议上了,又岂是那么容易推得掉的?
长子振鹏眼看着就要出仕了,吴家虽是官宦世家,又经营着一些生意,也算是殷实之家了,但是,若是能得到慕容家的鼎力相助,儿子还未跨出去的第一步就能比别人远,将来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所以,吴家二老如今是统一行径,不会再加退让了。
吴老爷叹了一口气,道;“世侄请起,你的为人老夫还是信得过的,那件事情我们就不计较了,只是女子的名节大于天,你还是不要说出去了才好。”玩味话我有。
孙义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惊讶地望着吴老爷:“伯父,您这是何意?”
“世侄啊,我们吴家根基虽浅,但也不能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你对小女有情,那(“文。)都是孩子(“人。)家不懂事,芊儿(“书。)很快就要嫁(“屋。)进慕容家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搅乱她的心了。”吴老爷说着,不经意瞥见立于孙义亭身侧默默落泪的女儿,于心不忍,硬着心说完,颓丧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女儿他一向疼爱有加,可是这次他不得不为大局着想。
一时间,厅里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少爷,你不要冲动,少爷!”
帘子一下被掀开,吴振鹏大步走了进来,大声道:“爹娘,你们这样做,要让我将来如何有脸见妹妹?还请父亲母亲收回成命!”
“振鹏!”“大哥!”
吴芊芊一见到他,委屈的泪水流得更汹涌了,爹娘都要自己嫁给那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意愿,还是这个哥哥,心里还想着她。
“芊芊,大哥不是无用之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吴振鹏是一个儒雅之人,跟吴老爷有五分相似,斯文俊雅,看向吴芊芊的目光很是慈爱。
“振鹏,你胡说什么?”吴老爷怒了,这孩子到底知道怎么说话吗?他们的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如今只是通知他们,何时轮到他们这样目中无人了?
吴振鹏身姿如松,坚定道:“反正,若是牺牲妹妹换来我的仕途,这样的官不当也罢。”
这句话令吴芊芊再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她跪在地上,坚定地表态道;“爹,娘,女儿不孝,之前我说的话虽然是有些没分寸,但那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希望你们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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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琳一早做好了饭菜放在桌上,等着母亲起床,她坐在长凳上,眼睛望着饭菜冒出的腾腾热气,心思百转千回。
昨天她实在是走投无路,前去裕王府希望能碰上他们,没想到竟然得知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
裕王,她的亲哥哥,竟然出府去了,难怪她在门口守了好久,从未见他出现过,晏舞儿当然没有那样的本事,如今她就要乖乖地等着嫁进龙府吗?
“贺琳,你这个死妮子,我昨天才买的新衣裳呢,是不是你拿去穿了?”裴芝裳的声音从里间传来,贺琳连忙吸了吸鼻子,起身往卧室走去。
“娘,您起身了?我去另外拿一件衣裳给你吧!那一件我已经帮你洗了。”贺琳尽量让自己脸上带笑,不让她看出什么异样。
“洗?为什么要洗?我才买的,还没穿过呢!”裴芝裳眼睛眯缝着,有些危险地盯着她,“是不是你偷偷穿过了?”
“没有娘,昨天我发现它有一处污渍,就帮您洗了,我真的没有穿过!”她连忙解释,心里发酸。
昨日,她的确穿了娘亲的那件衣裳,那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衣裳,要去裕王府,总不能穿得太过寒酸了。
只是她当时听晏舞儿说不能帮她的忙,气得厉害,慌乱中掉进了水里,裙子湿了,她只好索性洗了一遍,现在还没有干透。
“真的没有?”裴芝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告诉你,那件衣裳是我准备进龙府那日穿的,你可别给我弄坏了!”
“是,娘!”她低声道,凄楚万分。
她的娘,竟是连一件衣裳都舍不得给她买,到时候母女俩一起,她风光,她却狼狈不堪,这样就不能抢了她的风头了吧!
她默默地退了出去,将即将流出来的泪水往肚子里吞,还欲进屋去给她娘找要换的衣裳,却听见一阵敲门声,她诧异了一下,走到大门边去打开门,竟然看见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