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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仿佛整个世界焕然新:“.你.想起..?”
他浅笑,微微颔首,又哭又笑,像是错乱般,陌初云淡风轻般的叹息,紧接着堵上她的嘴―――用另张嘴,身体随即又覆上来,突然意识到下面即将发生些什么,于是赶忙拉下床头的帘子,隐隐遮住里面的微光。
请给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来庆祝她的重生。
窗外的雨声愈发纷乱....
头痛是好事
百无聊赖地看向桌子的另端,慕颜雪打个哈欠,揉揉干涩的眼睛:
“我们这样面对面坐着已经有半个时辰,请问公子邀过来到底是为何事呢?”
端木非庭挑起凤眼,轻笑着啜口酒,随即抬眼凝向慕颜雪,媚声轻语道:
“怜绯是想给姑娘赔罪,为上次的无礼冒犯...”
“?就说我们会再次见面的吧,不过,没想到居然么快就又见面,还是端木公子亲自发函邀请来,我的面子真够大的。”
“呵呵,姑娘言中,是怜绯有错在先,当然得先行向姑娘请罪。”
挠挠脸,凑近他压低声音道:“喂,先别说其他的,我想把面具脱掉...”
端木非庭低笑几声,也向前凑近低语:“没问题...”说完便支起身子换个语气,对房门的方向正色道:“全部退下。”霎时间门口的几道暗影消失不见,他又看向慕颜雪,坦然地笑语:
“姑娘请便。”
扯下紧绷在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自己真实的面容,深吸口气,然后长长地吐出来,叹声:“还是自己的脸好,整天顶张别人的脸真是累得够呛!”
他掩着唇笑起来:“怜绯也是么认为,还是姑娘副皮相看得赏心悦目,呵呵,不知姑娘为何总要易容前来呢?”
“说来话长,在解释之前倒有事要问。”
“姑娘但问无妨。”
“咳咳,到底打算怎么向赔罪啊..?”慕颜雪单手支着下巴,眯起眼睛好奇地问道。
“怎么..赔罪..?”端木非庭面轻声重复着的问题,面款款地站起身来,提步荡到的身旁,两手扶上的双肩:“姑娘想要怜绯怎么赔罪呢...”
“我....”
刚开口出个“我”字,身侧的男子就俯下身贴上慕颜雪的脸颊,呵气如兰地媚惑媚语道:
“不如...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姑娘觉得怎么样...?”
咬着酒杯,眨眨墨色的凤眼,口齿不清地嘟囔:“是床上那码子事?怕事到半途又把找来帮子人把给脱下床去啊,还是算吧。”
“姑娘莫再提那种不堪的事,这次不同...”端木非庭从后面搂住的脖颈,继续呵气如兰道:“这次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姑娘想要多少想怎么要都可以...让怜绯来伺候姑娘吧...”
“也就是说...”慕颜雪猛然转身攫住他的下颚,双目紧锁着那对琥珀凤眼,似笑非笑地低声道:
“想怎么玩都可以,而且不用付一个子儿是吧?”
他的眼中倏然有道暗芒闪过,只是嘴角依旧噙着那媚得可以淌出蜜来的巧笑,目光同样回锁着慕颜雪的视线,字顿地对着:
“正是此意。”
把推开男子凑过来的唇,站起身几步走到床前,面无表情地冷冷道:
“那就来帮宽衣,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慕颜雪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上衣、裤子,然后在即将碰触到内衣时突然抓住他的手,把端木非庭就势推倒在厚厚的床褥中,随即解开自己的长发,抽出发带,将他的双手紧紧地绑在床头的柱子上,然后略显粗暴地扒开他的红袍,露出里面一片奶白色的胸腹,胸口上两粉红在接触到清冷的空气时立刻敏感地立起来,顺手抚上颗,又就势俯下身凑近他的海棠红唇,正要吻下去,他却不期然地偏过脑袋,慕颜雪伸手捏紧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居高临下地冷冷望向他,并用同样冷漠的话语对他淡然地道:
“有必要装什么贞烈么?方才不是说过随我怎么玩吗?”
