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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到底是不是她使了阴招,但只有她有这个可能,今日她被罚,当时什么表现都没有,一定是想好了。现在,就是她的报复。
“来人,把晏姬带来!”她大声道。
“可是老夫人,现在还没有证据……”柳想容想劝,却被吴氏冷冷的眼神吓住了。
“还要什么证据,我说是她就是她,除了她,还有谁对我这么恨之入骨,还有王爷,没有替她开脱,结果也一起受罪了,我今日定不能饶了她!”
“姑母,一定不是晏姐姐!”吴芊芊刚踏进门就听到这句话,连忙跑上前来。芊芊一有问。
“芊儿,你不是不舒服吗?还不快回去歇着?到时候你母亲又要怪我了!”吴芊芊在王府有自己的院子,方才吴氏突然发作,一身脏污,她忽然就感到极不舒服,吐了好几次,吴氏便让她去休息了。
吴芊芊回去休息了一阵子,才想起自己是为晏舞儿的事情来的,于是又折回来,结果就听到了吴氏的话。
“姑母,晏姐姐心地善良,她怎么会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嘛!”她摇着吴氏的手撒着娇。
吴氏无奈,只好道:“罢了罢了,既然芊儿求情,我就从轻处罚。虽然并无证据,但是晏姬却有嫌疑,就罚她去厨房帮忙,以观后效。”
吴芊芊还想再劝,吴氏已经闭了眼睛,她只好讪讪地放弃了,转身出了房门。
“表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胡眉儿叫住了气冲冲往前走的吴芊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
吴芊芊如梦初醒,指着胡眉儿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两面三刀,一定是你胡说八道!”
“表小姐,我有没有胡说得老夫人说了算,表小姐你是来做客的,可要高高兴兴的,生起气来可就不讨人喜欢了!”
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小腰,身上的脂粉香气直往吴芊芊鼻端钻,呛得她连连后退。
“你、会有报应的!”她撂下一句话,气哼哼地出了翠兰院。
“主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柳絮看着晏舞儿,声音都哽咽了。
“柳絮,这样不错啊!你记住,现在是敌强我弱,敌进我就退,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咱们小女子怕什么?”晏舞儿乐观地安慰她。
柳絮破涕为笑,她这是什么歪理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这话倒是很有道理,如今想要跟老夫人她们对着干,无异于是拿鸡蛋碰石头,现如今就当是韬光养晦了。
还好李恕先前吩咐过,老夫人并未将绿芜院中的下人遣走,因此晏舞儿除了每日去厨房帮忙时很累,但一回到绿芜院,日子还是过得很悠闲的。只是有些人看着她被贬,有些懒散了,每当这时,弄玉便黑了脸开始教训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这里是裕王府,只要裕王还在,这绿芜院就轮不到你们来撒野!”
她叉着小蛮腰,大声训斥着,所有人都还算听她的话,容嬷嬷本来有些动摇,听到这句话也豁然醒悟。王爷对晏姬的心思她看得清楚,早日站好队将来才会苦尽甘来,因此对晏舞儿更上心了。
“王爷,明日就要启程了,您早些歇息吧!”李易对正拿着一本书看的李恕劝道。
“好,本王知道,你也下去歇着吧,本王再看一阵。”李恕挥手让他退下。
李易动了动嘴皮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退着身子下去了。
李恕将书合上,赫然发现,原来看了一晚上,书上的字还是倒着的,想起李易的欲言又止,他微微皱了皱眉:“狗奴才,都不晓得提醒本王一声!”
他索性将书放下,自袖中掏出一枚玉簪,对着烛光细看着。
“傻瓜,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他笑了笑,无奈地收起玉簪,灭了烛火,从后窗飞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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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一面卸妆,一面想象着白天吴氏等人拉肚子的情景,心中一阵好笑。
茶好喝么?呵呵,本姑娘可不是任由你们搓圆捏扁的!
“主子,听说王爷明日就要出远门了,这下好了,您不用再努力地伪装自己了!”柳絮一边帮晏舞儿净面,一边欣喜道。
晏舞儿自毁容颜,就是不想被哪个男人看上,来王府这么久,她都顶着一脸红斑,实在不怎么好看。
“是啊,每日都要避着所有人敷药,真的很烦!”晏舞儿看着镜子中一张白嫩无暇的脸,还是这样看着舒服,每日对着一脸红斑,她自己都恶心,等裕王离开之后,她要想办法让自己“好”起来。
“主子,委屈您了!”她的主子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啊!
