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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白鹭……,施言别无选择只有喂黑诺。
原计划这一日要去动物园、颐和园、天安门,但是黑诺在动物们都结束一日工作,和他道别以后才恋恋不舍走出水族馆的大门。那时,夕阳的余辉都天际消退。还不觉疲劳的俩人干脆乘车去西直门站,黑诺带施言乘地铁到前门(天安门广场)。施言没有坐过地铁呢,才来几天的黑诺却主要搭乘这个交通工具。
虽然广场上除了人民英雄纪念碑耸立在夜幕下,其他的地方均已关闭,二人随意地四面逛逛。说实话,就算这个时候还都开放着呢,他们也只能走马观花,因为在动物园整整消耗了一天的体力,游兴还足,就是脚开始抗议了。
晚饭就是前门的洋快餐--KFC。施言在广州就曾经吃过,黑诺听都是第一次听,所以由施言负责推荐。黑诺饮食偏素,而KFC都是鸡肉,施言也拿不准合不合黑诺口味。结果这一顿没把施言吓到,认识这么久了,黑诺饭量和吃相都秀气如女孩,今天施言可算见到他也有狼吞虎咽的一面了。
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饿了,还是KFC真的美味珍馐,黑诺在咬了第一口鸡腿堡后说了“好吃”,到一个汉堡下肚就再没有发表过任何言论。施言看他胃口好,情不自禁就温柔了宠溺:“还吃不?”
“吃。”黑诺点头如捣蒜。他吃起饭来施言总嫌少,施言问话时并没有想到他还要,因为给他点了鸡翅和薯条呢。这时候看他眼巴巴着急点头,怕自己反悔一般,失笑起身,揉一把他头发:“先吃鸡翅,那个你也能爱吃。”
黑诺吃了一对鸡翅、半包薯条、将近两个鸡腿汉堡和一杯可乐,打着饱嗝,捧着肚子踱出KFC(已经撑得走不动了)。这么纯油炸的东西,吃惯清淡的肠胃果然消化不了,第二天早起他就冲进厕所拉肚子。不严重,吃了药,照旧奔向中华民族园。记吃不记疼的黑诺在施言中午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第一选择就是KFC,当然被无情否决出局。
中华民族园是新开发的景点,门口两根高高的图腾柱充满原始风情,趣意盎然,顾名思义就是展示中国的几十个少数民族民俗风情。他们到得早,游人还没上来,施言带了两部相机,一个是自己家SONY的,佩上三脚架方便俩人自拍;一个是单位的拍立得。入园没走多远,就是一副男女木雕,雕工古朴并不细腻,性器都夸张大胆坦露。施言发出淫笑,拉了黑诺的手去够男性朝下勃起的部分,黑诺拍开他,掠向寥寥无几的游客。
“怕什么,快,趁人不注意摸摸,传说摸了他的,你的就会大。”施言这纯属胡诌八扯忽悠黑诺。问题是黑诺哪里也没有去过,无处分辨传说的真伪。而且他只有施言一个参照物,施言的东西比自己大不少,黑诺当然也希望自己的尺寸不差。虽然在以后堕落看过毛片,才恍然施言的尺寸与他身高成正比了。但当时黑诺还是头脑一热,做贼一样跳起来摸过木阴茎。
“抓到证据了!”施言大笑中抢拍了这一幕,黑诺无措,后怒,追杀。
走过朝鲜大将军的领地(鲜族),旁边宽敞象戏台,上面摆放了数排的骷髅头(当然是假的),难道梅超风由蒙古改道高丽王朝了?施言把那些骷髅头按九阴白骨爪的样子堆起来,黑诺拿着相机想随意找机会,可施言就是不抬头。
等不及的黑诺端好相机把他放在镜头里,大喊:“施言,抬头!”
施言手指暴张扣紧骷髅,猛然抬首,眼神冷肃如电光流闪,犀利如刀劈空。黑诺手指本能按下,心却被震慑住。曾经见过施言傲慢、狂妄、冰冷、鄙夷、讥讽的眼,都不是这般充满杀气、无情得让人胆寒。
看到呆呆的黑诺,施言发一甩,得意笑:“帅吧,我就等你叫我呢,哈哈。” 黑诺底气不足:“你不演戏浪费了。”那种眼神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是黑诺的心声。如果黑诺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心声大声讲出来,不知道后来是否可以避免这么帅的无情关爱?
