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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程意本来没放在心上。他对周红红最初的印象只是一个名字土得掉渣的女人,而且他那时候有时婕艺。
可是和周红红真的一起了,程意却经常想起那晚的对话。
周红红的那个胎记,类似于一片小叶子的形状,长度三厘米左右,颜色是淡淡的粉红。
以前,程意和周红红玩后/进姿势的时候,看着那片叶子,随他的吞/吐动作而一卷一卷的,还会觉得有股酥/麻的爽/劲。
有一天,他和周红红提起了她的那片叶子,她居然一脸震惊,说自己完全不知道有这个胎记,估计只有她母亲知道。
程意沉下脸,“玩/过你的男人也知道。”
周红红对他的怒意很莫名,横了他一眼,便岔开话题。
自那以后,慢慢的,这个胎记成了程意心里的一根刺,在心口扎得一次比一次深。
他开始失控,而且越来越收不住力道。
周红红某次差点被他撞到床下去,埋怨他为什么这个姿势时特别粗暴。他如实回答,“我就想玩死你。”
对,一看到那片叶子,他就忍不住要折磨她。
说不定真如程昊所说,被程昊强的那次,周红红也是高/潮/迭/起。
程意见周红红的反应很不妥,按照平时她的个性,她肯定要和他吵。可是她现在的表情带着某种极致的悲痛。
他知道自己的那话伤她了,于是把烟捻掉,擒她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声音还是绷。“别闹了,我给你大舅找个煮饭的,你跟我回家。”
她却摇头,很坚定。
“周红红!”
她觉得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阵子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她再也无力承受了。
“程意,我们就这样散了吧……”她说得很轻,低不可闻,她怀疑他有没有听见。
可是他把她抱得很紧,她知道他听见了。
“你耍性子也要有个度。”他已经是强忍着脾气,“我娶你,行了不?程昊那档子事,我也不再提了。”
她还是摇头。他提不提,都不重要了。她记得她说过,那是她的第一次,可是他居然一直都不信她。
“你是不是想我今天弄/死你?”
她都麻木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表姐,食客们都在楼下等着呢,你还好么?”是钭沛。
周红红正要开声,程意一把捂住她的嘴,问了句:“周红红,你真的不是勾/搭上那个小白脸了?”
她想摇头,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嗯?勾搭没?”他的语气已经相当的危险。
她平静地看着他。她明明澄清过,她和钭沛没有什么。
程意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良久,阴沉沉地道:“你该知道我的底线。”
周红红觉得太可笑了。她就算和他反驳无数次,他也不会相信她。他为什么就不信她?
以前大学时候,她和班上的某个男同学一起参加了社团,程意也硬说是她勾/搭男同学。周红红就不懂了,为什么程意和她这么多年,他都看不清她是个怎样的人。她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她就守着程意一个人。他凭什么这么地怀疑她。
钭沛又敲了门,“表姐?”他的声音悦耳好听,这声呼唤仿若是亲密的呢喃。
程意一下把周红红甩到了旁边,然后下床套上裤子。他又摸出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才道,“你还闹个没完了。要不要在一起,是我说了算。”
她维持着被他扔过来的姿势,歪歪地倒在床上,面如死灰。“那就你先开口吧……”
他心中一凛,瞅着周红红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眼神冰寒一片。“我只问一句话,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
周红红不回答。她把脸扭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半响后,程意转身去开了门。
钭沛还在门口守着。他正要扬起笑,却倏的感受到了一股骇人的杀意袭来。
程意的这一拳,钭沛没有避开。
