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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都镶成金牙才真牛呢!我被她烦坏了,就笑咪咪学她的腔调,回她一句:“哦,酱紫哦,那你该庆幸哦,你朋友喔,没开假肢厂喔!”她被我噎在那。
旁人发出一阵哄笑,原来不知何时,他们停止了讨论,听见了我们的对答。那个金总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还制止了他哥哥的挑衅。我胆色壮了很多。看来那金总还很明辨是非,我再原谅他10%。
以后那小样儿在我面前就老实多了。
西藏各个景点离得很远,大把的时间花在路上。去珠峰的路很不好走,大车不安全,就包了几辆吉普,四人一辆。我们两口子不幸和金副总他们分在一辆车上。他们奸夫淫妇坐在一起,却害我们真夫妻隔在前后座。
我心里愤愤,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好把手伸到前座让老公握住了。我好想念当太皇太后的日子!
车子不停越过一个又一个山口,海拔越来越高,我渐渐有些头晕,心里躁得慌。偏偏那小样儿没反应,不知是不是天公疼憨人的缘故?一路上精力旺盛,跟那金副总撒娇卖痴的。
我当自己是观音,闭上眼睛不理。
我太难受了,多想偎在老公怀里!都怪那两个人!
到了一个山口,前方堵车,我下车,蹲在路边呕吐,老公从前座冲下来,拍着我的后心。这时金总从前一辆车上下来,过来关心,然后注意到座位的分配,就叫他车上的俩人和我们换了。我终于可以窝在老公怀里了,对金总好感大增,准备再原谅他50%。
吐完以后,我好多了,好象把高原反应一齐给吐掉了。到绒布寺时,我重又有了活力。绒布寺是一座很小的寺庙,周围没有人家,只有一家旅馆。大家无处可去娱乐,都聚集在旅馆大厅闲聊。
那只麻雀吃饱后,又开始唧唧喳喳的。现在开始讨论她的名字,说要改一个有助于事业的艺名。除了金副总,大家照例不理她。
我记恨他们在车上害我们两夫妻分隔而坐,就接话:“你可以改名叫苞慢,花苞的苞,缓慢的慢,代表你的艺术生命象花苞一样慢慢开放,长长久久,而不是很快凋谢。另外也与大明星英格丽·褒曼的名字谐音,你正好长得有点她的味道。”褒曼,对不起啊,为了引她上钩,只好牺牲你了。
她见终于有人理她,来劲了,又听我说的貌似好话,马上拿出镜子左顾右盼的,“真的吗?我真有她的味道?”怎么可能?估计这白痴都未必知道褒曼是谁。
我肯定的点头,昧着良心说:“没错,尤其是眼睛和嘴巴,很有她的风情。”是《东方快车谋杀案》里的那股疯情。
她更高兴了,一下对我亲近起来,“这名字好象写起来不好看。”
没问题,我有备选,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反应‘慢’,就改成‘蔓’,正好符合你没骨头的样。那个‘苞’字无论如何我得保住,多配你草包的形象!
我诚恳的一笑:“那就改成蔓延的蔓,预示你的事业要全面发展。”
她想了一下:“好象有些没气势。”
妈的,要求还很多,“那就改成曼妙的曼,突出你的好身材。”还真委屈了曼陀罗,你丫要当毒草也就水花生的水准。(水花生是老毛引进中国的一种水生植物,曾大肆破坏了中国植物体系的平衡,至今不能根除,羊等吃多了会腹涨而死。)
“好象太平常些。”
我循循善诱,“那就烂漫的漫,表示你天真未泯。”你烂得都漫出来了。
“好象缺点特别的味道。”
我很有耐心,“那就女字旁的嫚,女孩子的意思,有种乡土气息,现在正好标榜返璞归真,王小丫的名字就是这类的。”
她这次满意了,“好,就它了,象花苞一样的女孩子。嗯!真不错!小林你懂得真多!”
不算多,刚好知道‘嫚’读第一声是女孩子的意思,读第四声是轻视、侮辱的意思。你这个让人轻视的草包!
她陶醉在新名字中,谢过我后,与奸夫腻味去了。
我趴在老公肩上窃笑。楚依凡自‘牛人’后,已被我训练得很会曲径通幽了,所以基本理解了我的伏笔,在我耳边低语:“你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坏家伙!”
