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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慕飞道:“长安那家五陵武术馆,还有宛平金家。”
卫涵英道:“长安那家五陵武术馆是因为想杀害马家兄弟,宛平金家是……”
严慕飞道:“你忘了,金家的护院会我秘笈上的武学招式,我只要找到他们,追问他们从何处得来秘笈。”
卫涵英道:“秘笈也许是机缘巧获。”
严慕飞道:“那可能吗?涵英,当年我把秘笈留给了太祖,怎么说它都算深藏在大内,要不是太祖身边的人,谁能拿到它?纵然它有可能出了大内,流落在外,你忘了玉琼是怎么说的了?官家愿以一册秘笈为酬,但愿这一册秘笈与金家家藏的那一册相同!”
卫涵英点了点头,道:“只要同是一册,这宛平金家就大大地可疑……”
微顿接道:“说起了玉琼,你可有玉琼的消息?”
严慕飞摇头说道:“没有,你呢?”
卫涵英道:“也没听说,不管有没有,总之咱们现在可以把她召来一起了,反正朱棣已经用不着她了。”
严慕飞道:“何以见得朱棣用不着她了?”
卫涵英道:“怎么不是?允炆已经没了……”
严慕飞道:“涵英,当初朱棣所以派人远下苗疆去请玉琼,是要她到中原来找寻允炆的吗?”
卫涵英道:“不,所以请来玉琼,是想借重她的蛊术杀你!”
严慕飞道:“这就是了,严慕飞还没有死。”
卫涵英目光一凝,道:“你以为朱棣他还敢……”
严慕飞道:“他或不敢,而那四位智囊人物可就难说了!”
卫涵英扬眉说道:“这么说,他们还会借重玉琼了?”
严慕飞道:“应读还会。”
卫涵英道:“咱们暂时也还不能找玉琼?”
严慕飞道:“恐怕不能,涵英。”
卫涵英道:“那么咱们……”
严慕飞道:“且在保康再住一宿,明早动身不迟!”
卫涵英道:“先上哪儿去?”
严慕飞道:“论远近,自然是先去长安……”
目中寒芒一闪,抬头上望,扬声说道:“哪位莅临,何不进来坐坐?”
卫涵英霍地站起,严慕飞伸手一拦,道:“不必,他下来了!”
随听门外响起一个低低话声:“严大侠,保康分舵弟子陆一帆求见。”
卫涵英威态一敛,严慕飞笑道:“敢情是朋友夜访,请进!”
门开了,一名要饭花子疾步走了进来,是刚才在路上拦住严慕飞的那一个,他掩门躬身道:“严大侠,卫姑娘,请恕我夜来惊扰。”
卫涵英忙道:“这几天蒙诸位照顾,我还没致谢呢!”
陆一帆道:“卫姑娘,您这么说,连我们帮主也担当不起……”
严慕飞站起来一抬手,道:“陆兄弟请坐。”
陆一帆忙道:“不敢,弟子奉分舵主之命,有要事禀报,还要赶回分舵去,不敢多事停留。”
严慕飞没多让,他明白,有他跟卫涵英在,怎么让陆一帆也不会坐,当即他道:“劳陆兄弟跑一趟,请说吧!”
陆一帆应声说道:“第一件,武当方面传来消息,说太孙是玉皇转世,不欲富贵,已在武当修成正果飞升……”
严慕飞道:“这个我知道,太孙已经归天了。”
陆一帆一震,瞪着眼道:“怎么,太孙果然已经……已经……”
严慕飞道:“贵分舵原以为如何?”
陆一帆道:“分舵主原以为这消息不太好。”
严慕飞道:“贵分舵主料对了,请说第二件吧!”
陆一帆诧异地望了严慕飞一眼,想是奇怪严慕飞为什么那么平静,可是他没敢多说,定了定神之后,道:“第二件,有批武林人由武当方面向保康来了……”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贵分舵可知道他们是那一路的?”
陆一帆道:“看装束打扮,像是苗疆的‘金花门’……”
卫涵英一喜忙道:“她来了……”
严慕飞倏然一笑,道:“贵分舵确知他们是往保康来的吗?”
