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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的吉他,随后抱着吉他自由自在地弹拨起来。和着他的旋律,跟着他的节奏,却有着不同于他的明快恣意和飞扬跋扈,眼带笑意闲散拨弄琴弦,他略带讶异倏然偏过视线。
仿佛回到那,黑暗中端木非庭握住的手对“娘子放宽心,有为夫伴着”。然后是舞台,人潮,湖心亭里的红衣子,岸边的白衣公子,他抚弦,弹琴,彼此暗生情愫,但那个故事却是无疾而终。
这次呢...?
伴着他反复演奏着陌生而熟悉的旋律,逐渐感到他的琴音多出什么,莫名的情绪,却不复方才雍门古琴般的深宅漠漠,偶然接触到他的视线,会笑着回望过去:不会给逃走的机会,不会让永远躲在沁湘楼做株表面繁华的罂粟花,就像定会捉住的节奏,附和它并把它扭转过来样。
同时收尾,完美而整齐的戛然而止,却又余音不散。端木非庭抬起琥珀凤眼,挑起唇角勾魂笑,登时房间里响起零落的掌声:
“公子好琴艺,不过把乐器怜绯倒是从来不曾见过,敢问公子此物是何名称?”
慕颜雪抱着吉他闲散地坐着,下巴磕在吉他上懒懒地答道:
“吉他啊,一种新式乐器。”
“吉他?好生奇怪的名字...敢问公子吉他该如何弹奏呢?”他挑着眉显得兴味盎然。
“不告诉你”,顿顿突然面无表情地撇撇嘴,“对你已经解释过一遍的事情实在提不起再次的欲望,玩意儿你其实不是第一次见。”
端木非庭的表情有茫然,末的,扑哧声笑出来:“公子又在打趣怜绯。”
长长地叹口气,真是麻烦啊,突然之间觉得好无力...该死的何若秦怎么不把也给弄失忆?TNND老娘现在烦得想要以头抢地啊!不行不行,慕颜雪拼命地摇头,企图把种自暴自弃的灰暗想法驱逐出脑海,让理性重新回归心灵的肥沃土壤,度拨乱头发,最终是平静地问出真正想要弄清楚的问题:
“呐,,为什么愿意见呢?”
他睁睁眼,蓦然间向后靠去,手指绕弄起颈项边的发丝,低笑着轻语:
“因为公子实在是要求见的人中最无礼的一个...”
慕颜雪找不出个让嘴角停止抽筋的理由,原来丫也是朵长满刺的罂粟花啊!居然被表面的恭顺可爱给蒙蔽那么久!拼命忍下掀桌的冲动,伪装成慈眉善目的新世纪好青年,干笑道:
“嗬嗬嗬,那是战术,是策略,否则美人怎么会注意到棵平凡的小草呐~?对不?”
端木非庭依旧绕弄着发丝,语气多少带调笑的意味:“呵呵,是啊,看来怜绯的确是中公子的圈套,没想到许久没出去走走,人真的变得迟钝...”
丫什么?!话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觉得怪怪的?!原来丫张看上去可人的嘴巴实际上却有着毒舌的本质属性啊!继续咬牙忍耐――等恢复记忆后再给好果子吃!慕颜雪进步伪装成新世纪好青年:
“嗬嗬嗬,迟钝好,难得糊涂才是福嘛!”
“难得糊涂..是福...”他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末的轻笑道:“是呢..”
慕颜雪将吉他靠在墙边,走到桌旁给自己倒杯茶,坐下咕嘟咕嘟地喝下去,喝完后叹息道:
“连茶水都没给个客人倒上杯,美人难道直都是样接客的不成?”
“呵呵,是怜绯的不是”,他笑着荡过来,“不过,怜绯向来只给客人斟酒的...”着提起酒壶,往面前的空杯中倒起酒来。
“我不会喝酒..”开口正想要阻止却被端木非庭笑着打断:
“既然来到风月之地,怎能不饮美酒?公子若是不会饮酒,那就让怜绯来教会公子好...”
