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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慕飞突然一笑说道:“人言马家人举手投足皆是毒,谈笑之间便能置人于死地,如今看来的确不差,马三爷好高的施毒手法!”
自衣中年汉子神情一震,道:“严朋友这话……”
严慕飞笑道:“马三爷怎跟我这无名辈装糊涂,只问马三爷在适才站立处,我现在所走过的地方,放了些什么?”
白衣中年汉子猛地一震,脱口说道:“看来阁下才是真正高明。”目光一转,接道:
“严朋友不该是无名之人!”
严慕飞道:“事实上三爷没听说过我这三个字!”
白衣中年汉子脸上一红,道:“严朋友,马家的毒,似乎对你无效?”
严慕飞道:“马三爷,大概是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道:“严朋友不必骂人!”
严慕飞道:“马三爷,我说的是实话,我是人而不是神,若非福命两大造化大,在威震武林的马家毒下,岂能安然无恙?”
白衣中年汉子道:“严朋友。”
严慕飞道:“我说的是实话,马三爷不信,我无可奈何!“说话间已抵待客大厅,白衣中年汉子侧身摆手道:“严朋友请入厅奉茶!”
严慕飞欠身谦逊一句,迈步登阶进入大厅。
大厅中的摆设很雅,也很考究,由这一点就可看出马家的确不是等闲人家,等闲人物!
分宾主落座之后,适才挨了揍的那名黑衣汉子献上了茶,白衣中年汉子身为主人,举杯邀客。
严慕飞毫不犹豫,把那柄尖刀往茶几上一放,端起茶杯便喝了一口,然后他连连点头地笑道:“好茶,好茶,严某人生平品茗无数,而像这种入口生津,异香透齿的好茶,还是头一次……”
白衣中年汉子唇边泛起一丝笑意,道:“严朋友不怕这茶也有毒吗?”
严慕飞笑道:“主人盛情美意,便是点滴穿肠又何妨?马三爷该记得我刚才说过,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截口说道:“马某人走眼了,没想到严朋友不但是位胆识过人、豪气万丈的奇人,而且是位功力高绝,深藏不露的高人!”
严慕飞含笑欠身,道:“马三爷夸奖了,只怕马三爷如今才是当真地走了眼!”
白衣中年汉子淡然一笑,道:“朋友贵姓真是严?大号真是慕飞?”
严慕飞道:“马三爷,姓名赐自父母!”
“好!”白衣中年汉子一点头,道:“我交阁下这个朋友!”
转注黑衣汉子喝道:“把茶撤走,别放在这儿丢人现眼!”
黑衣汉子应了一声,忙把两杯茶端走了。
白衣中年汉子转望严慕飞,道:“如今谈正经的,严朋友找我家老五有什么事?”
严慕飞微微一笑,道:“三爷恕我,马家的事,三爷可做得了主?”
白衣中年汉子沉吟了一下,道:“小事或能担待,大事我不敢径行做主!”
严慕飞道:“那么,请问三爷,谁能做主?”
白衣中年汉子凝目说道:“严朋友找我家老五是大事?”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三爷,的确很大,它关系着马家的今后!”
白衣中年汉子“哦!”地一声道:“有这么严重?严朋友能否说明白点?”
严慕飞道:“自无不可,只是我认为三爷不会不知道!”
白衣中年汉子脸上微微一红,道:‘我真不知道严朋友何指?”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那么我就说给三爷听听!”
凝目接问道:“三爷该知道,穷家帮在辉县设有分舵!”
白衣中年汉子微一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严慕飞道:“三爷可知道,前天‘穷家帮’辉县分舵的弟兄为人所制,一个一个地进入比干墓中,长睡至今未醒?”
白衣中年汉子一怔,道:“严朋友,这,这是谁说的?”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令弟马五爷说的,他告诉我‘穷家帮’辉县分舵众弟兄,离奇地进入了比干墓。我去看过了,马五爷没有骗我,但我更发现‘穷家帮’众弟兄是被人以毒制住,同时我自己也中了毒,这些毒是预布的,百鹑衣上、石头上,还有‘穷家帮’弟兄的身上,还好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截口说道:“严朋友,我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严朋友为什么找我家老五?”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三爷认为不该吗?”
自衣中年汉子摇头说道:“我想不出严朋友该找我家老五的任何理由,难不成就因为他知道‘穷家帮’的弟兄一个个地进了比干墓?”