再继续走下去,游客渐密,凡是特色一点、歌舞表演区域几乎是人山人海,见缝插针给黑诺抢几张就很感谢周围游客的配合了。施言因为去过海南和云南一些少数民族的聚居区,对白族、摩梭族和纳西族了解的远比民族园里丰富,正好给黑诺做了讲解导游。但凡少数民族多能歌善舞、才艺独特,几乎族族都在秀看家本领,真是各民族代表的缩影。
民族园很大,他们既没有时间压力,则耐心一处处驻足。下午三点才进入傣族区,黑诺就被泼了一身落汤鸡。走在后面的施言见状先把相机装好,放在包里才拉着黑诺冲进人群也抢水盆。黑诺反应出“泼水节”,喧闹的游客和傣家窈窕的女子逮谁都是一盆祝福的水仰头淋下。
天气虽然热,但是施言怕黑诺淋多了冷水犯病,由他疯玩到四点多,暑气一渐消就拎了黑诺回酒店换衣服。冲了热水澡的黑诺连打几个喷嚏,施言知道热伤风来了,提心吊胆就怕他开始尿频,观察了半小时也没有跑厕所,放了半颗心的他非要黑诺卧床。
晚上黑诺和施言商量明天是去颐和园呢,还是跟团去长城、十三陵?要施言说就哪里也不去,在酒店躺着。黑诺那肾病本来就怕劳累,又最容易被感冒、发烧诱发,施言觉得这几天马不停蹄地折腾,黑诺身体会吃不消。最后双方交涉的结果就是黑诺吃药,明早看情况再定。
吃好药还缩在毯子后面的黑诺抱怨花这么多钱在酒店睡觉有多不划算,多无聊。施言歪头想了一下,扑过来:“我们来玩游戏,保证不无聊。”
“什么游戏?”
“调情。”
黑诺怀疑自己耳朵,因为施言表情端正,并非邪邪痞痞啊。
“真的,调情。”施言帮助黑诺对自己听力要有信心。
“怎么、怎么调情?”黑诺脑子跟不上施言,连往常的羞涩都掉队了。
“诺诺,”施言搂住黑诺:“你太害羞了,每次都太被动。你试着放开点,浪一点,骚一点,在床上荡一点才有情趣。我喜欢你淫荡点,勾引我,还要叫床。”
黑诺血冲百会,控制不住面红耳赤无法抬头。施言看他这模样,凑到他耳洞热热一吹气,黑诺身子哆嗦,施言马上含咬耳垂,反复吐出:“舒服吧,别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敏感区,通过调情发掘到我才可以给你更多快感。”
“我怎么发掘你?”黑诺维持声音平稳,接受施言“被动论”的批评,欲改请教名师。施言引导主动,黑诺在有限的性爱里习惯接受,有时候施言稍有花样,他禁不住就蒙了脸或侧了头。性爱是灵与肉的结合,黑诺希望施言也可以感受其中的巨大的、别人所不能给予的快乐,所以抛开难为情、抛开腼腆、抛开骄傲,他愿意为施言演奏最美妙的乐章。
施言抬起低在自己胸前的头,亲亲:“诺诺,真的?”
“嗯”,红晕犹在,然态度坚定。
施言把空调温度升高到27度,怕一下把黑诺羞窘到缩回去,于是在黑诺耳边低语:“跟着我说。e on,e on……”
“e on,”
“e on,fuck me;”
“e on,……”
“Fuck me;说,嗯,”施言舌尖舔过耳廓,向里伸入:“诺诺,跟我说,fuck me;”
“F-u-c-k me……”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诺诺,诺诺,”施言大掌后背安抚,给黑诺短暂缓冲。
情绪见稳,屋子里温度也适宜了,施言继续:“我们来互相研究对方身体。依次做对方要求的动作。”
“……”
“我先做吧,你想我做什么动作?”
黑诺想不出来,施言举例子,提示他可以是立正,也可以是下蹲,或者转圈。黑诺要施言转圈。施言脱得一丝不挂,落落大方好像穿着皇帝的新装一样转圈。他给黑诺是跳起5下,黑诺一起跳,施言眼睛就锁在了那片柔软毛发,黑诺才发现施言意图。越是被注视,那里也就越敏感,微微膨胀要黑诺不由咬紧牙关。
再后面诸如要黑诺一字马、侧拉高一条腿尽力向上、背向施言双腿分开,弯腰以指尖触摸脚尖。当然黑诺转头就都还施言身上了,但是效果不一样啊,施言对展示身体不仅仅是坦然,还总是臭屁地问:“动作标准不?身材棒吧?流口水了吗?”
黑诺慢慢不再感觉羞辱,动作上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