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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这厮真够腹黑的,先前不管不顾地要强迫自己,现在还来问什么?
魂淡!她又没有继续反抗,不就是默许了么?难道她之前还有本事预知他会突然刹车吗?
她的哀怨在他眼中含义完全不一样,那似喜还嗔的娇俏模样令他浑身一震,一股电流滑过,身上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想要狠狠地蹂、躏她。
可是,他很纠结她的态度,他希望她是自愿的,不想强迫她。
所以他只能强逼自己忍着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非要她开口。他的额角渐渐渗出汗珠,竟是不可思议地性感,晏舞儿吞了一口口水。
“舞儿!”他再次唤道,某处的灼|热又蹭了一下,晏舞儿身子敏感地一颤,有些不悦。
这什么人啊,非要问个明白,眼睛不会看吗?她很想一脚踹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再次哀怨地嗔他一眼:“废话!”
下一秒她闭上了眼睛,环住他的柔荑又紧了一些。毕竟自己也是心动的不是吗?就让自己放纵一回吧!15236774
李恕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发动全面的进攻,他在她的柔软处流连了一阵,摸索到一个小小的洞……
晏舞儿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啊!”地叫了一声,一手掐进他的肉里,一手狠狠抓住身下的被单,贝齿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溢出声来。
“舞儿!”他被那种极度的紧致包裹着,一丝缝隙都没有,感觉舒爽极了,恨不得立即开始策马驰骋。可是,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又心疼不已,轻轻吻去眼角的泪。
他的呵护让晏舞儿心中稍安,觉得身上也没那么疼了,他正紧紧地盯着她,二人的身体密切地结合着,虽然没有动作,他的灼|热却一直在ci激着她,让她脸红心跳,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他怎么能放过这亲密的接触,立马跟了上来,晏舞儿难受地申|吟了一声,头高高扬起。
这种模样明显取悦了李恕,看着她因激+情难耐不停摇晃的头,发丝凌乱,眼神迷|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开始卖力地动了起来,有节奏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惹来她一阵战栗,哀哀求饶。
“你、轻点!”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肉里,他太强大,她只感到一阵阵眩晕,就快承受不住了,又好喜欢。从来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如此复杂美妙,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如此。
“……”他闷哼一声,心里有丝愧疚。她总是能轻易地撩动他最原始的欲|望,他本来不想弄痛她的,于是放缓了动作,没想到还是让她受罪了。
077 就当被猪拱了(求首订)
“舞儿,还疼吗?”他体贴地问,晏舞儿此刻神色迷离,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紧紧地攀着他,李恕配合地猛烈攻击,感受着她的轻颤,晏舞儿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时而打着旋儿升起,时而从云端落下,她只能用力攀着他的肩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飘落谷底。殢殩獍午
昏暗的羊角宫灯映着互相交叠的人影,两颗心也渐渐教缠在一起,誓死不休。
晏舞儿累坏了,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她大口大口地喘着,连指头都动不了。李恕眼神微眯,轻轻拍抚着她,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不时怜爱地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吻。
“扣扣!”忽然的敲门声传来,晏舞儿一个激灵,难道方才声音太大,惊着了外面的丫鬟?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王爷,主子,要奴婢进来服侍吗?”
是弄玉的声音!
“王爷?”她狐疑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弄玉早知道他在?
“不用,准备热水,下去吧!”李恕冷着声吩咐,没有一丝意外的表情。
弄玉应声离开,晏舞儿忽然心里极为不舒服。他们在里面做,她们就在外面听着?
“小舞儿,累坏了吧,本王亲自伺候你!”他心情极好,说着便起身揽住她就往净房走。
“弄玉怎么知道?”她很在意,直接问道。
“小舞儿害羞了?”他刮了下她的鼻梁,故意逗她,“难道你想就这样睡吗?”