钭沛硬生生地被揍得往后踉跄几步,抵到对面的墙。
他抹了下自己嘴角的血迹,揣度着面前这个阴冷的男人。
他虽然不清楚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惹到这个男人的,唯一的原因只可能是周红红。
钭沛往里瞟去一眼,立起身子,他衡量着眼前的局势,倒是觉得反而是对自己有利的。哪怕是挨顿揍。
周红红听到动静,慌张地爬起来,看着堵在门口的程意的背影,气得不行。“你好好的,打人做什么。”
程意回过头来,笑容里一阵刀光剑影。“护着他哟?那我就把他打死。”
正文 30第29章
周红红担心程意真的惹出什么祸事;赶紧去拉他的手,“就知道逞凶斗狠;我和你说;你不相信,不说你又打人。”
程意此刻突然平静下来,低头看看她抓他的那只手;反手握住;说道:“今天倒是第一次。”
周红红不理解他这莫名其妙的话,伸出另一只手去拽他的手臂;和和地道:“你别乱打架。”然后她踮着脚尖挨近他的耳边,悄声又说:“我和他没有的事。”
程意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但是他放开了拳头。
钭沛不甘寂寞地唤道,“表姐……”他那神情在血迹的映衬下尤为的无辜,配上幽深的眼神,生出一种凄凉感。
周红红想要走近过去道歉,程意却握住她不肯撒手。她不敢再气程意,只好对钭沛陪笑道,“同学,对不起……他……有起床气……”这话说得她自己都很心虚。
程意转头冷冷地看钭沛。就算周红红和这小白脸没有什么,他也要出手的。他第一眼看到钭沛,就知道钭沛有企图。
钭沛没听到周红红和程意说了什么,他笑了笑,然后就跟没事人似的,重复了一句:“表姐,食客们都在楼下等你。”
他半眯眼瞥了程意一眼,转身下楼去。
待钭沛一走,周红红就抓起程意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生气地道:“让你凶!”
程意任她咬,冷淡回了句,“媳妇儿听话了,就一切好说。”
她咬完还发泄似的用拇指去按那个齿印,生怕他不痛。“大舅在等我,有空再说。你让我别闹,可你自己又……”
程意盯着她伤痕累累的嘴唇,截断她的话,“别说了,你这一动一动的可真丑。”
周红红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把他扇死就万事大吉了。她咬牙切齿说了句,“我下去了,你、自、便。”——
周红红有空的时候就在想着,应该如何和程意谈,她和他总是说不到两句,就要吵闹。这也不怪她,实在是他太气人。
手头上忙着忙着,思绪断断续续的,她都还没好好地想想清楚,谁料,她和程意居然就分了。
事情来得蹊跷,而且周红红对于这段记忆呢,有些模糊。印象深的,也就是前奏那部分。
下午周红红头又开始一跳一跳了,见食客们都走得七七八八,她就和大舅打了声招呼,回房休息。去到房间,见到那个程意大爷,她就觉得头更痛了,但是身/体上的不适,让她提不起劲和他谈什么。
程意躺在床上睡大觉,她走过去用/力地拍他,“起来。”
他半睁着眼,一脸的不痛快,“我天没亮就起来了。悍妇。”
“关我什么事,别占着我的床。”
他又不正经了。“那我压你身/上睡?”
“睡地上去。”周红红拉着他起来,“我要睡觉,你走开。”
程意见她脸色不是很好,起身探了下她的额头,“怎么了你?”听他语气倒是一点关切都没有的。
她习惯了他这德行,回道:“头疼。”
程意又捏捏她的脸,然后突的抱着她,把她吓了一跳。
他的额头抵住她的,笑着道:“媳妇儿,媳妇儿,抱抱就不疼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
然后程意下床去拉了凳子坐。
周红红躺在床上,右侧的太阳穴位置,像针刺的难受。她怀疑是前天的风寒还没好,而且感觉躺着还更疼了,于是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半倚靠在床头。
接下来的记忆就模模糊糊了。
周红红只记得,程意喝完了一瓶饮料,随手就往垃圾桶那丢。正中的同时,突的,里面有个什么东西反弹了出来。
他往那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铁青得不象话。
周红红怕了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正要问他又怎么了,他却突然过来拖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