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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外一些外蒙古群众,登上了在市政府大厦前广场中央耸立的骑着马的苏黑巴特尔塑像上,把一条钢丝绳套在苏黑巴特尔塑像的脖子上,然后把钢丝绳的另一端栓在一辆苏联埃尔比昂3吨卡车后面牵引挂钩上,接着迫不及待的向卡车司机挥着手,大喊着让司机开车这让邓峰不由的想起了后世生在伊拉克都巴格达天堂广场上那一幕,他不赞成这样做,但也不想制止外蒙人民这种自的行为“长,第第2机步师田师长的电话。”
邓峰转身从作战参谋手中接过了电话:“老田,我是邓峰,怎么样?你们进驻苏赫巴格尔市区了吗?”“邓峰司令员,我们现在还没进入市区,在苏赫巴格尔市南面的浑尔鄂河桥上我们遇到了麻烦,”第2机械化步兵师田师长在电话里十分焦急的说道。
“苏军用坦克封堵了大桥,一些苏军士兵并没有拿武器,而是拿着木棒和铁管阻止我们前进。”
“什么?拿着木棒和铁管的苏军士兵也能阻止住我们机械化步兵师前进吗?”邓峰大惑不解的问,然后命令道:“用‘摧毁者’把苏联的坦克撞到大桥下面去。”
“不行啊,司令员,”田师长大声的回答道:“苏军士兵一排排的躺在我们坦克前面。”
邓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苏军这种象一群耍泼的泼妇一样阻止我军前进的情况倒是出乎邓峰的意料之外。
这次收复外蒙行动,中央对苏联外蒙驻军处理的原则是,只要不武装抵抗,尽量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毕竟两个国家还都是社会主义国家,有着共同信仰,真的双方死掐起来,美国这个头号的帝国主义国家受益最大。
这一点中苏双方的政治家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也是他们都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尽管远东兵团的飞豹突击队和回归派蒙古人民**军在对乌兰巴托地区苏联驻军进行缴械时,飞豹突击队先动手,但那毕竟是暗中下手,真正面对面双方还都没撕破这个脸。
在乔巴山市第1集团军虽然也消灭了苏军的一个重炮营,那是双方相隔1o多公里,炮兵对射也不算面对面,中苏双方的政治家们都心知肚明,但都能以“误会”为自己遮脸,向各自的国内人民交代。
如果双方的军队真的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真枪实弹的干起来,真的从那些躺在坦克前苏军士兵的身上压过去,那可就无论如何也瞒不住国内的老百姓了,以后谁想在政治解决中向对方作出些让步,那恐怕就难了,因为没法向国内的老百姓交代,政治家们就是再会说也不会把死人说活了。
哪个政治家也不愿意自己把自己的道走窄了。
“你们把他们一个个的拉走,他们拿木棒和铁管阻拦你们,你们不会也拿木棒和铁管把他们赶跑吗,”邓峰有些无奈的说:“让战士们戴好头盔,穿好护具,给我打,打死不用偿命,一面打,坦克一面向前移动。”
于是在苏赫巴格尔市南面的浑尔鄂河大桥的南桥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很怪异的战争奇景,双方武装到牙齿的军人,放下现代化高效率的杀人武器,拿起了最原始的武器,棍棒,石块或者进行徒手格斗,那真是大打出手,打死人不偿命,双方都往死里打。
由于场地有限,双方只能以连为单位,参加这场械斗。
等这拨打累了再换一拨,坦克一寸一寸的向前移动。
很可笑吗?一点也不可笑,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政治家们的游戏。
苏军这种“泼妇”战术,是苏联最高当局的命令,赫鲁晓夫告诉朱可夫元帅“收缩驻蒙古的兵力,不允许缴械投降,但也不允许对中国军队先开第一枪,不允许主动出击,但也不回避中国人的进攻。
等候政治解决。”
这个在历史中本来应该在几个月前就下台的朱可夫,因为“基地元素”的影响世界的政治形势的变化,他不但没下台而且还是如日中天,还是赫鲁晓夫坚定的支持者。
赫鲁晓夫的这个指示让打了一辈子仗的朱可夫元帅晕了,这仗怎么打?怎么打那可不是赫鲁晓夫该管的事,政治家只管制定原则,具体办法你自己想去。