洗漱完毕,柳絮伺候晏舞儿睡下,也退了出去,晏舞儿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今日太累了,在厨房里忙活了一天,那个秦嬷嬷死命折磨她,肩膀和手臂酸疼不已。此刻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一阵轻风撩开了薄薄的纱幔,一条人影落在床前,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缓缓向她靠近去。
蒙眬中,晏舞儿感到颈项处有些麻痒的感觉,用手挠了挠,还是痒,几次下来,她清醒了些,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啊!”她惊呼一声,来不及说第二个字,紧接着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口鼻。
076 弃械投降(想象空间乃懂的)(求首订)
“是我,别叫!”低沉的男声响起,有些熟悉,晏舞儿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用尽浑身力气推他,终于拉开一丝距离。殢殩獍午
借着淡淡的月色,晏舞儿勉强看清面前的人,抚了抚胸口,舒了一口气。
离她不过几毫米的脸庞,不是李恕还是谁?尽管看得不是很清楚,那双在黑夜里仍然灼灼发光的眼眸,犹如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黑濯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忽然觉得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我的小舞儿原来也想着我啊?”李恕低低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又扑向她的颈项,惹得她一阵轻颤。
晏舞儿惊觉自己失态了,她怎么会对着他这头种|猪发花痴呢?一时又怒又羞,连忙移开视线。
“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房里来吓人,你神经病啊?”害怕之后,晏舞儿心中气恼,劈头就骂。
李恕半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伸臂将晏舞儿揽进怀里,样子十分亲昵。
“呵呵,若不是半夜来,本王怎能看到小舞儿的美貌呢?这算不算是一个惊喜呢?”低低的声音听起来犹如大提琴,在这寂静的夜里充满磁性。
居然被他发现了!
“你个大色|狼!还不快出去!”她本能地拒绝他的束缚,低呼一声,嘴巴再次被捂住。
“嘘,小声点,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吗?”李恕低声警告,她才连忙住了口。
正在此刻,就听到门外柳絮在问:“主子,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做了个梦,吓住了!”她生怕柳絮推门进来,赶紧撒谎。
“您又做梦了?要不奴婢进来陪陪您?”柳絮十分担忧,她经常做噩梦。
晏舞儿怎么能让她进来啊?赶紧道:“不要,我正想睡呢,别吵我!”
笑话,要是柳絮进来看见屋子里藏着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会往哪个歪处想。私心里不想与他纠缠不清。我我她看用。
柳絮没有做声,大概还在犹豫,晏舞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好久才终于听到脚步声远了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喂,你起来啊!”晏舞儿回头一瞧,李恕正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又推又拉又拽,他却纹丝不动,最后俯下身子,对着他的手臂重重地咬下一口来。
“啊!你谋杀亲夫啊!”李恕吃痛,收回了手臂。
“呸!你又不是我的亲夫,我们早就说好,还约法三章呢,你想反悔?没门儿!”晏舞儿坚决跟他拉开距离。
“呵呵,舞儿你说错了吧,本王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啊?”他淡淡地看着她,眼神一点波动都没有。
“喂你不会赖账吧!”晏舞儿警惕地盯着他,堂堂裕王爷,竟然说话不算话?她从来没想过。
“说得那么难听!”李恕不悦地皱眉,“本王一言九鼎,怎么可能赖账?只是你说话可要拿出依据来,本王确实不记得了。”
他双手一摊,晏舞儿知道不妙,难道,他偷偷把字据拿走了?
她连忙翻身下床,点亮了床头的羊角宫灯,将箱笼一个个打开,还好,那张被折成长条形的字据好端端地躺在里面。
“呶,看吧!”她得意地朝他一笑,将字据扔给他。
李恕却一动不动,“深夜天太黑,看不清,要不舞儿替本王念念吧!”
晏舞儿啐了他一口,捞过那张字据展开看起来,只是一瞬间,脸上得意的笑容不见了。
“这这……怎么会这样?字据呢?”她瞪着他质问道。他亲手写下的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