我笑够了,从老公肩上抬头,看见金总正赞赏的看着我乐,原来他也很聪明。我对他心照不宣的挑挑眉,冲他这股聪明劲,再原谅他10%。
这边老公用笔写出苞的含义,我又补上嫚的意思,然后在那帮主管里传看。气氛很热闹,老公很骄傲。
第二天,大家突然对‘苞嫚’热情起来,不停的叫她的新名字。她很高兴,果然好名字,人气立刻就旺了。
以后,苞嫚就引我为知己,老找我聊天。我已没了高原反应,精力有些剩余,没事就逗逗她。她真是很蠢,那个金副总也是标准的二世祖,可谓歪瓜配劣枣,坏锅搭漏勺。每每把我的戏弄当夸奖。
而老公在一旁忙着写纸条解释我暗藏的玄机,私下传看,大家很高兴。
骂人而人不知很没劲,欺负智障人士也不厚道,赢了她也没什么成就感,所以我没两天就失去兴趣了。可别人却被我勾起了兴趣,不讨论公事时都来引我说话,然后被我的胡说八道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当太皇太后后,重新为众所瞩目,连金总都不时加入我们的胡侃中,大大颠覆了他酷酷的形象。楚依凡的风头被我掩盖,以致于有一天苞嫚称他林先生。小团体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藏族信佛,沿途经过很多寺庙。同行的人虔诚的磕头,敬献香火。我都是在一旁看热闹,从不磕头、捐款。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说我小气。我一瞪眼,掏出钱包,“谁说的?我都是不看数目捐的。”我把钱包往天上一扔,口中念念有词:“佛祖,您想取多少随意,剩下的归我。”然后我接住钱包,作势翻看一下,“啊呀,佛祖!您太客气了,居然分文不取!”我对他们摊摊手,“看到了吧,不是我小气,是佛祖客气,他不肯要我也没办法。”
大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楚依凡骄傲的拥住我,“知道我老婆的厉害了吧!”
有人不死心,还想劝我,“你捐香火可以为自己消恶业,积功德。就算不捐钱,磕个头也是好的。”
我坚持做刁民,“如果捐香火是为了把罪孽消去,不就等于向佛祖行贿吗?佛祖要因此帮着消业,就是犯了受贿罪,那我们就该打倒他。我怎能跪他?
如果说给钱就能积功德,我和佛祖就是买卖关系,都说顾客是上帝,不对,他和上帝是平辈,应该说花钱的是大爷,那该是他来讨好我才对。他怎敢让我跪?
再说,如果佛祖是公正的,就不会因为我是否磕头、捐钱而改变我的命运,那我又何必讨好他?如果他改变了,这种不公正的神灵就不值得尊敬,我也不屑讨好他。
所以,为了维护我佛公正清廉的形象,也为了他不在我面前拿人手短,我就不磕头、捐款了。不过,他若非来讨好我,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滴接受滴。”
我发表完演说,三分之一的人目瞪口呆,三分之一的人开始摇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两眼冒着崇拜的心心看着我。以后,再没人试图来劝我,有一半以上的人投入我的阵营,放弃了信仰。
唉,生不逢时啊!我要生在建党初期,我林党代表一出,谁与争锋?我一定会很快发展壮大我党,万恶的旧社会也可以早消亡几十年。曾经在旧社会底层挣扎的苦难同胞们,是我的错啊!我不该虚度前后两世间的三百年啊!共和国啊!你的年纪本来可以大点的。
那边释迦牟尼的眼角有泪光闪现。无袖拢香劝道:“别哭,我佛,眼泪也是水做的,少了几个香火钱而已,不至于自残。”
我佛哽咽:“你在晋江上一发,就会有数千人看到,这数千人再告诉他身边的人,就会变成数万人,最后呈星火燎原之势。我现在妻离子散的,你再断了我的香火,叫我以后可怎么活啊!呜···”
这边老蒋心有余悸,拍着胸口安抚自己:“娘希匹滴,多亏林子清没来搅和,不然都不知道我是否有运气跑到台湾。幸甚幸哉,歌以咏志!”老蒋对天高歌,“谢谢你给我的爱,没让林子清早投胎···”——请套用小芳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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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瓶颈了!因为开始没准备小叶子的戏份,所以让清清结婚生子了,现在再让小叶子插进来是不是太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