面对中国对外蒙的收复行动,朱可夫也没有什么办法,中国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这些年他一直关注着中国这个崛起的军事强国,李大为两年前送来的中国氢弹试验的纪录片他是看过的,其威力远远的过了苏联所试验的热核装置。
中国氢弹试验的纪录片中的氢弹是从画面外,伞落下来的然后爆炸,这说明中国进行的不是热核装置试验,而是热核武器的试验。
中国已成功的完成热核装置和运载工具的结合。
这种实验去年美国和苏联才相继完成。
中国两年前就射了人造地球卫星,证明中国现在就有推力巨大的洲际导弹,而苏联半年前才射一颗只有83公斤的人造地球卫星。
从这点上看苏联的战略核打击能力现在肯定在中国之下。
常规武器反面也比中国落后很多,据从印度得到的第一手情报显示,中国的”摧毁者“坦克现在还没有什么武器能把它有效的摧毁,印度战争中仅用反坦克地雷炸断过中国坦克的履带,但那只需要十多分钟就能更换好的小损伤,能有什么作用呢。
5月13日,中国的火炮在乔巴山一次火力覆盖就轻而易举的干掉苏军的一个重炮营;自己的6架米格19战斗机,还没现中国的飞机的影子就被全部击落。
6架米格19只换来了帕斯偌夫斯基中校飞行员的一句“导弹,中国向我们射了导弹”。
虽然有一点可以肯定中国的飞机,坦克,大炮没有苏联多,但这种质的差别能用数量的优势填补上吗?中国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切的,那不是自己研究的范围,现实是怎么应付这支强悍的对手。
于是他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为政治解决争取时间。
但前提必须是中国还讲社会主义阵营的“阶级情,同志爱”,否则这种办法只能演变成一边倒的大屠杀。
5月18日,邓峰在乌兰巴托市政府大厦,紧急召见原苏联驻外蒙大使撒毕卡撤斯基。
撒毕卡撤斯基一进入办公室,邓峰的目光就落到这个看上去5o来岁,身子壮壮实实,满面红光,脸上浮现高血压病人才有的红潮大使身上,邓峰大步迎了上去,握住撒毕卡撤斯基那像熊掌一样的手;“你好,撒毕卡撤斯基同志”撒毕卡撤斯基的双眸也在打量着邓峰:“你好!邓峰同志”。
邓峰从撒毕卡撤斯基那笔直的腰板和走路的姿态看出他是军人出身,从他的神色中也不难看出,眼前的这个“大使”应该是个敢作敢为,极富冒险精神的‘老毛子‘。
双方寒暄了几句后,邓峰收敛起笑容说:“撒毕卡撤斯基同志,今天请你来,是奉中国政府之命向你宣布:一,从现在起苏联驻原蒙古大使馆所有外交人员不再享有外交人员的待遇,是否在乌兰巴托设立领事馆有待双方政府进一步协商。
二,苏联驻原蒙古的武装力量及一切军事设施必须一个星期内全部无条件的撤出。
三,对于苏联以前对原蒙古的债权债务经双方重新核定后,由中国政府承担。
对于正在履行和尚未履行的条约由中国和苏联两国政府重新商定是否继续履行。
四,对于这次在中国收复外蒙过程中,被缴械的2935名苏联军事人员,其中1o1名伤员,将在苏军全部撤回苏联境内3天之后,在阿勒坦布拉格海关交给苏联方面。
最后邓峰对于这次在接受外蒙过程中,不幸误伤死亡的1873名苏军军事人员表示沉痛的哀悼,并保证把这些苏联军人的骨灰和这次缴械的武器,在苏军全部撤回苏联境内一个月后,分别在中国远东省与苏联相接地区海关交还给苏方。
撒毕卡撤斯基也代表苏联政府,对中国的这种武装入侵兄弟的蒙古人民共和国的行为表示了一阵愤慨和谴责。
最后表示苏联为了维护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团结,接受中国的建议。
邓峰看着神色黯然的撒毕卡撤斯基,满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对这位原苏联驻外蒙大使说:“撒毕卡撤斯基同志,请你回去转告赫鲁晓夫同志及苏联**中央和全体苏联人民,中苏两党都是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思想的无产阶级政党,中苏两国人民都是世界上最伟大,最优秀的民族。
我们中华民族和你们伟大的俄罗斯民族一样也深爱着自己的祖国,我们对苏联没有任何领土野心。
我们只想收回属于我们自己的领土。
造成我们两国的领土纠纷的罪恶根源是沙俄政府侵略扩张的政策,当然斯大林同志也负有相当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