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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用力地翻搅了几下,疼痛欲裂。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眸看向晏紫儿,她眼里的浓浓的杀机令他惊心,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让人害怕了?
“公孙战,这一剑是报杀亲之仇,这一剑是为报你阴谋夺取水月王国之仇,这一剑是报我因你背井离乡之仇……”
晏紫儿气势如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长剑就一剑一剑地刺进了公孙战的皮肉,身后的黑衣人已经被侍卫一个个解决掉,没有人能来帮忙,公孙战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口角流出鲜艳的液体,拿手指着晏紫儿,说不出话来。
“姐姐,行了,他已经死了!”晏舞儿飞奔过来,将晏紫儿拥入怀,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哐当”一声,带血的长剑落地,在地上弹了了几下,缓缓平静下来。
晏紫儿心口剧烈的起伏着,她该是有多深的恨,才能表现得这么失控,晏舞儿心口一紧,方才因为她狠心杀了自己孩子嫁祸于公孙惠而产生的怪责瞬间消失无踪,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一切,该是多么辛苦啊!
142 请自重!
公孙惠早已惊得吓破了胆,晏紫儿不会放过她,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想不到,威名赫赫的弟弟也死在她手中了,她恐惧不安地退后,想要避开人们的视线,不料,一柄长剑悄无声息地没入她的体内。璼殩璨午
公孙姐弟死了,大仇得报,晏紫儿拥着妹妹,嚎啕大哭,晏舞儿虽不是真正的晏舞儿,心底也涌出一股悲凉,泪水也缓缓流出,姐妹二人旁若无人地抱头痛哭,心里却如放下一块巨石,前所未有的轻松。
虽然血腥了些,谢寒风总算是顺利登基了,晏舞儿半拉半抱着晏紫儿,缓缓走出了大殿,没有注意到谢寒风一直紧紧追随着自己的目光。
李恕发现谢寒风盯着晏舞儿瞧,微微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道:“皇上,您也累一天了,明日还要早朝,早些歇着吧!”
谢寒风眸光微暗,点头道:“多谢裕王,今日朕确实累了,改日再亲自登门造访,答谢裕王。”
李恕不置可否地笑了,待谢寒风由太监搀着离开了,连忙追着晏舞儿而去。
新皇新气象,次日早朝,昨日的血腥早已散去,谢寒风身居高位,看着底下整齐而立的众臣,儒雅俊逸的脸上一派亲和的笑意。
轩王手持笏板出列,禀报道:“皇上,事情已经查明,是左相一党勾结江湖十大帮派行刺于您,所幸裕王殿下英明,防患于未然,这才未酿成大祸,还请皇上及早抓捕左相等人归案!”
“多谢皇叔关心,此事就仰仗皇叔和桓世子了!”谢寒风温和一笑,众臣山呼万岁。
左相在事情败露那一天,早就闻风而逃,他虽然没有跟谢寒风面对面,但是为公孙战铺路,他是第一个,所以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轩王父子花了五天时间,才将左相的老巢找到,搜到的罪证自然是不少,这些就不必再提。
谢寒风的皇位总算是坐稳了,李章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却尊晏紫儿为皇太后,居慈仁宫,芮铭由九门提督升任一品辅国将军,兼任御林军统领一职,有带刀行走于皇宫大内的特权。
那日回府后,李恕差点没惊出半条命来,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晏舞儿一连狂吐了三天,感觉肠子都要吐出来了,李恕终于坐不住了,不顾她的阻止,请来了太医。
魏太医替晏舞儿把了脉,躬身道:“王爷不必多虑,王妃怀孕初期,反应大点也属正常,又受了惊吓,有轻微的动了一点胎气,下官开一副药用了就能缓解。”
李恕整个人傻了,呆呆地僵在那里,晏舞儿伸手捏了他一把,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太医你说什么?王妃怀孕了?多久了?”
晏舞儿扑哧一笑,她见过他的表情有很多种,冷漠的,热情的,残酷的,温柔的……就是没有此刻这种傻乎乎的样儿,原来他也会出现这种表情。
魏太医明显一愣:“王爷您还不知道啊?王妃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傻傻的笑容渐渐扩大,李恕一个箭步奔到床边,扯过晏舞儿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大手中,放在自己脸颊上反复摩挲着,嘴里喃喃道:“舞儿,谢谢你!”
晏舞儿没料到他会这般激动,只听他语无伦次道:“我……自己就是一个人,这下好了,我有你,有孩子,以后还有更多的孩子,我太高兴了!”
