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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看着他却见他突然露出一抹笑容,看着我说道:“如果碎了的东西能够再复原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去的一切都可以重来?”
破镜不能重圆,碎了的东西不可能复原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从腰际挂的荷包中慢慢取出一样东西。我凝神看去发现竟然是我当年砸成两段的镯子。通体翠绿,闪闪夺目,更重要的是上面竟然见不到一点曾经摔碎的痕迹。
“你……”我心里是万分惊讶,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祁筝……”他执起我的左手,慢慢将那镯子往我的手上套,而他深沉的双眸却始终牢牢地看着我,观察着我脸上的每一丝变化。“你知道吗,朕给他指的妾室替他生了一个女儿。”
我心里一格愣,稍一分神那镯子就顺着我的手滑到手腕上。
我僵硬着身体看着他抬起手抚上我的脸,微微蹙了蹙眉,伸出左手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到他怀里,又执起我的手在我的手掌心中落下一吻。
“这一切都是朕对他的补偿,当年朕害他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朕已经还给他了。”
“你,你……”我听见他压根就还坚持认为那个孩子是福全的,只觉着羞耻混合着心碎感瞬间就满上心头,心上是一阵紧缩,胸口一闷差点背过气去。
“祁筝!”
他托住了我下滑的身体,抱起我放到床上。我浑身无力地躺着,用力地喘了好几下这才恢复过来。他坐在我身边,俯下身来摸着我额角的头发说:“祁筝,朕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是有朕的。当初你没有跟他走,朕真的很高兴。”
我看着他现在一脸的温柔我竟直觉这是幻觉,因为当初冷着声音说我“不配”的是他,现在说“不在乎”的又是他。康熙,为什么对与错都是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呢?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比起你所告诉我的事实,你的残忍更让我心痛。为什么你要亲口告诉我这些呢?
曲起胳膊支撑着无力的身体,抬起左手我推着他的肩想要离开。我受不了他此刻的温柔,我情愿他待我如从前般的冷漠。因为那只会让我想起自己曾经的天真,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握住我的手问道:“你要去哪里祁筝?”
要去哪里?
我愣了下,突然间觉得如此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比这世上的任何问题都困难,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角瞥见一抹绿色,分明就是那只镯子。没有一丝曾经断裂过的痕迹,像十多年前一样挂在我的手腕上,静静地闪着翠绿色的光。他也像是发现我在盯着它看,有些得意地笑着说:“你看,碎了的东西朕不是也叫它复原了吗?”
他的话如同一泼冷水,霎时就浇得我清醒了过来。是啊,碎了的东西他都能复原,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到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能去哪里?我这一生所有的,又有什么不是他给的?曾经的荣宠是他给予,我心爱的子女是他的“恩赐”,甚至这十年来的平静,也是他给我的,在他面前我早就没有什么尊严可谈了。至于自由……我苦笑着看着手腕上的镯子觉着自己真是太傻了。带着这么美,又这么沉重的枷锁我又能去哪里?