晏舞儿懂他的意思,一般来说,主人在房里行fang之后,会有下人准备热水,甚至还让下人服侍清洗身子,李恕已经很为她考虑了,才没有让弄玉进来服侍,若是让丫鬟看见她刚才的样子,她就不用活了。
算了,计较不了这么多,晏舞儿真的累了,直接在浴桶里就睡着了。
次日,晏舞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伸了伸懒腰,浑身酸痛不已,像是有好几辆马车碾过似的,她不禁哀怨地看了下身侧,不看还好,一看身边人早已不在,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的心一下子落到谷底。
若不是身上的疼痛和痕迹还在,昨晚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惷梦。
“主子你醒了?”弄玉和柳絮站在床前,手里拿着衣裳,要替她穿上。儿儿升中只。
晏舞儿忽然想到昨晚那件被撕碎的中衣,还觉得脸红耳赤,她一把夺过衣裳:“我自己来!”就将二人往外面赶。
弄玉看了看柳絮,没说什么便出去了。柳絮却有些兴奋,非要帮着晏舞儿更衣,晏舞儿无奈,只得依了她,反正身上不得劲儿,让她代劳好了。
柳絮看到晏舞儿身上到处都是红痕,知道是昨晚留下的,有些担心。想了想,问道:“主子,王爷待您还好吗?”
晏舞儿没料到她会问这个,窘得不行,故意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好奇!”
柳絮连忙认错:“主子,奴婢不是有意逾越的,只是、担心主子!”
晏舞儿知道她的心思,也觉得自己太过了,抿嘴笑道:“好了,没什么好不好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不就是找虐吗?看看自己身上就知道了,根本都动弹不得,今天怕是什么都别想做了。
“糟了!”她惊呼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还得去厨房帮忙呢!”
柳絮见她一惊一乍的样子,笑了:“王爷已经派人过去说了,您就放心吧!”
晏舞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挨罚了。
“主子,今后老夫人不会为难您了吧!”柳絮单纯地想。
晏舞儿却头大了,以前还好,经过昨夜,不知道会不会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啊!
洗漱完毕,晏舞儿简单用了些早餐,便靠在美人榻上,随手拿起一本《大齐游记》翻起来。
来这里之后,她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时代的一些野史游记之类的闲书,这具身子之前已经有一些四书五经之类的记忆了,她便根据自己的喜好找些比较有趣的书籍来看。
刚翻了几页书,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她放下书,外面弄影便打了帘子进来回话:“主子,是老夫人院子里的荷叶姐姐来了!”
“让她进来吧!”晏舞儿不太喜欢这个荷叶,仿佛总是对她怀着一股敌意,但吴氏叫她来定是有事。
荷叶一进门,瞧见晏舞儿还倚在榻上,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眼里便含了一丝嘲讽。
“晏姬姐姐真是命好啊,睡到这么晚才起来。”她也不行礼,直接就挖苦起来。
晏舞儿这才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该死,她好吃懒做惯了,就是去了厨房帮忙也没有下人的自觉,连忙站起身。
“荷叶姐姐有事啊?我身体有些不适,未曾远迎还望你别在意啊!”
她尽量让自己和善一些,可一句身体不适让荷叶心里更加不爽。她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了晏舞儿一眼,挖苦道:
“哟,我都忘了,听说昨晚王爷过来了,晏姬啊,你怎么都不知道好好服侍王爷,说不定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也有可能啊!”
晏舞儿有些摸不着门道,她昨晚没有怎么样啊,怎么说没有服侍好王爷?最开始她是有些抵触,可到头来还不是被吃干抹净,还要怎么服侍啊?而且,这是她和李恕两个人闺房之事,她一个老夫人的丫鬟跑来说些什么?真是没羞没臊!
“对了,老夫人说了,王爷今儿出远门去了,她一个人闷得慌,从今往后,所有小辈都要过去请安。”荷叶仿佛这才想起正事,忽然道:“晏姬啊,我差点忘了,你快一点啊,胡夫人她们已经等了好久了!”
泥玛!李恕真的出远门了?完事以后拍拍屁股走人,连一句话都没留,把她当什么了?还有,这个荷叶有话不一次性说完,这不是故意整她吗?她很想骂粗口。
不过没关系,就是荷叶不故意拖延,吴氏也不会对她和颜悦色,反正虱子多了不痒,爱咋咋地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好,今天柳絮提醒了她,脸上的红斑还在,不然还不知道拿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