陆一帆道:“没有错,她们距保康不到两里……”
严慕飞道:“我知道了,请快回去告诉贵分舵主一声,或许他们会向贵分舵打听我跟卫姑娘的所在,请尽管告诉他们无妨。”
陆一帆微愕说道:“尽管告诉他们?”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是的,尽管告诉他们。”
陆一帆道:“严大侠,他们是……”
严慕飞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请照我的话去做就是。”
陆一帆应了声“是”,道:“弟子告退了。”
严慕飞忙道:“别忙,我打听一件事。”
陆一帆道:“您请只管问。”
严慕飞道:“在官家自武当撤兵的同时,有几批武林人物也自武当附近撤离,贵分舵可知道这……”
陆一帆摇头说道:“分舵不知道这件事,也没发现有武林人物。”
卫涵英诧异地望向严慕飞。
严慕飞则向着陆一帆含笑说道:“谢谢你,累你跑这一趟,没事了,你请便吧!”
陆一帆应了一声,恭谨施礼,转身出门而去。
陆一帆走后,卫涵英望着严慕飞道:“怎么没发现他们……”
严慕飞道:“大半是他们没注意吧!”
卫涵英道:“你认为玉琼到保康来是……”
严慕飞道:“来找你我!”
卫涵英眉锋微皱,道:“难道她也认为朱棣没有用她之处了?”
严慕飞摇头说道:“她明白朱棣当初请她到中原来是干什么的。”
卫涵英道:“那她怎么……”
严慕飞道:“她所负的使命是杀我,焉能不找你我。”
卫涵英道:“她怎么知道你我在保康?”
严慕飞道:“朱棣他们知道。”
卫涵英脸色一变,道:“这么说果然被你料中了……”
严慕飞笑了笑道:“别惊奇了,涵英,这是意料中事,这不值得惊喜。”
卫涵英道:“我不是惊奇,我是气愤!”
严慕飞笑道:“请把气愤化为力量,跟我出去走一趟。”
卫涵英道:“现在要上哪儿去?”
严慕飞道:“如果咱们不出去一趟,我敢说玉琼跟咱们的关系非败露不可。”
卫涵英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严慕飞道:“涵英,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玉琼从武当往保康来了,这该能表示朱棣的人必已跟她接过了头,授意他找到保康来的。既然这样,我不以为朱棣的人会放心放手让她去做,必会派人在暗中跟踪监视。”
卫涵英猛一点头道:“对,慕飞,还是你行,咱们快走吧!最好能赶在玉琼找保康分舵打听到咱们的所在之前……”
严慕飞道:“不错,涵英,你说对了。”
抬手熄了灯,与卫涵英飞掠出门而去。
片刻之后,他俩站在了那朝着武当方向城门的高高城墙上,而且隐身在一处城垛之后。
卫涵英凝目往城外夜色中搜索,道:“慕飞,等在这儿行吗?”
严慕飞道:“玉琼要进保康,必经这儿,跟踪她的人要进保康,也一定会经过这儿。玉琼要找保康分舵,那要在进城之后。咱们等在这儿准可以在玉琼找上保康分舵之前,截住跟踪她的人!”
卫涵英娇媚地道:“慕飞,你的确比我高……”目光一凝,急道:“快看,慕飞,来了!”
严慕飞凝目望去,只见效十丈外月色下一条人影疾若鹰隼,向着保康城飞掠而来,他当即说道:“怎么会是一个人,而且是个男的?”
卫涵英道:“会不会咱们迟了,玉琼她们已进了城,这个人是跟踪她们的?”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那也不算迟。”
说话间那人影已近,十丈外腾身掠起,直上城头,身法甚是高绝,看清楚了,是个锦衣少年。
严慕飞一怔失笑,道:“是玉琼门中的那条龙。”
那锦衣少年在城墙上只一沾足,然后腾身又起,飞射投入城内夜色中。
卫涵英道:“你说他是玉琼的门下?”
严慕飞道:“是的。”
卫涵英道:“没错吗?”
严慕飞道:“错不了的,这条龙当日给我的印象很深刻。”
卫涵英道:“玉琼为什么没来?”
严慕飞道:“谁知道,也许只这条龙一人。”
卫涵英道:“不会的,你没听保康分舵那姓陆的弟子说吗,是一批武林人物,而不是一个人。”
严慕飞道:“那……那也许玉琼机警,她先派……”
一顿接道:“又来一个,这个该是了!”
卫涵英忙向城外望去,不错,一条矫捷黑影飞掠而至,转眼已近十丈,那是个身材瘦削的黑衣老者。
严慕飞道:“‘金花门’中没有这么一个人,他准是跟踪来的,你守在这儿,我截他!”
在瘦削黑衣老者腾身拔起,掠上城头的同时,严慕飞电一般地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