“祁筝……”他扶起我,让我倚在他的怀中,低下头轻轻地吻上我的唇。慢慢地摩挲,轻柔地呢喃。我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眼里的柔情,被动地感受着他的挑情。他的手自肩胛而下,一粒粒,极有耐心地解开我的衣扣。随着他手渐渐往下,他的吻也越发的激烈,也开始变得有侵略感。滚烫的舌突入我牙关,紧紧地纠缠着我不放。微微扯开我的衣襟后他的手指又回到我的肩上,挑起已经松开的领口,略微向后一拨,丝质柔滑的衣服沿着我的肩滑过手臂拂过腰际最后堆积在腰侧。他的唇移动到我的耳边,湿热的舌尖轻触着我耳后的柔软。我觉着一阵麻痒窜过体内,忍不住轻颤了下身体。感到他在我耳边低声地笑了下,他的唇逐渐往下停留在肩窝处轻轻地咬着我的肩。炙热的手跟着抚上我裸露在外的背脊,沿着脊椎渐渐往下,待到腰处却故意停了下来,我只觉着腰上先是一紧,随后腰处原本因为兜衣的腰绳而产生的紧绷感顿时消失。
他的手自兜衣下摆沿着我的小腹而上,慢慢地寻至我的前胸,大手有技巧又不失力道地轻抚、揉捏着。多年不曾与他如此亲密,我竟像初经人事般有些害怕。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只见到他深沉的双眸正在看着我。向来平静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起了些波纹,其中的热度让我承受不住。我微微别过头,想要避开这份热,他像是有些不满,手稍稍加重了力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转过头看着他。
“别……”
他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那你来。”他说罢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襟口。我心知他定然不会放开我,虽然不甘心却又无力拒绝只得深深地吸了口气,抖着手替他解开衣扣,随即帮他退下衣服。之后来到他的腰际,我的手却怎样也不敢再有动作。不安地抬起头,却见到他一副闲暇以待地看着我,我突然觉着有些委屈,眼中也禁不住泛起一阵雾气
“不要这样……”
床第之间我总是放不太开,从前就一直是如此。过去的每一次都是他带我进入那个迤逦世界。他知道我的羞涩所以从不曾勉强我主动,更何况他也喜欢掌握局势。我不知道他如今为何突然让我做这些对我来说陌生的事。我觉得羞涩,也觉着害怕。可是又无力避开他的纠缠,只得抬起手遮着脸,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软弱。手掌间是一片湿漉,眼泪不断地顺着眼角往下滑。他轻叹了声,离开了我,之后我的耳边便依稀传来一阵衣服的摩挲声。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不能适应他的碰触,如今他该是放弃了吧,他怕是终于肯放过我了。这么想着我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以为我可以安心了,却突然感到他又重新贴上了我的身体,高热的体温透过我的兜衣传到我的身上。我身体一僵只听到他在我耳边轻语道:“祁筝,是我不好,是我太急了,你不要哭了……”
他轻轻拉下我的手,吻去我脸上的眼泪。我知道今日无论如何是躲不开了,无奈地靠在他的肩上,感到他的手抚上我的后脑勺,解开我的发髻,头发顺势落下,披到我的背上。他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则拨开散落在我颈间的头发,摸到脖子处的绳带上,用力一扯,随后手一松,身上那件挂着的月色的兜衣便自我们身体间的空隙落下,他收拢手臂抱紧了我,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口,高热的体温直接传到我的皮肤上,让我只觉着一阵炙热。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另外一手托着我的背将我慢慢向后放倒。我落不着地有些不安,只能抓着他的手臂跟着他的动作。待我躺下之后他也跟着覆上了我的身体。他的体重让我有些吃力,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见着了立刻曲起手肘撑起了身体。他的手不安分地往下移动着,自膝盖窝处而上一路缓慢移动到两腿间并不时地轻挑着我腿内侧的敏感处。他对我的身体依然很熟悉,每一处都没有落下,我在他指腹的力道下,只觉着从小腹窜出一股麻痒感。他低下头从我的锁骨一路吻到胸口。湿滑的舌尖不时亲舔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嗫咬着。真的同他分开太久了,我甚至发现如今竟有些不习惯自己的反应,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被单,用牙咬着唇硬是封住了到口的呻吟。他抬头看到我的隐忍,手继续往上摸到两腿间,隔着亵裤轻微地碰触,随即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撑起身体移到我得耳边戏谑地说道:“我知道你也是有感觉的。”
我只觉着一阵尴尬,却又摆脱不了这种感觉。脸上不禁感到有些热。他的手指隔着亵裤挑逗着,指腹有技巧地用着力。我忍不住轻喘着,原本抓着床褥的手早就攀上了他的手臂,此刻却又不知道到底是摆脱还是继续沉沦。
待到我的身体忍不住地轻颤,他才满意地撤了手,托起我的腰,帮我退下亵裤。两腿间早是一片湿意,我闭上眼不敢看他眼中的笑。黑暗中,只觉着他分开我的腿将自己置身其间。他又捧着我臀,将之迎向他的炙热。
“祁筝……”
他喃喃地在我耳边念着我的名字,慢慢地进入到我体内。因为他先前的刻意安抚,我只感到稍许有些疼痛,可那股突如其来的鼓胀感还是让我忍不住蹙起了眉。他像是发现了我的不适,没有再动,静静地等待我的适应。我也察觉到了他的忍耐,禁不住睁开眼睛,他染着欲望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