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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你不是早知道了么。”我恨恨地说。
“玉公子呢?”他紧钉了一句。
我斜睨他:“我不知道。”
“不知道?嗯?”他眼里有点凶光,声音倒是满温柔的,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满身。虽然惹怒他是不智的,但我也不能乖乖说我老爸在哪里啊。再说,我也真不知道他现在走到了哪里。既然这个家伙这么问,他应该是没被抓到。
觉得他的手似乎有点蠢蠢欲动,我忙叫了一声:“喂”
他停下手:“想说了?”
我翻翻白眼:“我是想问,你叫什么名字。”拖延一时是一时,再说,我确实不记得他叫什么了。将来有朝一日我要报仇的话,仇人叫什么我都不知道,那不是太逊了,仇还怎么报啊。
作者: 211。136。253。* 2005…12…20 10:37 回复此发言
27 回复:《笑忘书》BY:卫风
他眼里那危险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又更亮了些,脸色很黑:“你胆子不小,竟然连我的名字也能忘记!”
KAO,皇帝叫什么我都不记得,还能记得你啊!你不过就是个强奸犯!
当然,上面一句话我只敢腹诽,没胆子吼出来!
他揪住我的领口,“嗤…”一声极清脆的裂帛声,我的衣服变成了两块破布,在床前面飘啊飘的落地。
呜……不要……
我本能的瑟缩起来。忽然窗子外面有人说道:“左使,你不可对玉公子无礼,教主的禁令你难道忘了么?”
不可无礼?你们一群人TMD早对我XXOO无礼之极,现在又来假惺惺说什么不可无礼!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要捉我是不会手软的,但是……不能对我那个那个。
呜,虽然大坏蛋把手收了回去,但是我心里更凉了。
原来我老爸的境界这么不堪……凭我在现代看了N部言情N部耽美的经难来判断,我家可能就是因为老爸长得貌若天仙玉树临风,招来横祸。魔教教主化身王老虎强抢良家美男,一关多少年终日里XXOO,OOXX个没完没了……可怜我的老爸求救无门欲拒无力苟且偷生……
哎,不对。
苟且偷生……这个词有问题。虽然和这个老爸不熟,但是短短这两天我看出他性情是满刚烈的,我帮他上药他都不大乐意,非要自己来不可,还是我搬出……尽孝这两个崇高的字眼,他才勉为其难让我碰……
他为什么会苟且偷生到现在?
他为什么没有自求短见……当然我不是咒他去死,我只是想不通,那教主是否还拿住了他什么把柄短处,或者以别的条件要挟他不可以自尽……
越想越恨。
大坏人虽然停下手,拉过被子给我盖上,却不怀好意地低下头来说:“我叫傅远臣,给我记清楚。”
虽然我为鱼肉而他貌似那雪亮的刀俎,不能噎他一句“鬼才记得你”,但是我的眼神充份表达了我的心思。他笑得更邪恶了。
“你和他长得这么象……我想教主也不会介意将就用你暖床……”
我瞪圆了眼!
那个家伙冷笑着转身走了,把怒火冲天我的一个人留在了床上。过了没多会儿,有人进来,给我套上件衣服,用被裹了,抬了出来。我被扔在一辆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走向我不可预知的前方。
呜……老爸啊,虽然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可是,我真不想被变态的魔教大叔XXOO啊。。。
16 谁是坏蛋?
我睡睡醒醒,堪比一头要运去屠宰的猪。反正伸头也是死缩头也是死,不如放宽了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我的穴道被封得太久了,可能以后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我躺在摇摇晃晃的车里,不知道师傅收到我的信了没有,不知道老爸脱险了没有。
奇怪,我现在可以一点儿都不困难的称呼卫展宁老爸……真挂念他。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车走走停停,有进他们会把我弄下车,我自己艰难的解决生理需要,然后再上车走。以前跟随风一起吃吃玩玩混迹江湖的时候,没有到过这地方,好象偏东南。
终于不坐车,他们把我抬着走,我倒是没有再被套在布袋里,所以一双眼当然四处乱看。那个傅远臣带着我们走在前面,四周的建筑真是不错,宏大又精致,想不到魔教这么讲究建筑美学,几时跟他一起讨教一下……
穿过很长的一片林荫,看到一间小楼。他们把我放在楼里,便退了下去。傅远臣站在床前不走,若有所思似的看着我。我皱着眉,恶声恶气地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啊!”
