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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右脚,朝着中年人的肚子就是一脚。他下脚的力气太大,那两个人没有拉紧,当即就松了手。
所有的人都惊叫一片。雷韶华回头一瞪眼,人群立即做鸟兽散。
从十楼之上坠下来,那个中年男人当即就摔的面目全非。
中年男人的家住在偏远的乡下,家中条件很是贫困。他只有一个兄弟和妹妹,日子都过得艰难。老婆更是木讷,见人就说不出话。两个女儿,都在中学读书。
正是因为雷韶华的母亲从中周旋,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雷韶华就花了十万元,堵住了中年人的一家。他的弟弟妹妹急于分钱,哪里还在乎哥哥的死活?
☆、尴尬的舞会23
这件事件,虽然闹的沸沸扬扬,但作为当事人,雷韶华安然无恙。
还有一件事,让所有的人提起雷韶华,都忌惮三分。
有一次,他和几个哥们打高尔夫回来,看到一个孕妇抱着一条非常可爱的小狗。他一时好奇,就跟着那个孕妇,坐上了公交车。
在公交车上,他二话没说,就伸到那个孕妇的怀中抚摸小狗。
那个女人当时就发了脾气,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雷韶华嘿嘿一笑,一把把小狗夺过来,隔着窗户就扔了出去。
后面上来一辆帕萨特,当时就把小狗碾死。
那个女人捂住嘴巴,惊叫一声。
“你赔我的小狗!”她哭着说。
雷韶华冷笑一声,给旁边人递了一个眼色。
那人走上前,朝着那个孕妇的肚子就是几脚,孕妇当时就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有一个老太太看不过,就说:“你们这是作孽啊。”
雷韶华一瞪眼说:“你再说一句话,我就会像扔那条狗一样,把你也从窗口扔出去。”
老太太当时就不敢开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行人扬长而去。
这些种种,都在韩来福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韩来福走到雷韶华跟前,笑了一下,不事张扬的神色。
“宵吟的女朋友,确实有点随性。本来只是参加朋友的舞会,没有想到和你发生了一点误会。”
他的声音不大,也仅仅是他们两个听到。
雷韶华一听,脸色略有缓和。
他顿了一下说:“我不想和宵吟过不去,只是这丫头太过火。”
“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刚才的话也有点过分啊。”韩来福的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神色。
雷韶华盯着安小夏,半晌不语。
安小夏看到韩来福的神色,又看了看雷韶华的神色。又注意到张大皮的紧张,当下心跳了一下。
这个雷韶华,一定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她看到韩来福和雷韶华说了什么,但那个人,依然脸色铁青。
安小夏眼睛眨巴了一下,有了主意。
她突然弯腰,一张脸揪到了一处。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小夏,你怎么了?”云朵关切的问。韩来福的脸上,也很是紧张。
☆、尴尬的舞会24
“哎呀,我是心绞痛。估计是心脏病又犯了。云朵,我说过,我不能来参加舞会的,可你非让我来。我现在受不了了。”
她弯腰在地,脸上是立即就能死去的神色。
云朵一听就发愣了,这丫什么时候有心脏病?
但一瞬间,她明白怎么回事。她带着哭腔对张大皮说:“大皮,小夏有先天性性心脏病,怎么办啊?”
张大皮说:“带药了吗?”
他不知道真相,还以为这就是真相。
如果在舞会上出现问题,那多不吉利?
“很严重吧?要不要叫120?”张大皮焦灼地问。
韩来福走过来,拉着安小夏的手说:“没有问题吧?”
安小夏说:“快,快,扶我下去,药在车上呢。”
这一群人,顿时忙乱开来。
安小夏拉着云朵,喘着粗气说:“我先下去了,受不了了。”
安小夏扭过头,对张大皮说:“对不起,我让大家扫兴了。”
云朵和韩来福,一边一个,架着安小夏,往外走。
“我的鞋子——”
“不要了。”韩来福低声说。
安小夏说:“那怎么可以?你怎么还给人家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的。”
安小夏就有着这次光脚的奇特经历。在别人看来,她好像遭遇了绑架。安小夏自己也觉得滑稽,忍不住想笑。但看到韩来福严肃的表情,她忍不住噤声。
到了车子旁边,韩来福拉开车子,把安小夏塞了进去。
云朵狐疑:“你怎么样?”
