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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大厅里没人啊。难道在楼上?楼上可是只有最好的朋友才能上的呀。那这人到底会是谁?哎,想不到。管他的,我往大厅的意大利小牛皮沙发上一躺。我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进来了。
“人呢?”他背后也没人。“怪猫,你要真找不到,服个软得了。那马术俱乐部的钱开半年的就好了。兄弟我还能真狠心宰你吗?”我觉得胜券在握,嚣张道。
“慌什么?急着想输不成?先喝杯酒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80年份的葡萄酒。你丫,算是赶上了。”说着到了一杯放在小几上的酒递给我。“人在楼上等着呢,骗不了你的。”
之前说过了我们小灾虽然好这口,但喝和品是有本质区别的。这样的好酒给他纯属糟踏。你看他,两三口就搞定了,还品不出什么味来。
怪猫瞅着贺去灾把酒喝了,转身上楼,“我先去说一声,你过几分钟再上来。”
“哦。”乖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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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我上了楼。走过走廊上华丽的波丝地毯,我看见他卧室的门可在开着。
在卧室?搞什么鬼啊?我走进去。卧室里没人,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他难道想玩什么情色小把戏,把女人介绍给我吗?有趣,我有点期待,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等着。
浴室门开了……
“呸!怪猫!你搞什么鬼?耍我啊!人呢?”搞了半天是他在浴室里洗澡。他湿漉漉的走出来,只裹了一件浴衣。
“这不就是呐,”他说,长及脖根的湿发贴在脸侧,乌黑的。把他的皮肤称得更白晰,浅棕色的眼眸看着我,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我对这样的他有点陌生。
“哪儿?”我没看见别人阿。
“你面前。”
“你?!”哈哈哈……我大笑。“怪猫,太逗了吧!你。你恋都没谈过的人,搞不好还是个世纪末处男。你痴情谁了?哈哈哈!”我几乎笑岔气儿了。
“真的!是我!”他很严肃。“不是跟你开玩笑!”
演得也太像了吧!“好吧那你痴情谁?不会是我吧?”我和他侃到底。
“是的,就是你。我爱了20年的人就是你。”他定定的直着我
“是我?”哈——哈——哈“我好荣幸啊!猫猫,好感动喔!我恨不能以身相许。”我配合他。
“你!你不信?”他有些激动。
“我信我信。”我继续笑。今是愚人节?
“你!”他表情很复杂。突然!他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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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回事?这双唇上的触感,这!这是吻!吻?怪猫,怪猫他吻了我?他吻了我!!!
“放开我!”我使劲推开他,“你丫疯了,你!玩笑开得太过份了吧!你怎么能这样!?”我怒。
“这不是开玩笑,我……我爱你,从小就只爱你一人。我爱了你好多年,也忍了你好多年。看着你和那么多女人爱来爱去,你知不知到我心碎了多少次!我不能再忍也不要再忍!贺去灾。我爱的人是你,我要你明白!”他踉跄得退了几步后站稳,拨开挡着脸的头发,一字一顿的对我说。
“开什么玩笑!怪猫,我们是哥们。你怎么会爱我?而且我还是男的。我不信!”我拒绝相信。
怪猫又向我走来,“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豁出去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想这样就一辈子了。但看来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太小瞧了爱你的心。现在,我坦白了。既然如此,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得到你!”他极力的抑制着疯狂而膨湃的心绪,面孔都有些扭曲了。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摇着头往后退。我混乱了,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告白。
“不可能?”他冲过来,一把揪起我力气大得吓人。
“你干什么!放开!”我挣扎,忽然一阵强烈的眩晕,四肢乏力。
“这,这怎么回事?!”我双腿一软倒在了他怀里,但仍极力挣扎着。
他紧紧的拥着我,把我往床上带,根本不理我的挣扎。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说啊!”我吼。
“一点迷药和春药而已,我说过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他平静的答道。
迷药加春药?…… '墨'
第八章
迷药加春药?
“你!混蛋!放开我!妈的!我操你祖宗!”贺去灾挣扎着要推开他。奈何,本以处于劣势位子,又有两药为怪猫助阵,推开他谈何容易?