慕颜雪愣愣地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听见他举起酒杯对自己轻言道:“公子,请”,突然间觉得很无奈,而端木非庭已经仰首饮尽杯中酒,放下酒杯笑望着自己,沉沉眼,将嘴唇凑到杯沿上轻抿小口,辛辣的味道立即在口中蔓延开来,冲入鼻息,刺激着的感官,就在时,旁的子轻笑着鼓掌,副褒奖学生的模样:
“不是喝吗?公子慢慢来...”
张笑靥,副拍掌的风情,曾几何时度绽放在深夜的巷弄深处,在初次相遇时分灼伤的眼球,那是惊艳,但现在却不出心中的滋味,只觉得胸口道刺痛,于是端起酒杯口喝掉那些酒,随即扶着桌子咳起来,因为喝得太急,呛到气管里,呛得眼泪都流出来,忽然间块散发着幽兰香气的丝绢递到眼前,只手在轻拍着的背脊,慕颜雪听见端木非庭的声音在耳际浮动: @
“都要慢慢来,公子真是个急性子,来,擦擦..”
他帮拭去嘴角边的酒液,幽兰的气味不断钻进的鼻子,心神动猛然抓住那只手,拉到眼前细细端详,晶莹剔透细如凝脂,掌心的那些伤疤已然全部消失。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用清淡如风的言语喃喃道:
“这样也好...”
样也好。他本来就应该是样,远离那些丑陋的东西,他弹琴的手,原本就应该是洁净无瑕,漂亮得如同他的琴音。样最好。但慕颜雪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的怅然是什么,因为实际上消失的不是伤疤,而是他留下那些伤疤时的心情。
将那只手拉到唇角边,闭上眼轻柔地吻上去,吻在他的掌心,然后慢慢地来到每根手指,指节,指尖,遍及细细密密的轻吻,没有任何挑逗与调情的意味,像雕琢件艺术品般精心对待,那种情绪无与伦比。
贴着唇瓣的手突然间有要抽回去的趋势,慕颜雪毫不客气地紧紧抓住决不放松,反而得寸进尺地借着只手将他整个人拉过来,两人时间处在个非常微妙的距离里,贴上他的身体,双目紧锁着他的视线,低声着:
“不许逃,我付钱了,而且你别忘了,是你把我请进门来的...”
端木非庭脸色微变,却依然维持着波澜不惊的媚笑,他地切近,红唇微张,凤眼里激荡起琥珀色的浪潮,在与的嘴唇还有几毫米的地方蓦然停住,熟悉的幽兰气息喷洒在慕颜雪的唇际:
“呵呵,怜绯能将公子请进门来,自然也可以再把公子请出去...”
“是么?”霁颜而笑,猛地抬手捉住眼前子的下颚:“既然是来降妖的,那么在收服之前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眼神一沉,扣紧他的下巴,电光火石之间将脸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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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紧端木非庭的下巴将脸压下去,却在即将碰触到他的唇时被他躲开。
零距离,捕捉,逃避,最后分离,都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不着痕迹地笑着:“公子果然是个急性子。”
慕颜雪揉着脑袋:“喂,干嘛又逃掉?”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回答道:“出来公子不要笑话,其实,是怜绯不会接吻,怕拂公子的兴致...”
“不会..接吻..?”懵。
端木非庭浅笑着颔首:“只有此事并不擅长。”
慕颜雪呆会儿,随即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第次和妖孽亲亲时,感觉他的吻技十分生涩呢,敢情那是厮的初吻啊~斜睨端木非庭眼,什么“怕拂公子的兴致”,丫根本就是不会跟不爱的人接吻,终于明白,对于妖孽来,肌肤之亲是回事,唇舌之亲却是另回事,即使将身体交出去,他仍然会为真爱保留着那个地方,突然想起端木非庭曾经对过的那些话:
“从前无非是些逢场作戏的风花雪月罢。”
“现在为夫就在娘子身边....”
这只妖孽......
“不会没关系,多练习练习就会,并不介意当的陪练,真的,不收费用,不怕辛劳,样的陪练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而且过个村就没那个店!”
端木非庭开始睁着眼茫然,后来逐渐地变脸色,咯咯地笑出声来,睨着调笑道:
“多谢公子美意。可是公子本身看上去也并不像个老手啊...”
“咳咳!怎么不像?哪里不像?嗯?那不如样吧,先试试不就知道本公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