“好了,太医还等着呢!”晏舞儿虽然感触,但还是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李恕拥着她好一会儿,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放开她。
魏太医捋着他那山羊胡子,笑米米道:“王爷和王妃鹣鲽情深,老夫甚感欣慰,甚感欣慰啊!”
又叮嘱了一番,魏太医出去了,李恕整张脸都堆满了笑,眸子里散发着温柔之光,与之前的冷硬判若两人。15882608
晏舞儿有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裕王府,因为李恕的稀罕,其她人更是上赶着前来道贺,弄得晏舞儿有些疲于应付。
“嫂子,二婶又来了,我去赶她出去!”周茹敏正端着一碗鸡汤吹凉了要喂晏舞儿,听见外面的喧哗声皱起了眉头。
晏舞儿还没答话,就听声音已经进了门,苦笑一声,这尊佛天天来报道,要能赶走早走了。
周茹敏只好放下碗,就见柏氏笑着走了进来。
“侄媳妇,今儿我带了个宝贝来,这个老山参是我压箱底的东西了,是我娘给我的陪嫁,你可得好好补补!”
柏氏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过来,周茹敏接过打开,里面的东西倒是十分粗壮,看着很有些年头了,都有点人形的样子了,她自小在乡野长大,没见过这名贵的,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不由得惊呼一声。
晏舞儿看向柏氏:“二婶,这也太贵重了吧,您还是留着吧,是您的嫁妆呢,好歹有个念想不是,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开口便是,这东西侄媳是万万受不起的!”
她不过是怀孕了,营养均衡就好,真的用不着这样名贵的东西,补品用得过多反而有害无益,到时候孩子太大,生产也是个麻烦的,所以她是真心推辞。
柏氏本也有些不舍,不过就是有事想求晏舞儿,这才拿了压箱底的东西出来,见她不收,心中一喜,面上却露出为难来。
“侄媳妇,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是……”她双手绞着帕子,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情。
“二婶有事就说吧,咱们是一家人不是?只要力所能及的,一定帮忙。”
柏氏眼睛一亮,急切地握了晏舞儿的手:“侄媳真是宅心仁厚,将来一定会有好报。是这样,那日在轩王府,吴家看中了菲儿,可是你二叔又……事情一直拖到如今,吴家也没个人影上门,这可怎生是好啊!”
晏舞儿皱眉,那日在轩王府,也就是知道周茹敏身世的那次,她倒是有所耳闻,听说吴振鹏“巧遇”菲儿,二人一见钟情,只是后来没了音讯,她还以为这不过是传言,后来府里又出了一大堆事情,也就忘了这件事。
只是,那个吴振鹏对敏儿纠缠不清,又去招惹菲儿,恐怕并非什么良人,但是看柏氏如此着急,怕是满意得很,也是,凭贺锦跟吴氏做出那等腌臜事,菲儿的名声也算是毁了,好一点的家庭都不愿意沾惹,差了的柏氏又瞧不上。况且吴芊芊是吴振鹏的亲妹妹,将来也很好相与,这门亲事倒不错,只是吴家此刻有些嫌弃菲儿了。
“二婶想要我怎么做?”菲儿还算讨人喜欢,只要不触及底线,晏舞儿还愿意帮这个忙。
柏氏连忙道:“也不怎么麻烦侄媳妇,只是想请你出面请吴夫人过府一叙,给菲儿长长脸,这事儿若成了,二婶感激不尽!”
晏舞儿凝神片刻,柏氏是想借裕王府的名声,如今的裕王府已经今非昔比了,李恕有从龙之功,气势如日中天,如果她出面宴请,吴家怎么都会卖这个面子,婚事便有望了,柏氏真是打的好算盘。
“既然二婶说了,侄媳当然乐意,菲儿是我的妹妹,自然希望她好。”
晏舞儿笑道,又与柏氏商量了一阵,柏氏这才笑米米地回去了。
“嫂子,那吴公子……”周茹敏见柏氏离开,欲言又止。
“无妨,菲儿的身份不够,想要找个好的也难,所幸两人都看对眼了,如果两家满意,说不定也是一桩好亲事。”晏舞儿想了想,又道,“慕容公子的事,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了?”
“嫂子——”周茹敏没想到她会提到自己身上,顿时俏脸一红,作生气状。
“好了,你也该议亲了,慕容公子把咱家的门槛都踏破了,你倒是表个态啊!”晏舞儿想起轩王府宴会之后,慕容怀没有食言,三日后便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