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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涵英怒叱说道:“萧丹红,你是找死。”闪身欲扑。
严慕飞抬手拦住了她,道;“涵英,且作小忍。”
萧丹红笑道:“还是严大侠知机识趣,莫非严大侠有意……”
严慕飞没说话,抬手向软榻点去。
指力落处,软榻忽地向下一陷一翻,很快地又升了上来,严慕飞跟卫涵英两人脸色为之一变!
萧丹红一怔笑道:“严大侠好心智,这是第七种妙用,二位如今信了吧?”
严慕飞没说话。
萧丹红微一摇头,又道:“心智好是好,只是太冒险了些,还好碰上的是第七种,万一误触那第八种,后果不堪设想,请别再轻易试探了。”
严慕飞道:“看来我两个还真难奈何你。”
萧丹红摇头说道:“那也不一定,假如二位宁愿舍身,不惜一死,我仍然是跑不了的。
唉!”
严慕飞道:“奈何我二人不愿死。”
萧丹红道:‘那就真奈何我不得了。”
严慕飞道:“我并不绝望,也不死心。”
萧丹红道“怎么,难道严大侠既不想死,又想生擒我?”
严慕飞道:“正是!”
萧丹红摇头说道:“恕我直说一句,那是痴人说梦,绝不可能。”
严慕飞道:“我想跟你比比快!”
萧丹红道:“严大侠的意思是……”
严慕飞道:“假如我比你快,我就可以生擒你了。”
萧丹红道:“万一严大侠比我慢呢?”
严慕飞道:“那只有落个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了!”
萧丹红笑道:“有意思,这不但是赌命,而且是碰运气。”
严慕飞道:“不,是靠所学赌命。”
萧丹红道:“现在就赌么?”
严慕飞道:“不忙,你我一对一,其余的人都退出去。”
萧丹红笑道:“所谓其余的人,也只有一位卫姑娘!”
“不!”严慕飞道:“还有两个无辜的孩童。”
萧丹红一点头道:“行,这公平,我答应……”
向门口一摆手,道:“你两个出去吧,站远点,越远越好。”
那男孩跟小姑娘怯怯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严慕飞道:“涵英,你也出去吧!”
卫涵英摇头说道:“不,我不出去!”
严慕飞道:“涵英。”
卫涵英截口道:“慕飞,要活都活着,要死就死在一块儿!”
(奇)萧丹红叫道:“啊呀呀!二位情深,令人羡煞妒煞,生而同衾,死而同穴,这简直就是……”
(书)严慕飞道:“涵英,总该留个人找端木方。”
卫涵英道:“那么你出去。”
严慕飞道:“涵英,我有希望快过他,你不行!”
卫涵英道:“我承受不了这……”
萧丹红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未亡人不好当,孀居守寡……”
严慕飞道:“涵英,休让他多说,大事为重。”
“大事”两字入耳,卫涵英沉默了,略一迟疑,毅然转身。
萧丹红目闪异采,道:“严大侠,你何忍……”
严慕飞突然凝注萧丹红背后那扇窗户,惊声喝道:“傻子,不可……”
萧丹红大惊回顾,忽觉脑后生风,恍悟上了恶当,他魂飞魄散,心胆欲裂,急急闪身往软榻扑去。
无奈已经来不及了,只觉脑后一震,跟前一黑,立即不省人事,卫涵英闪电旋身,趁着萧丹红后倒之势,抖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打得萧丹红唇破血流。
严慕飞抬手拭去冷汗,余悸犹存地说道:“好险,好险……”
俯身闭了萧丹红四肢穴道,又捏开了他的下巴,这才一掌拍醒了他。
萧丹红应掌张目,眼见已然受制于人,惊怒交集,只可怜没办法,一双眼狠毒暴射,直逼严慕飞。
严慕飞哪怕这个?淡然一笑道:“我说傻子不可回头,奈何你话没听完就回了头。萧丹红,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说?还有什么阴毒伎俩可施?”
萧丹红直哼哼。
卫涵英抖手又是一掌,道:“我打烂你这张脏嘴,到时候我也要先割了你的舌头!”
萧丹红脸肿老高,满嘴冒血,却只有挨着。
严慕飞道:“够了,涵英,咱们走吧!”
卫涵英道:“他那张软榻……”
严慕飞道:“让我问问他再说……”
转眼望向萧丹红,道:“刚才我宁信其真,不信其假。如今我却要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第八种妙用是真是假?”