“放开!杜常青!你敢!你敢看我不杀了你!”还在作困兽之斗。
“闭嘴。”怪猫压了他半天,还进行不到下一步,也有点毛燥了。这小子平素里就一公子哥儿,也不咋活动啊,咋就这么难搞呢?汗都整出来了,这药应该生效了啊。
贺去灾不愧是我们的贺去灾,再怎么也是个玩弄了几个良家妇女的人皮狼性的家伙,压倒一个女人的技巧怎么着也比常青这嫩鸡强吧。想要轻易搞定他,就算他答应,人民群众也不答应。再说了,小灾首次被压,这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从身理上来说都是接受不了的。SO,要他妥协,不光没门,连窗都没有!
于是虽也是一头大汗,气喘吁吁。刚才的昏眩被这么一吓,到清醒了些。
双方马拉松似的展开拉锯战,一个进攻,一个抵抗,一时倒也分不出个胜负。
“妈的!”怪猫爆发了,是人就有三分火,肖想了20年的人压在身下都半天还得不了手,不急?怎么可能!
一计直拳,直击贺去灾的下巴,再一拳打到肚子上,小灾立马焉了。就是,想他小爷在这儿,好歹也算个人物,平时来几个**想打打劫,发发财还是有的。怎么可能没两下?就是太疼这死男人了,才一直没舍得动,否则;哼哼哼……
贺去灾在床上卷成一团,哼哼都没力了。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怪猫把浴衣带扯下来,扯过贺去灾的双手,缠了几圈,绑在床头象牙栏上。
“呼——”坐在贺去灾旁边,喘了一口深气。搞定一男人还真不容易。
贺去灾痛得都快昏了,但更多的是震惊,怪猫居然打了他,认识那么多年,再怎么生气都没动手的怪猫居然打他?!一时闪不过神,呆了。
两人对视着,一阵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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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常青专注的凝视着贺去灾,目光缓缓地,一寸寸地吞噬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他爱得无奈而又绝望,痛苦而又心甘的人。
终于,终于可以这样不用掩饰,不用伪装的直视着他了。不必再担心眼中爱意泄漏,不必再揣测他发现后的情形。就这样走出来光明正大的表白了爱意,杜常青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这一幕,他在心中已想像了无数次,渴望得太久一旦成真时,却又觉得不真实。‘这不是梦吧?我是清醒的吗?’就在此刻——情怯。
贺去灾就在他身旁,迷药的效果开始显现了,意识模糊。这样的他已不具任何抵抗力了。“唔……恩……”
“恩……”
贺去灾的身子在床上微微地扭动磨蹭起来。脸上泛起红晕,目光涣散。
他的呻吟将怪猫从沉思中唤醒,“看来药效起作用了。”他翻身又重新压在贺去灾身上。
扳正贺去灾的脸,深深的看着他,然后,重重吻下。舌尖先沿着贺去灾的唇形描绘一圈,再缠绵的吮吸着他的两片唇……
“唔……”贺去灾主动张开嘴迎向杜常青,两条灵舌缠绕纠缴在一起。
“恩……恩……”贺去灾的吻技展露无遗。
“恩……”长长的一吻结束,杜常青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爬在贺去灾身上轻喘。“你可真是历经风月场的老将啊!”捧着他的脸,有点嫉妒的在他耳边说。
“恩……啊……”贺去灾被药力折磨着,在杜常青身下不断磨蹭。脸上泛起的潮红颜色更深了,双眼湿润。
“噢……,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是的,不要太急,不要太急。”杜常青说服自己。20年的渴望足以让他把贺去灾一口吞下去。他拼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太狂暴不能伤了他。
杜常青从贺去灾身上跪坐起来,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浴衣扯掉,然后又重新趴了下去。从贺去灾脸开始,一寸寸,烙下他的吻。额头、眼、鼻子,一寸寸缠绵地吻着,轻轻的。
然后含住贺去灾的耳垂,在口中滚动、吮吸,轻咬。
“啊……呀……恩……”贺去灾扭动得更厉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