严慕飞道:“三爷,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穷家帮’弟兄们所中的那种不寻常的毒!”
白衣中年汉子道:“所以严朋友找我家老五?”
严慕飞道:“是的,三爷。”
白衣中年汉子淡然一笑,道:“严朋友,武林中擅用毒的并不只是马家,精于此道的,还有个四川唐门,另外更有些不成宗派的奇门异毒。”
“固然,三爷!”严慕飞截口说道:“可是黄梁散却是陕西马家的独门玩意儿!”
白衣中年汉子神情一震,道:“严朋友也知道黄梁散?”
严慕飞笑了笑,道:“三爷,我不是说过吗?除了马家五兄弟外,放眼天下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马家!”
白衣中年汉子的脸色很难看,默然半晌始抬眼说道:“那么,严朋友有什么打算?找我家老五要做什么?”
严慕飞道:“三爷承认这事是马家干的了?”
白衣中年汉子扬眉说道:“严朋友既然能认出‘黄梁散’,马家不愿落个小气之名!”
严慕飞含笑说道:“三爷令人佩服,马家不是徒负虚名,的确有它称雄一方,震慑武林的道理在。三爷,以我看,这件事与其说是对付‘穷家帮’,不如说是布好了陷井对付我严某人的,但无论怎么说,三爷不能不承认马家招惹了向不犯人的‘穷家帮’!我默默无闻,藉藉无名,既然福命两大造化大,侥幸未被毒所制,也就算了,可是‘穷家帮’招惹不得,我请马家哪个做个主,赶快去比干墓把‘穷家帮’众弟兄的毒解了。”
白衣中年汉子双眉微扬,道:“这么说来,严朋友此来确是为了我们马家?”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恕我直言,这件事一旦为‘穷家帮’总舵知道,‘独腿巨灵’边蒙一旦派出总舵高手兴师问罪,我不以为马家应付得了!”
白在中年汉子脸色微变,旋即淡然一笑道:“那是,‘穷家帮’门人遍天下,帮内能人辈出,高手如云,白、黑、黄、蓝、紫五旗所向披靡,区区陕西马家,何敢言武言敌?只是,严朋友,事情已经做了,祸已经闯了,若之奈何?”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三爷,意气用事要不得,请为马家之前后着想!”
白衣中年汉子突然仰天大笑,震得大厅微微晃动!
“多谢严朋友这么关爱马家,事已做了,祸已闯了,马家只有奋起自卫。”
严慕飞含笑道:“三爷!”
白衣中年汉子笑声忽敛,目注严慕飞道:“就是如今马家派人解去‘穷家帮’弟兄所中之毒,严朋友以为马家就会安然无事吗?”
严慕飞道:“只要马家解去‘黄梁散’之毒,严某人愿做个和事佬鲁仲连,担保穷家帮总舵不追究此事!”
白衣中年汉子“哦!”地一声道:“严朋友有这个面子?”
严慕飞笑了笑道:“没有这个面子我就不说了!”
白衣中年汉子道:“严朋友这么有把握?”
严慕飞道:“严某人生平不作没有把握的许诺,况且事关重大,我岂能随便开玩笑?”
白衣中年汉子微一摇头,道:“多谢严朋友好意,我看这件事还是由马家自己应付吧!
不敢有劳朋友。”
严慕飞双眉微挑,道:“马三爷,‘穷家帮’分舵众兄弟中毒不过是个饵,所钓的鱼是我严某人,严某人如今既安然无恙,马三爷何必还抓住这能为自身招灾招祸的饵儿苦苦不放?
这岂是明智之举?”
白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道:“是明智,抑或是糊涂,自在马某人方寸之中。我可以告诉严朋友,严朋友进马家的门很容易……”
严慕飞笑着接道:“再想出去可就难了,对吗?”
白衣中年汉子道:“事实如此,马某人不愿否认!”
严慕飞笑道:“我原说自己是个默默无闻,藉藉无名之辈,生与死都无关重要,只是对‘穷家帮’……”
白衣中年汉子道:“实告严朋友一句,马家若没有把握,也就不会招惹这实力庞大,不可轻侮的‘穷家帮’了!”
严慕飞笑道:“原来如此,马三爷何不早说?”
白衣中年汉子道:“我认为如今说给严朋友听,该也算不得迟!”
严慕飞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