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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各自分道扬镳。走到飞云居外面,正好一个婆子在那里干活,胡眉儿拉过婆子问道:“晏夫人方才是从飞云居出去的吗?”
得了那婆子的回答后,胡眉儿望着晏舞儿离去的方向,眼里渐渐露出一股异样的光。晏舞儿,你如今都毁容了,却还成天在飞云居晃,你到底是凭什么这么跩?
“公主,那个胡夫人的眼神……”柳絮想起方才遇到胡眉儿,就一阵不舒服。她的眼神说不上犀利,甚至是温和讨好的,不过却让她极为不舒服。
“这个府里,每个人都不是善茬!”晏舞儿自然地笑笑,她就没有指望,这样的深宅大院里会有什么普通的人儿。
像那个柳想容,明着对她和颜悦色,实际上冷不丁地来上一两句,落井下石,你还不好挑出她的错来。
“是啊,公主,咱们往后要小心些才是!”柳絮深有同感,之前在轩王府,何尝不是步步为营。她在府里才几天,却像是度日如年,在一个王府里,比她以往在皇宫中都要艰难。
没权没势,就要夹起尾巴做人,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总结。
弄玉在后面走着,看着晏舞儿跟柳絮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眼里都是羡慕。什么时候,她也能跟主子这么亲近呢?
胡眉儿来到飞云居,得到一句冷冰冰的话:“胡夫人,王爷已经出去了!”
她傻眼了,刚才那个女人才离开,王爷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门了?他这是在敷衍她吗?“李易,我今日是来谢恩的,若是王爷回来,还请你替我转告一声。让我当面道声谢。”
“好,奴才记住了!”李易回了话,命人将飞云居大门合上,胡眉儿看着缓缓合上的大门,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
柳想容来到畅春园,看到的就是胡眉儿一脸沮丧地躺在床上,奇怪地问道:“咦,胡妹妹这是怎么啦?谁惹咱们胡夫人不高兴了?”
后面这句话是朝着丫鬟们问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柳夫人,咱们夫人今儿去谢王爷赏赐,却不得门而入,夫人在伤心呢。”
“是这事啊!”柳想容拍拍胡眉儿肩膀“王爷这人成天不在府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开些,今日见不到,明日再去也是一样。”
“不是的,”胡眉儿哽咽着,“我明明看见晏舞儿前脚从飞云居出来,怎么我后脚一进去,王爷就出去了?难道我连那个丑八怪都不如?”
她越说越生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竟有这等事?柳想容也吃了一惊。晏舞儿生得丑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可是王爷不仅封她为夫人,还时常对她青眼相加。前几日不是听说吵架了吗?怎么今日还去飞云居了呢?
想着自己好几次过去,从来未进去过,柳想容的手便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柳姐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得想个办法。不然,不只是我,就是姐姐你也没有出头的日子啊!”胡眉儿痛诉着,紧紧地拉着柳想容的衣袖。看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胡眉儿才露出一丝笑容。
“好了,这样憋着更不是办法,起来,咱们姐妹俩出去走走,谁稀罕自己都比不上咱们自己稀罕。”
胡眉儿这才起身,两个人一起出了院子,却见到另一个不想看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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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竟然睡着了(求首订)
一身短打扮的杜月娘精神抖擞地走过来,像是练过一阵功夫。殢殩獍午
胡眉儿不喜欢她这等粗俗的打扮,一看就是没有修养的人家出身,身在王府,要什么没有,又不用出去卖艺,干嘛还要练武?
“哟,胡夫人这是春风得意啊,连咱们最最受宠的柳夫人都来拍马屁了哦?”杜月娘站在二人面前,面上一阵嘲讽的笑意。
“杜姨娘,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贱妾,有什么资格这样平起平坐?
