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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手说“看你现在也睡不着,要不去外面转一下溜达溜达”。
志文放下书本,和枪手一起离开小屋,在外边转悠着,一直围绕着六大队整整晃悠了一圈,仍就没有一丝疲惫之感。
枪手说“志文,在外边转悠着也没什么事可做,要不咱们去我二姑那里,让我二姑夫弄两瓶晕晕如何”。
年轻人爱喝酒,志文差不多,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形,可以说是闲得发慌。志文和枪手一块儿来到他二姑父家里。到的时候看到枪手的二姑夫正在喝着,看到枪手和志文来到就赶忙让他们进屋,劝他们两个强求喝两杯,其实也正如枪手和志文心意。
坐下来志文和枪手陪着枪手的二姑夫没几圈下来,屋里的所有啤酒全部流入几个人的胃里面。枪手的二姑夫就让他老婆去小店里面又提了一箱啤酒。志文说什么也也不想再喝下去了。没办法盛情难却,只是志文两瓶酒下肚就真的不想再喝下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志文觉得心情特别的烦躁。
正在那时候和志文一个村庄的一对夫妇也来到了枪手二姑夫那里,志文在那时一点点酒也没有喝下去,坐在那里只是看着他们几个在喝。自从家里面出来,志文心口就感觉特别的闷,来到枪手二姑夫这里,没几口酒下肚就受不了了。志文把枪手睡觉的钥匙要了过来,因为来这里时候志文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枪手他叔叔那里,想拿出衣服回家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意外就已经慢慢来临了,而志文自己根本不知道意外降临的却是自己身上,要用自己柔嫩的肩膀扛下那份灾难,那份意外。带着钥匙的志文走向一排排整齐的租赁房时候,却不知道哪一间是他叔叔的,大概位置就是那里。由于志文喝酒被酒精稍微有些麻醉,就朝着自己认为的那间用钥匙开着房门。
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着“喂,你在干什么呢”。
志文当时好像根本就没听到后面有人在叫自己,依旧用手中的钥匙在继续尝试着打开对面的房门,努过力却无法打开,做着开门的动作依旧在做。正在那时后面有一双手忽然就死死抓着志文的手。顿时,志文感到脑袋一懵,浑身开始发冷的感觉悠然而起。
一下子后面多了几个人,全部是本地的那些人。他们嚷着说“抓着他,快报警把这个小偷抓走”。
志文一下子脑瓜清醒许多,也开始叫着“你们干什么,我打开朋友的门也需要报警吗”?
无论志文如何争辩都毫无作用,语言和那些本地人沟通已经很是困难,用普通话把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详细讲了一遍,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恶狠狠的面庞对着志文仍就坚持要报警的念头始终无法撼动。志文也被吓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太倒霉,开错了房门竟要别人误解为小偷还要面临被抓的可能。如果真的被警察抓到,不说愿望与否,关键是自己的名誉将是何等受损。难道来这里没多久被警察逮捕,万一让远方的家人知道那将是何等受伤啊。因为这些事情被当地的一些电视台或者一些报纸之类的媒体公众之后真的以后就没法活了,志文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觉得无助,委屈的想要大声滔哭。这里的人怎么会这个样子,连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允许,没有丝毫的道理可讲,更没有一丝的人情味、、、、、、
志文为了不让警察插手此类事件,也让自己不被抓走,尽量与他们那些人在沟通、解释、虽然知道即使带走的话也不会出什么大的事情,只是那样的话无形之间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给在这里的很多老乡心里上会带上某种枷锁,真的那样的话,跳进黄河也脱不掉泥土气息了。知道志文和房东大吵好大一会儿,志文的头脑完全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自己真的走错了房门,开始不停的对着房东道歉。
志文说“大叔,对不起,天太黑把房门看错了”。
压根就没人理会志文的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那份委屈,一直到最后气氛才算是缓和了。不过志文要找人证实他所讲的都是一些事实。那位房东大叔把志文手里的钥匙留下,让志文找附近的老乡证明他所讲述的都是实情。志文走向枪手的二姑夫那里,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给他们详细讲述一下。