他冷冷一笑,突然捏开我的嘴,不知把什么药塞到我嘴里,然后逼我咽了下去。我心里虽然慌,可也不算怎么怕。反正不能是要命的毒药。
再说我从自己学药以来,哪天不给自己吃点什么,一般的毒药大概对我也没效。我狠狠的瞪他,他根本不睬我。
他在屋里左看右看,半天才出去了。我躺在床上,象一只待宰的羊,等着拿刀的屠夫来。我想那个什么教主一定也可以一眼认出我不是我老爸……不知道他是不是立即就会恼羞成怒的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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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回复:《笑忘书》BY:卫风
说不怕死是假的……我又怕死又怕疼又怕受罪……
我在床上一直躺到天黑,没人进来点灯,我身上血脉已经久久不畅,现在麻痛起来,咬了一会儿嘴唇,还是轻轻呻吟出声来。
我一点儿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见,有人站到床前。
我吓了跳,闭紧了嘴。黑暗里我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他站在床前一动不动,我连细微的呼吸都听不见。虽然明知道是人不是鬼,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直发毛。
突然那人开口说话:“玉儿,你为什么要逃……这些年我们多快活,难道你还是……”他说到这句停住,慢慢俯下身来,轻轻摸我的脸。
武功高到这个人的地步,我看不到他,他应该可以看到我。不过黑夜多少还是有些作用,让他没有第一眼就看清我不是他说的那个人。
“难道你还是惦记那个女人……你不怕我去杀了刘青风了……”那个人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似的。我警觉到十二万分, 人一失去理智什么事儿可都干得出。万一他等下发现我是冒充,我怕不死得惨烈万分啊……不过如果他没发现我冒充,难道我就有什么好待遇了么……
呜,人家是刀高高举起,我是肉在案上无依无靠,我不想死……
那个人压了上来,激烈的啃我的肌肤。我浑身都绷得紧紧的,直打哆嗦,可是不敢出声。现在真是……难道我又要失身给变态么?好痛,我不要啊,呜,为什么我这么命苦!
忽然他动作停往了,一手掐住我的喉头,阴沉沉地说:“你竟然这么有心机了!”随即一把将我挥了出去。我穿出帐子,重重撞在了墙上,胸口气血翻腾,背后的骨头象是要断了一样,脑子城一团乱麻嗡嗡直响,根本反应不过这个人是怎么了。
忽然窗子哗喇一声破了开来,床上那人出掌相迎,好厉害的真气,我软垂在墙角,看着纱帐受掌力激荡而横飞,外面的月光照进来,乱溅飞迸的还有许多银芒,一闪一闪的。我身子不能动,眼睁睁看着有几点向我射来,身上几处微微刺痛,那原来是一蓬细针。伤处并不太痛,一下子便没了知觉,我在心里苦笑……针上的药好厉害。
有人窗子跃进屋来,和床上那人动起了手。他们打得极快,掌风剑气交错作响,我无力抬头,只见地上两条黑影形如鬼魅,倏分倏合。忽然那个变态教主长声惨叫,被外面来的那人一剑穿胸而过,钉在身后的廊柱上。
那人下手极快,拔出剑来,又连连刺了几下,信手一挥,将头也砍了下来。
屋里全是血腥气,我看着那人提着剑向我走近,垂下的剑尖上,还有东西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恐怕……今晚是要死了。
我闭了眼,可是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那人出手极快,将我身上被闭的穴道都解开了,然后掰开嘴给我喂药下肚。他身上的气息我极熟悉。我张开眼,果然,隐隐的看到,是傅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