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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可能临时变卦,另行打算如何利用我们,达成他另一阴谋。所以,仅用手很痛打他们而不用杀。”
“那个使用牛角销的四海牛郎出现,完全出乎我们意料。我看,这个人不怎么样嘛,如果在空旷处施展,我不怕他。”
“报或计九州会联手已无疑问。”小莹郑重地加以分析:“等于是加了一倍强敌。九州会在明,振武社在暗。白卜又有具1臣胭辨的九州冥魔现身,情势变得扑朔迷离,所以我们必须特别小心,如无必要,决不可和他们缠斗,被缠住可就灾情惨重。走吧!天亮之前,一定要回到东乡的藏匿处等候他们。”
她俩有意将这些人引往东乡,缠住他们,让徐州方面的笑益尝,有充裕的时间应变。
神针织女已走过半壁江山,她已是相当精明的江湖女娇娃,脱身事外忘了恩仇回家,她知道该怎么走,知道往何处走才安全。
可是,她对情势不了解。
她知道的是,九州会振武社的一部分爪牙,仍留在宿州耀武扬威,候机北上徐州,控制大官道的江湖动静。她不能走大官道,宁可绕远些走山东,背道而驰,定可完全摆脱是非。
她并不知道破门抢人救她的两位村姑是何来路,更不知道两位村姑留下踪迹将爪牙往东引。
绕走山东第一步,是东走难宁。
至宿州则往西,一东一西双方背离不会碰头。
至难宁,小官道正好贯穿东乡。I白天绝对逃不过眼线的耳目,所以得夜间离去。取回寄放在村落的坐骑,四更天便骑上东行的大官道。
夜空寂寂,官道上鬼影仅无,地热已消,居然感到凉风习习,正是赶路的好时光。
两里、三里……后面蹄声如雷,尘埃滚滚,最少也有十匹健马飞驰而来。
这时怎会有人策马飞驰?以这种速度估计,最多只能冲十里左右,马匹便会精力耗损大半,当然不会是赶路的旅客,而是有急事作短距离的冲刺。
她心中一动,油然兴起戒心,尽量往路边靠,健马缓缓地走在行道树的阴影下。
她的兵刃暗器并没完全丢失,丢失的仅是随身携带的剑和暗器,包裹内仍留有备份的双锋针,一个备用的百宝囊。
被缴掉的皮护腰和臂套设有备份的,不能携带大量的暗器了,只能从百宝囊中掏针使用,颇为不便。
蹄声片刻便到了身后,首先看到隐约的人马形影,与后面掀起的尘埃,果然有十余匹健马。
天太黑,看不清骑上的轮廓。
片刻间,健马群潮水似的超越。
她心中一宽,这些人对她没有威胁,但也感到有点不安,因为看出这群骑士,是全副武装的江湖人,在这一带出现的牛鬼蛇神,都与她有关。
最后一匹健马超越,便听到前面传出一声震天赋喝。
蹄声杂乱,健马慢了下来了,接着—一勒住坐骑。
“那匹坐骑可疑,好好盘查。”有人大叫:“去两个人,小心了。”
很不妙,对方发现她可疑。
两匹马回头向她驰近,有麻烦了。
“什么人?下马!”
第一名骑士沉喝:“手不要乱动,不可自误找死。”
视线不良,对方仍可看到她的村姑打扮,看出她没带有兵刃,仍用粗暴的口吻威吓。下一步盘法搜查,必定使她原形毕露。
“你们是……是强盗吗?”她用沙哑的怪嗓音怯怯地问,不下马暗作应变准备。
“下马!”骑士自己也下马。
“你们是干什么的?”她提高嗓音。
要来的终须会来,不再示弱。
骑士倏然扑近,伸手急抓她的左小腿,要将她抱下马,五指如约一发即至。
腿急缩脱授,一抓落空,腿立即蹬出回敬,顺势滑下鞍右手一扬,双锋针破空。
“顺……”抓她的骑士胸口被瑞中,狂叫着仰面摔倒。
“哎……”另一匹马上的骑士,双锋针贯体四寸,摇摇欲坠,针贯在右肩并内,几乎穿透琵琶骨。
有理说不清,这些人决不是好路数,十之八九是一会一社的于县排今的时候了。
击倒近身的人,她飞跃上马,但一声马嘶,她的约一哪叨起,随即砰然摔倒。是被不远处的骑士,用暗器击中了马额。
八骑上下马蜂涌而至,暗器群来势如飞蝗。
她别无选择,落荒飞奔。
