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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往后见着杜姨娘客气些。”
两个丫鬟都应了,晏舞儿心情还是有些郁闷,杜月娘那句话让她很困扰,她第一时间就想到,难道李恕去胡眉儿那边的事情是假的?胡眉儿故意造谣骗她?看着不像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这个问题了。如果李恕真的那样做了,她以后百分之两百不会让他近身了。
算了算了,人家正主吃了就跑了,谁知道他怎么想,姑奶奶就当被猪拱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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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字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啊~
078 抓奸?
而官道上,李恕此刻正骑着白色的坐骑雪豹在官道上疾驰,将大队人马远远地甩在后面。殢殩獍午
“阿嚏~”他忽然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他没有生病啊!
“驾!”李易策马赶上,眼尾扫了眼后面奋力驱马却仍赶不上的的众将士,眼里一抹得意。
“王爷,他们这样紧跟着不是个办法啊!”得想个办法甩开这些耳目,不然他们的行程得耽误了。
“来日方长!”李恕淡淡道。一甩鞭子,雪豹扬起前蹄长啸一声,跑得更加欢实。
“王爷,此去江州,路途千里,又值炎天暑热,皇上此时安排您去治水,莫非察觉到我们原来的计划了?”李易深深担忧着。本来他们打算进行一项秘密计划的,结果皇上突然下令,让裕王前往秦淮流域治水,这让人很不理解。
他们要去南方沂河畔的江州,多年来,沂河年年决口,每到汛期,都会淹没良田皇上难道是故意如此安排,难道是试探或者监视他们?这么多人跟着,他们的行踪就很难保密了,之前想到的去基地视察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
“通知魅影,调动影卫密切关注,一有风吹草动,可以便宜行事!”李恕脸色严肃。
“是!属下遵命!”李易恭敬应道。
李恕淡淡地看了李易一眼,“这件事情过后,你也成个家吧!”
“王爷!”李易的脸刷地红了,他是王爷捡来的,所以一直跟着姓李,虽然当时他也只有十多岁,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令他打心眼里佩服,从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从无二心。
“怎么,还害臊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你跟父母失散了,但是也有责任为家族继承香火。”李恕眼里带了笑意,与其说是说教,倒不如说是打趣,看着李易一直红到耳根,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魏将军,裕王不会真的有什么勾当吧?我怎么觉着这几天上眼皮直跳啊?”都尉薛奇山看着纵马狂奔的李恕,心中有些不安。
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盼着这次立功升个官,别到时候被裕王牵连了才好!
“薛都尉过虑了,皇上只是有些担忧,裕王一直以来都没出个岔子,是个性情中人,断断不会害我们的。”魏虎一把年纪了,看人有一套经验。裕王看人的眼神很正,他相信他。
皇上得到消息,派他们表面上跟随裕王治水,实际上监视他的动向。魏虎便觉得有些杞人忧天。裕王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帮忙管着暗夜组织的事,那是一丝不苟,还会有什么异心?11XcX。
薛奇山嘲弄一笑;提醒道:“我说魏将军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魏虎没有说话,双腿一夹马肚子,跑到前面去了。他虽然奉了皇命,但他只是监视,在裕王还没有什么行动之前,他不会对他有所怀疑,他对裕王有好感,今次他只想好好跟着裕王干一件大事。
这日午后,天气依然炎热,树上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士兵们也有些撑不住了,这样长途跋涉地行军,就是铁人也被折腾坏了。
魏虎看了看还高高挂在当空的骄阳,抹了一把汗。
一个探路的士兵跑回来,禀道:“将军,前面有个一线天的地方,过了那里有个宝蹇寨。”
魏虎心中一喜,说不定可以讨一餐热饭,这些日子都是吃干粮,本来天气就热,大家都食不下咽了。
“传令下去,过了一线天,就扎营休息!”