萧丹红眼一闭,不作任何表示。
卫涵英火大了,道:“这时候他还这么硬,让我来。”
戟指便要点下。
严慕飞一递眼色,抬手拦住了她,道:“涵英,他受不了这种手法的!”
萧丹红一惊睁眼,严慕飞道:“话虽不能说,你可以点头或摆头。”
萧丹红忙摇了摇头。
卫涵英扬拳劈向软榻。
严慕飞一惊按住了她道:“使不得,涵英,小心上了他的恶当,跟他来个同归于尽,那咱们就太划不来了。”
卫涵英娇躯一震,连忙沉腕收掌,道:“我不愿意留着它。”
严慕飞想了想,道:“先出去再说。”
一手提起萧丹红,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精舍,一名黑衣汉子鱼急而来,一见萧丹红被人提着,他不知死活,一怔之后竟大喝扑了过来。
卫涵英先严慕飞而动,扬掌劈了出去。
严慕飞忙道:“涵英,留他一下。”
—卫涵英一点即透,玉手一翻,变掌为拳,一拳正捣在黑衣汉子的胸口上,黑衣仅子痛哼一声蹲了下去。
严慕飞道:“萧丹红已然被擒,你就别再为他效力卖命了,站起来答我问话。”
黑衣汉子站是站起来,却转身撒腿就跑。
卫涵英冷哼一声,飞起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脚,正踢在黑衣汉子的腿弯上,他大叫一声趴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想必腿已经断了。
严慕飞说道:“答我问话,你是萧丹红的什么人?”
那黑衣汉子直哼哼,不说话。
卫涵英道:“你聋了还是哑了?”
黑衣汉子怕定了卫涵英,忙道:“我……我是他跟前的人。”
严慕飞道:“那么我问你,听说萧丹红在这间精舍地下遍埋了炸药,引信连接在他那张八宝软榻上,可是真的?”
黑衣汉子怔了怔,道:“有炸药?你是听谁说的?”
严慕飞道:“听萧丹红说的,可是再听了你的话后,我明白是萧丹红胡说八道了,涵英,你等一等!”
转身走进精舍,只听精舍里砰然连声,转眼间严慕飞走了出来,向卫涵英道:“八宝软榻已经被我毁了,咱们走吧!”
卫涵英道:“慕飞,这个东西……”
严慕飞道:“留他在这儿,让他自生自灭吧!”
提着萧丹红往外走去。
穿后院,过前院,偌大一庄宅第里,夜色寂寂,竟没再看见一个人!
甫出大门,街道暗影里闪出了三个人,一前二后,是石青,带着两个精壮的年轻花子。
石青一见得手了,立即快步迎上来,道:“严大侠,是他呀?”
严慕飞笑道:“石青,有你大功一件。”
石青看了萧丹红一眼,道:“您不是说他年纪不小了么?”
严慕飞道:“他作孽良多,驻颜有木,所以看来仍如三十许人。”
石青聪明,一点即透,道:“那得好好整整他,我割了他的……”
猛然想起还有个卫涵英在,脸一红,忙转过头去道:“把这家伙接过来。”
两名年轻花子应声向前,接过了萧丹红。
严慕飞看了石青一眼,道:“我把他暂寄在贵分舵里,留待他日凌烟阁旧址祭祀诸友在天英灵,别伤他,明白么?”
石青焉得不懂!忙红着脸点头说道:“我知道,您放心好了。”
严慕飞转望卫涵英道:“涵英,可要再到他们分舵坐坐去?”
卫涵英道:“应该去谢谢雷分舵主。”
石青道:“那不敢当,欢迎二位去坐坐。”转身带路。
严慕飞忙道:“石青,慢着,还有件事儿得你去办办。”
石青回身说道:“您请吩咐!”
严慕飞道:“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不知道是谁家儿女,小小年纪,遭遇可怜,贵分舵不妨问清楚后送回他们父母身边,假如无家可归也请妥为安置。”
石青道:“您放心,交给我了……”
转望两名年轻花子道:“替严大侠二位带路,我随后就回去。”
他抢步登阶,进了大门。
严慕飞叮嘱一声小心,跟卫涵英先往分舵去了。
口口口
到了谢家废园,刚坐没一会儿,石青就回来了,而且把那男孩跟那小姑娘也带了回来。
严慕飞道:“怎么回事?他们无家可归么?”
石青道:“他们说他们的爹娘都死了,半年前才被萧丹红的人花了几两银子买了来,既然设地方可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