话音刚落,便不顾端木非庭窘迫而挣扎的眼神,捏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他紧闭的红唇,可是任如何舔弄甚至噬咬,他都不肯张开嘴巴,嘴角已然冒出几鲜红,的舌尖扫过那些被自己咬出来血,不甘心地依旧徘徊在他的唇际,而左手也于不经意滑到他的身下,猛地握住小腹处的那块突起,用力握,只听见端木非庭轻轻地闷哼声,抿得泛白的嘴唇便隐隐松出条缝隙,守候多时的舌尖也于此时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撬开他的贝齿,卷起他的粉舌。
慕颜雪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用自己的唇舌彻底地席卷端木非庭的口腔,大有副不把他吻到窒息就绝不罢休的架势,最后离开他的唇瓣时,两人的嘴唇都已是充血般的肿胀,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边看着身下同样喘息的端木非庭,边解开他的裤腰带,拉下裤子,缓缓抚弄起他的□,只听见他低低地呻吟起来,才笑着凑近身下的子,在他唇边暧昧不清地低语道:
“何必那么抗拒接吻,接受不就好么?看..明明都这么想要...”
手里的脉动和热度没有欺骗,故意握得更紧些,便看见端木非庭染霞的双颊又添几份血色,奶白色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微微晃动脑袋,风情万种地媚视着慕颜雪,即使是在种境况下仍然不忘去引诱别人,他微张着红肿的唇瓣,喘息道:
“姑娘...快..快要了怜绯..吧,我受不住了...”
“嗯?端木公子是在求我要你吗?”仍旧不紧不慢地笑问着,左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曾停歇。
“嗯..嗯,求你..要了怜绯吧..”他的身体轻微挣扎着,凝向慕颜雪的视线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那就..如你所愿...”
慕颜雪挑起嘴角笑得满足不已,扶住他的□下子坐下去。听见端木非庭就么叫出声,先是试探性地动几下,之后便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律动起来,长发在空中散漫地飞扬,汗水划过肌肤,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身下的端木非庭睁着迷蒙的双眼呻吟不断,而他越是放声叫喊,便越是用力地摆动腰肢,直到他面喘息面求帮自己松绑时,慕颜雪才抽身解开系在床头上的发带。他的两只手腕被勒出两道红色的痕迹,但却毫不在意地轻笑着向慕颜雪爬过来,反身将压到身下,细语如丝地诱惑道:
“这 次该让怜绯来伺候姑娘...”
双素手肆意揉捏着胸前的柔软,以与那双手所不符的力度将那两团浑圆塑造成不同的形状,与此同时,端木非庭用膝盖分开的双腿,挺身压迫过去,然后不期然地进入、律动,架着的两腿前前后后地冲刺起来,边撞击边将红唇附在的耳边轻吻:
“怜绯服侍得如何,慕姑娘...?”
只是轻轻地哼着,纵然脸颊因为激情和快感而染上层酡红,但墨黑的瞳仁中依旧保留着几份冷然,抹唇而笑,声音轻盈而清晰:
“差得..远...”
猛然间是重重的撞击,撞得“啊”得声叫出来,明白是那句话将上方的男子隐隐激怒,便也随着他赌气式的撞击渐渐松开贝齿,开始半阖着眼眸呻吟起来,不知过多久,身体开始遭受他连续的、极快的撞击,在不间断的撞击尾声,是两人即将共同达到的最高,感到身体深处被什么灼热的液体喷洒,终于长长地叫喊出来,全身紧绷而度痉挛,但就在种情绪即将结束之时,慕颜雪猛地捉住端木非庭的手,翻身将他推到一旁,自己则迅速爬起来反手把他制住,跪在旁喘息而冷然地看着他。
“虽然十分满意你的卖力服务,但是很抱歉,你的刺杀行动注定要失败。”
男子的指尖夹着根极细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烁着透明而凛冽的光芒。种针慕颜雪见过,端木非庭曾用些银针帮疗伤,而现在,他是要用它们来杀掉她。
“被你发现了啊,真是可惜...”他躺在锦被中,双目微睁,挑起唇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