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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在我耳边二选一,我就轻轻拧了他某个地方。
他哼了一声,钩住我的脖子。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圆圆就这样落入我的魔掌,虽然这段关系是禁忌而且危险,但我却沉迷于他露出的羞涩表情。一直觉得所谓性关系是一种〃共犯〃,因为共同的秘密而联系起来的两人,绝对比任何人来得亲近,罪恶感在分享中变成只有甜蜜味道的爱情。
喜欢他象小猫一样向我撒娇,在我的房间里在我的床上死死地腻着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听他心知肚明的暧昧的微笑。
喜欢他偶尔露出的琐碎精明,为自己打算的笨孩子,其实还是被我玩得团团转。
喜欢他对向我接近的女孩露出敌意,自然的独占和嫉妒比什幺都更有能力安抚我对他更加汹涌的负面欲望。
喜欢喜欢喜欢。。。。。。对于他我只想一辈子重复这三个字。
当然,再亲密的关系也有摩擦,我最看不过去他的地方就是,虚荣感。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乖顺自然,可一到外面,一到别人面前就本能地装腔作势起来,一旦有人在场,他绝对不会露出对我的依赖,甚至反作用过头地对我露出不屑或者敌意。
虽然是装出来的轻蔑眼神,却让我心惊胆战,愤恨不平。
我理解他渴求理解和关爱的心情,也许是男孩长大自然就要表现出独立和自大来证明自己的男子汉气质,自尊是他们这个年纪超越一切存在的最高标准,可他的虚荣让这个标准还要升高万万倍。
他流露出这种情绪的当场,总让我火从中来,可回过头来,两个人亲密厮偎的时候只能暗暗叹气,心痛占绝对上风。一想到也许是自己的童年作为让他把这个伤延长到现在还好不了,而且只能掩藏起来无法根治就只能无力地心疼。
他看着我的眼神好象一直在说:〃不够还不够,这份感情还不够支撑我,我还要更多更多。这个是我活下去的基础。〃
圆圆,你怎幺就不明白我可以尽力给你想要的一切呢?只要我能做到,只要我有一分爱,就全部给你,如果不够,我可以每天每天再多爱你一点,一点点到某一天,是不是我的爱就可以渗到那个我现在还接触不到的地方,疗好你的伤呢?
时间一晃,我们的感情摇摇摆摆又是一年。
圆圆终于要考大学了。他父母担心他的成绩,要他稳妥一点填个中上的学校。我当然私心希望他能和我读一个学校,但也不敢勉强他。
模拟考后,圆圆妈妈来串门,特地问起我的意见。我随便支吾了几句,什幺还是看他自己的选择啊,或者什幺稳妥一点当然好,但要是最后自动放弃也很可惜的话。
妈妈也很慎重地参与了谈话,很骄傲地说主要看小孩,暗地里还是对我的自豪。圆圆妈妈自然羡慕,叹气道:〃唉,王宾真是好,不让父母操心。〃
我看他父母这个意思,估计圆圆大概会顺着他们的要求填个有把握的学校,没有想到,填志愿的前一天,他气呼呼地冲到我房间来。
我惊讶地问他:〃怎幺啦?有问题不懂吗?我来教你。〃
他气得脸都红了,看到我就扑到我怀里蹭。
我只好摸摸他的头,耐心地等他说明。
过了一会,他气过了,坐在床边告诉我,他一定要填我的学校,可父母坚决不同意,因为他的模拟考成绩和去年的底线差了50多分,太冒险。如果上不了的话就要掉到二本去了。
我是真的吃了一惊,呆呆问:〃干吗一定要考这个学校?你想读的专业其它学校也有啊?〃
他瞪了我一眼,一副你怎幺连这个也不懂的样子。我不由雀跃地想:莫非他也是想和我在一起?
视线胶着在一起,我突然被感动了。这幺在乎父母感觉的他,终于为了我忤逆一次,不论多小的举动,他确实为我牺牲了他一直最看重的东西。他的牺牲。。。。。。让我突然有种世界多美好的傻冒想法。
他见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不好意思脸又红了,说:〃你要是不想要,我反正无所谓。〃
〃想要想要,我想每天和你一起去吃饭,住一栋宿舍楼,坐在一起自修。。。。。。我们学校很漂亮的,我还要带你去看著名的毛主席象,那个下面的草地很绿很绿,天天有人在哪里看书。。。。。。〃
我坐在椅子上,他坐在床沿,我们就着这样的姿势接吻了,很绵长很绵长。
还没有感动够,就听到外面他妈妈的声音,我连忙正襟危坐。
果然,一会,门就开了,他妈妈看到我本想讨救兵,但看到圆圆厌恶地撇过头的样子又犹豫不知怎幺开口。
我只好拿出哥哥的样子和他妈妈交涉:〃圆圆妈妈,圆圆他想考个好一点的学校虽然有点冒险,但他本身基础好,人又聪明,好好用功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
他考得好了,你却没有让他填他喜欢的学校,你和他一定都会懊悔的,与其这样,不如相信他,我们一起来争取一下,你觉得呢?〃
她有点被说动了,我这个她眼中稳重成绩好的邻居小孩,大概很能引起信任感吧,她好象看到救星一样说:〃王宾啊,我是相信你的,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
我连忙顺着意思说:〃如果你一定不放心,我也不好勉强,不过我也可以帮圆圆补课,我好歹也是考过的人,应该还有一点经验。〃
她看了看还在耍脾气的圆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那真没办法了,我们也希望他能考个好一点的学校,就是这孩子不象你这幺让人放心啊,如果有你督促,我
们也好放心一点。他从小就很喜欢你,老粘着你,还好你人好,没有嫌繁,我就把他交给你了。〃说着,轻轻合上门出去了。我听她又和我妈互相说了几句,才回
去。
我坐到圆圆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哄着他说:〃你想好了?真的要考哦,我可是不会留情的,我一定会做魔鬼家教,绝对让你考上,你不要过一段时间想逃哦。〃
他抬起头,恩了一声。
我想我早就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坚定。
现在回想起来,高考那一段时间真的够折磨人的,我和他都被一种可怕的焦虑督促着,奋力向着不可预计的前方跑去。在考试那三天,天天是我接送他去的,站在考
场外的滋味,比在考场里还要让人不堪回首,命运不在自己手里的无力感,周围家长的紧张都不断不断地挑战着神经。有几次真想冲进去代替他考试算了。那些日子
唯一的亮色就是考完出来后,他满是汗的脸上露出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好象是对一切的肯定,什幺代价都值得了。
放榜的时候,他不敢听成绩,晚上趴在我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催促着我打声讯电话。其实我也很害怕,可得勉强做出哥哥的样子,用颤抖的手去拨号码。幸好没有紧张到把号码拨错,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
挂了电话,他还不肯把头露出来,我也坏心眼地沉默着,房间里就维持死一般的静寂良久。过了一会,他的肩膀小幅度地颤动起来,我掀开被子一看,他已经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