安小夏嘿嘿一笑说:“你是主人,赶紧上去招呼吧?”
云朵会意,在安小夏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说:“回头,我请你吃西餐,给你压压惊。”
云朵给韩来福打了一个招呼,重新返回。
安小夏终于忍不住大笑。
韩来福看着她无所顾忌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安小夏也好生奇怪,平日里,他看起来总是洒脱飘逸,神定气闲,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紧张的神色?
韩来福明白安小夏的意思,他靠在后背上,叹口气说:“小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担心?”
安小夏惊异。
☆、尴尬的舞会25
他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在安小夏看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也知道的。”
“有些人,是不能沾惹的。”
“我没有沾惹他,是他来招惹我的。你看他德行,长着一张欠扁的脸。”
“你知道他是谁吗?”
安小夏摇摇头:“我又不靠他吃喝,管他是哪个鸟人。”
韩来福苦笑了一下,然后缓缓告诉她雷韶华的那些事情。
安小夏一听,瞪大了眼睛。
“哎呀,这个人不光是欠扁,还是该杀啊。这样的混蛋,怎么就没人惩治他呢?那些当官的都是干什么的啊?”
韩来福倒是惊讶了一下。
原以为告诉她这些事情,能够让安小夏有所警悟。谁知道还激起了她的愤慨。
韩来福仰着脸,好看的脸上,有点无可奈何。
“小夏,我记得一个港台作家说过,白和黑之间,有着深深浅浅的灰色。世上,哪有纯粹的事情?今天晚上,你没有做错。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有的时候,往往是善良无辜的人,会受到伤害。”
安小夏握着拳头说:“我相信,这样的人渣,早晚会受到惩罚。”
“我也相信!”韩来福也握住拳头。
安小夏伸开手,把手掌按在韩来福的拳头上,笑着说:“那就希望这个坏蛋早点受到惩罚吧。”
韩来福看着她晶莹的面孔,又想起刚才的事情,好奇地问:“小夏,你会打架?你的力气可不小啊。”
“小时候练出来的。”安小夏说的轻描淡写,韩来福也没有再问。
雪花依然在飘洒。
因为温度不低,雪花一落在地上,就没有了踪影。韩来福看着窗外,突然说:“你现在还饿吗?”
安小夏说:“经你一提醒,我还真的饿了。今天晚上,也让你担心,我很过意不去。所以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韩来福不假思索地说:“我还想去那个陕西馆子吃小鸡炒香菇。”
“哎呀,我也想了。我现在能吃一只鸡子。”两个人顺着滨河路,去那家陕西馆子。小饭馆的前面没有多发空地,韩来福就把车停在对面的银行前面。
☆、分别1
安小夏看着身上的衣服,道:“我得把衣服换下来啊。再穿上这个,人家还以为我是个舞女呢。”
韩来福说:“找个服装店,让你换衣服。”
“不用啦。我在车里换。”
“空间太小了。”
“绝对没有问题的。你下去就ok了。”
韩来福下车没一会儿,安小夏也跟着下来了。不仅换好了衣服,连头发也蓬松下来。
安小夏把头发随便缠在后面,有两缕蓬松下来,耷拉在额前,反而多了一丝柔媚。
安小夏弯腰系鞋带的时候,发现垃圾桶旁边有一个破钱包,外面的皮都磨损掉了,在灯光下有着黑乎乎的痕迹。
她随手拾起来,这才发现,这个钱包还是非常老式的那种。居然还带着拉链。
拉开拉锁,安小夏张大嘴巴。
里面不仅放着一叠钞票,还有几张银行卡和一些条子。
打开条子,发现是买东西的收据。
“呶,你看这个东西。”
安小夏把钱包递给了韩来福。
韩来福翻看了一下,看到了里面的身份证和驾驶证。
他细看了一下,笑着说:“你看,像不像陕西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