她是暗器大师级的行家,黑夜中对方人多势众,用暗器群攻,她哪能应付得了?走了再说,马匹行囊丢定了。
当然她心中有数,可能走不了。
第二批十名男女骑士,风驰电掣而至,看到暴乱的人马,火速勒住坐骑。
“快去追……神针织……女……”胸口被瑞的人大叫:“南边,南……”
这人受伤并不重,吐了一口血而已。
另一爪牙留下来照顾同伴,取出贯在肩并上的双锋针,所以知道是神针织女。
后面半里地,也有一匹健马驰来,听到前面的叫喊声,而且听了个字字人耳。
“还有我九州冥魔!”这人发出震天沉喝,人飞离马背向人马丛中扑落。
六尺长的枣木棍疾落狂挥,宛若风扫残云,人马缠成一团,人影抛掷,被击中的坐骑狂乱地蹦跳,乱成一团,叫号声惊心动魄。
九州冥魔四个字,真有妖魔鬼怪在此的摄人心魄威力,两三冲错,骤不及防的十骑士,已有六个挥落,无主的健马四散狂奔。
四骑士反应快,驰出路外策马狂奔。
自称九州冥魔的人回到坐骑旁,扳鞍上马向路南越野急驰。
被击倒的人受伤不轻,枣木棍似乎无意致人于死,不用点字诀洞穿身躯,仅用扫拨将人击倒而且。
仓卒间,他们隐约看出是一个穿青长衫的人,头上有仅露出双目的青布头罩,单手挥动六尺长棍,夜间根本看不清很影,速度太快,扫打挑拨风雷殷殷,被击中的人根本就不知是如何被击中的,一击便倒毫无抗拒之力。
“老天爷!怎么又有一个九州冥魔?”
一个右膝被击碎的人,坐在地上抱膝怪叫:“没穿了那件众所周知的魔衣,不是救走织女的那个九州冥魔。”
“你少废话。”另一个右肩骨被击裂的人站起说:“你管得着他是否穿了魔衣?他救走了织女,与织女走在一起天经地义。真衰哪!咱们不是搜杀织女的人,却鬼使神差碰上了,栽得又冤又惨。这个九州冥魔一定是真的,我非活剥了他不可。”
六个人只有这位仁兄能站起,伤的是肩不影响站立。其他五人不是伤腰就是伤腿,无法站起。
但路侧多了一个人,牵了一匹坐骑。
“拔你的刀,看你能不能剥我。”这人声如洪钟,字字震耳:“你受了伤,我不杀你,你可放心大胆挺刀上,我等着你剥我。”
“九州……冥……魔……”这位仁兄看清这人的轮廓,惊得随一软跪倒在地:“放……我—……马……”
确是传闻中的九州冥魔,那身不具人形的魔衣和怪头罩,夜间出现,可把胆小的人吓死。
其他的人心胆俱寒,更不敢站起来了。
九州冥魔不再理会,转身上马向东走了。
“天杀的!到底有多少个九州冥魔呀!”一位正在包扎腿伤的八怪叫。
“咱们会主就是一个。”有人坐起说风凉话。
“咱们真走运,这时就碰上两个。”另一个也不输嘴:“以后还有多少个,就难以估计了。”
如果算在唐村出现的一个,以及在南门外毁了双头蛇女皇蜂的一个,已经有五个了。
天一亮,不再有成队人马出现,主事人知道人多反而目标明显,受到攻击损失也大,因此改变策略,化整为零散布在各处待机而动。
气氛不再紧张,狂风暴雨改为微风细雨。
那种强盗式的人马奔来驰去,反而无法将潜匿的人逼出来,更容易受到躲在暗处的人袭击,损失重大而所获有限,必须更改方式和手段,不然徒然浪费人力得不偿失。
出现了好几个九州冥魔,是他们改变策略的原因。
神针织女居然逃掉了。追她的八个爪牙不敢穷追,因为听到远处受袭处,传来更惊心的人喊马嘶,知道有变,不得不放弃追逐。
回程时看到一人一骑从左侧不远处超越,还不知骑上是另一个九州冥魔,幸而来不及招呼,逃过一劫。
再就是这一带乡村,自卫力与团结力极强,战乱期间死伤极为惨重,因此对大队人马出现深怀戒心。
他们如果出动大队人马活动,每一乡村庄集皆严阵以待,绝对不许进村,随时准备鸣锣告警四乡动员。
官道旁的村落,对零星的外地人,却是非常客气接待热诚的,除非外地人存心闹事。
乡村,不是江湖朋友的猪食场,只有在地方鱼肉乡里的土霸横行,没有江湖朋友混口食的空间。
东至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