“怎么,我说错了吗?”杜月娘一副懵里懵懂的样子,“月娘没念过书,什么都不懂,二位夫人请莫见怪。月娘只是看到,胡姨娘一受宠,升了位分,柳夫人就寸步不离地侍奉左右,这不是拍马屁是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杜月娘你!”柳想容脸瞬间黑如锅底。
想她堂堂柳家嫡女,如今沦落到为人妾室,甚至还是不被人承认的尴尬地步,杜月娘这话简直是字字句句戳她心窝子了。
指着杜月娘的手指不停颤抖,可她不敢动手,杜月娘武功底子不差,她可不愿吃亏。
“呵呵,杜姨娘真是幽默,柳姐姐身份尊贵,我仰慕她还来不及呢,咱们姐妹情投意合,哪里是谁拍谁的马屁呢?”胡眉儿处理这类事情最是八面玲珑,一句话就替柳想容解了围。
杜月娘也不跟她们多说,绕过她们就走,脸上依旧是那副嘲讽的笑意。
柳想容恨不得上去打她一个嘴巴子,胡眉儿拉住她:“姐姐,不急在一时,咱们好好筹谋,看谁能笑到最后。”
柳想容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平日她是保持得很好的,只是她的心病便是,顶着夫人的头衔,却不被人承认,王府里不少人都在心里笑她,以往没人说出来,她还能自欺欺人,这杜月娘一揭她的伤疤她就受不了。
“妹妹放心,我还没那么没用。”她很快镇定了心神,“晏舞儿定是使了什么手段,才令王爷迷惑了,这里面很不一般啊!”
二人靠在一起咬了好一会儿耳朵,才分头回了自己的院子。
“公主,您胆子竟然这么大?!”柳絮听晏舞儿说起跟裕王作对的事情,瞪大了眼睛。
“说了要叫夫人,你就是记不住!” 晏舞儿用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是,夫人!”柳絮吐了吐舌头,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还不止呢,还有……”晏舞儿凑近她的耳朵,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乌龙事全都告诉了柳絮,只省去了她被他占了便宜的事情。
“天哪,夫人,您竟然把王爷画成了乌龟?”柳絮更是吃惊不已,叫了起来。
乌龟是什么?王八啊!人们称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为王八,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了。她的公主,真是越来越强悍了。
“你小声一点,小心别人听见!”晏舞儿朝周围望望,并未发现有人经过,“谁让他捉弄我,把我惹急了呢。”
想到这里,自己也是一阵好笑。
柳想容心中不虞,一个人在园子里走着,忽然就发现了前面亭子里说话的两人。她不想跟她打照面,寻了个隐蔽处藏起来,二人并未发觉。
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收获!柳想容听到亭子里一阵阵悦耳的笑声,冷笑一声,晏舞儿,你以为自己永远会那么好运吗?
“老夫人!” 柳想容袅袅娜娜地迈进翠兰院,娇声喊道。
“哟,容丫头,你怎么有空来看老婆子我啊!”吴氏笑得见牙不见眼,只有这柳想容最得她心意。
“老夫人,想容今儿听到一件好笑的事情,想让您也乐一下啊!”她凑近吴氏的耳朵,小声地说起来。
“混账!”吴氏重重地一拍桌子,“那晏氏仗着自己是皇上赐下来的,为所欲为,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了,连王爷都不敬了吗?”
“老夫人,您消消气儿,说不得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呢。”柳想容一边替吴氏抚着背,一边安慰道。身身武么不。
“情趣?说出去人家的唾沫星子都要淹死人了!”吴氏怒不可遏,“来人,请王爷来,于总管带人去将晏氏押来,跪在宗祠外面,今儿老婆子要好生执行家法!”
“王爷,不好了!”李易飞快地跑到外书房,咚咚咚地捶着门。
李恕正在书房里跟人谈着事,听到声音有些不悦,站起身来开了门。
还来不及发火,外面李恕就噼里啪啦道:“王爷,晏夫人被老夫人押去宗祠了,好像是因为画的事情,老夫人知道了,正大发雷霆,要动家法呢!”
李恕急切地搓着手,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下子倒了出来。
李恕脸色微黑,家法?他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资格?
“三哥,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书房里的男子也走了出来,一身考究的黑色蟒袍,将整个人衬托得极为不凡。
他与李恕,一黑一白,同样的俊逸张扬,只是他脸上有几分阳光,不似李恕时而冷硬,时而邪妄,更让人捉摸不透。
“无妨,虽是家务事,倒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不过是有个不听话的女人,竟敢胆大包天地给本王画了一张乌龟罢了。”
想到那个张牙舞爪的小女人,李恕唇角扬起一抹微弯的弧度。男子有一丝诧异,玩味地笑道:“此女能令三哥笑成这样,必是不凡之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