枪手和他二姑夫屋子里面的人全部出来了,给志文洗清了罪证。那位房东大叔把钥匙还给了志文,总算是有惊无险,志文的心情也暂时舒畅好多。重新打开枪手他叔叔的房门拿上衣服就回去了。才发现,原来刚刚开得房屋竟然是枪手他叔叔的隔壁房门,唉。
志文回到家里躺下来怎么也睡不着,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完全历历在目,一想到那些整个身子就感觉在发毛。如果在家乡从来不用担心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脚踏他乡异土,很多的事情都变得很难预料。没有人会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会在何时发生,命运又会怎样安排一个人的现在与将来。像自己这样的凡夫俗子所能做的就是,认真回想过去所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事情,吸取经验教训,以至于不被同样的事情再次摔跟头。不过想一下刚才的庆幸的尴尬场面,忍不住偷笑起来,为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又气又好笑。
每当志文遇到困境或者一些烦心事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他们就似乎对自己无形中的一根支柱,时时刻刻在支撑着他。
此刻,身在他乡再次遇到困难的时候又有谁可以瞬间支撑自己呢?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亲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所受的处境,一些旁人又有谁可以值得自己信赖呢?虽说,在这里的时候可以受到一些老乡的帮助,但大多的侍事情仍就需要自己解决。走在江南大道上,走过的一些时光更加让志文懂得生活的艰辛,这种艰辛更是身外之人所不能感受得到的,只有认真经历的人才可能理解什么所谓的生活,还有生活的点点滴滴融合着什么质地。这个时候志文深深懂得什么是欲哭无泪的道理,这个词用的合适的时候合适的现在套在志文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哭,是所谓的宣泄方式,但不是前进的润滑剂。没有人可以听得到你的哭声,那怕声音如何洪亮。走在陌生的世界里,有些事情只能在慢慢摸索中前行,在摸索中才能真正长大。也许有一些人睿智才会不寄望有着什么样的奇迹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会寄希望于天与地。老天是不会帮助于任何人,大地也不会为任何一个人的哭泣所动摇。脚一旦远离了父母,从此你的所有亲人也慢慢离你而去,就像是一只小动物深处一个荒岛之中。在此,你只能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虫鸣鸟叫之声。别的,还能给你留下什么呢,一切都不会留下来。剩下的就是你一个人的世界,最多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微风掠过,一切都会瞬间烟消云散,孤岛依旧是孤岛。
志文想要大声咆哮,发泄心中的不快,可有的时候天与地也会迂腐。想要告诉自己的父母,然而又能如何呢。把苦难多告诉一个亲人,就会多一个人和你一起痛。与其那样,不如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应该自己承受的那部分,也是无人替代的一部分。
正值黄昏过后,天空的繁星密密麻麻显得格外明亮,却只能把志文内心的伤痕照射的更加清晰可见。热闹的郊区和城市都更加的冷静起来,昏暗的天空早已被明星所取代。明亮的星空照遍整个神州大地,照亮天上人间,也照亮了志文的内心,这是一个美丽的星空和孤悲的夜晚。
也已经慢慢深下去了,人也静了,只留下一阵阵的风吹虫鸣之声打破寂静的夜晚。树叶在微风拂动之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而志文静静的躺在床上隔窗望着窗外,眺望着星空。
美丽的明星在眨个不停,似乎精灵的眼睛在活灵活现,好似天空都在摇撼着,不禁让志文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盯着窗外的天空,在隔着星空的那边一定很是美丽的天堂,也是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轻轻的闭上眼睛可以感受得到天堂的美好,那是可以与人间相媲美的又一栖居地。心灵的向往充斥着志文的整片大脑,好期待走向另一个世界。都说天上人家,天堂就像人间一样的美好,一样的广阔无边。
热闹的街市摆满了应有尽有的东西,吃的,玩的,穿的,住的都竟然有序的安静的陈列在那里。一群群的儿童也在他们的父母陪同之下来到闹市中去。美味佳肴弥散在天堂的每一处角落里。不论男女老幼还是年老幼儿都在笑盈盈的欢聚在那里,而志文的心灵好想要弥留在这里似的。
在那轻盈的笑声中隐隐约约传来少儿的泣哭声,心灵的驱使让志文特别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