士兵们士气高涨,也顾不上热和累,加快速度行军。
进了一线天,魏虎这才发觉情况有些诡异,这是一个极为狭窄的深谷,两边的山壁之间距离很近,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行,山势笔直陡峭,像是从一座山的中间刀劈斧削下来似的,上面强烈的光线都被遮住了,显得有些阴冷。
山谷寂静,只听到马蹄踏在地面上的踏踏声,魏虎心里不安,立即下令加速前进,尽快走出这个深谷。
忽然一声急促的哨声响起,紧接着从两边山上滚落无数巨石,魏虎等人还来不及反应,巨石便砸落下来,当场砸死了好多士兵,还有的断手断脚,其余的则抱头鼠窜,哭爹喊娘,场面一片混乱,好不狼狈。
魏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明显是别人事先挖好的陷阱,等着他们钻进来。
他意识到,此刻是他太性急了,裕王还在后面不慌不忙的,他的虎威营将士们几乎已经全部进了一线天。看着这种惨状却丝毫办法都没有,山上一个人都看不见,敌人隐蔽得很巧妙,就只见石头不断地落下来,前面堵住了去路,后面后路也断了,军士们就这样被困住。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打击,暗叹,今日他们虎威营难道也要葬送在草莽之手?
他欲哭无泪,忽然一块大石朝他滚来,他躲避不及,连挥刀抵挡都忘了,大石直直地朝他的面门砸来,眼睁睁地看着大石落下,他以为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仿若天神降临,他飞身扑过来,一掌劈开了大石,魏虎也只是被溅起的碎石碰到,受了点皮外伤,一条老命捡了回来。
“魏将军你还好吧?”李恕的询问对他来说犹如一道天籁,魏虎激动了,大难不死,都是裕王救了他的命。
“王爷没事吧!”他知道自己这条贱命捡回来了,赶紧询问李恕。
李恕一身白衣染了血水,红得妖艳,他却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来到被堵的地方站定,目测了一下高高摞起的大石,开始运气。
忽然,他双手举高,猛地一推,一股强烈的气浪出去,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传来,伴着一道道烟雾,面前的巨石便应声而倒,一条通道赫然显现出来。
“咱们有救了!”去路被打开,士兵们雀跃了,纷纷兴奋起来。
魏虎想向裕王道谢,却发现他手掌和外袍上都染了血,赶紧让人来处理。
裕王却冷冷道:“快走吧,难道还等着第二轮围攻?”
手掌还在滴血,他却浑不在意地,带头走出了一线天。后面赶来的护卫也跟着他走了。
那一刻,魏虎感动极了,裕王本来并未被围,他完全可以率自己的人打道回府,或者绕道,但是他没有,他一个人挽救了所有将士。
最后,虎威营的一千人马只剩下五百,损失惨重,但魏虎对李恕的敬佩之情却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魏虎将剩下的人马精简了一下,死的埋了,重伤的留在附近找地方养伤,带着其余人马追随着裕王而去。
宝蹇寨大厅,听了喽啰报来的消息,大当家火云冲一脸震惊,本就冷硬的脸部线条更是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齐军竟然如此厉害,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准备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
喽啰低下头不敢说话,火云冲气怒地踹了他几脚,“再探!另外,吩咐江州的公孙先生早作准备!”
他后悔没听公孙先生的建议,小瞧了齐军的实力,看来,齐军果然是名不虚传,往后还要做好功课才行。
“是!”喽啰立即应声退下。
“大哥,小弟轻敌了,小弟愿意领罚!”一名虬髯男子黑着一张脸,跪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混账,一失败就要死要活的,老子这宝蹇寨就索性不要了!”火云冲怒其不争,“齐军是厉害,咱们公孙先生也不差,老二,你速速赶去江州跟他回合,务必要拆了齐人的台!”
二当家火刚有些犹豫,“大哥,那公孙战虽然有勇有谋,但是为人阴暗,做人做事都不是我们一路的,我们不能太信任他!”
火云冲一向自负,眼界又高,但心思却是活泛的。当日公孙战找到他,二人关在屋里谈了半天,一拍即合,后来,公孙战更是做了好几票买卖,短短数月,让宝蹇寨在道上的威风更甚以往,如今他已是他的左膀右臂,自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至于公孙战又没有外心,此刻他不想追究,不过,若是有人敢在他手底下犯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听了火刚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