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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动作一样,这应也是整体战术之一:心齐,况且许多人一起,也可提升气势,让人热血沸腾。
看出点苗头了,赛罕不禁点点头,继续看下去。又过了一会子,见对方收了,这才想起还要到别处转转。于是,用罢了早饭,走出房间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赛罕一路看着,想要再去校场一看究竟,就往那里走去。校场与住处间还有几个院子,非要经过那里不可,去看看应该也没有什么坏处,或许有些能用的消息也说不定。想着,就放慢了脚步,到一个院子门口时停了下来。
这里是后厨,是为所有人准备饭食的地方,因在院子正中还有一口较大的井,因此洗衣也是在这个地方。
“呀,这位姐姐手好巧,做出的菜真香……乖,不要乱跑,姐姐陪你玩……大娘,衣服让我来洗罢……”
听着这个活泼的声音满院子窜,赛罕甚是佩服:这个本应活泼天真得如草原上小鹿一般的姑娘,却在战乱之中学会了隐忍,不知此时的活泼是真的想不到什么,还是刻意的演戏?
答案是后者。
赵心玉看到正站在门口的赛罕后,抱着一盆衣服便跑了出来,将他拉到一边。
“有什么悄悄话要对我说么?”赛罕笑嘻嘻地。
赵心玉打了他一下:“才要和你说正经事呢!”说着看了眼仍在院子中的那些官兵的家人,又将赛罕拉到更远一点的地方,悄声道,“想来你也见了,他们的操练与我们的不同,这还只是平日里的,若到了真正操练时,更不得了!”
赛罕奇道:“有什么不得了的?难道还强过我们不成?”
赵心玉皱眉道:“他们平日里就重这些情况,将能想到的事情全都想到了。他们后天就有一次大的操练,我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说,这次操练,兴许是所有人都在里面,想来是不得了的,再细的,我也没有听说了,还是注意的好。”
赛罕点点头:“我定会留意。只是这次你要做什么?我不希望你出事情,虽然现在你是我的‘小妹’,日后可说不定……”
“闭嘴!”赵心玉可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乜斜着他,“我也愿认下你这个兄长,如何啊?”
赛罕摇摇头:“不好,我才不要认你这个小妹,终日里太过活泼,若是夫人的话倒还可以。”
赵心玉叹道:“你明知道这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赵心玉是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本已经要脱口而出的话儿,却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虽有些难受,但因这话说出来也是伤人的:你明知道这话应不了的。但又恐说将出来乱了对方心智,在这敌营之中惹出什么乱子来,想来对方也知道自己的心思,只是没有明说出来,也算是给了他面子。
“我去洗衣做饭了,兴许从那些女人那里还能打探到什么消息,你也快些去罢,免得遭人怀疑,”赵心玉岔开话题,忙忙地回到院子里。
赛罕也深知她不想说出的事情是一定不会说的,况且没有说出来,也是给了自己面子,二人今后还能相处,不禁有些感激,也就更喜欢起来,只是他想着“后天的操练”能够看得清楚一些,好早早离开这个地方,免得为人儿担惊受怕。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赛罕在硬硬的床上翻来覆去地,倒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是他根本就没想睡:想来自己也是心重,一个女子到了敌营之中尚能不引起他人质疑,自己如何仍是对明了心思的人念念不忘,若是认个妹妹……
“我可不能认输!”赛罕坐起来,猛敲着自己的头,“没出息的家伙!大汗还未诏告天下,我如何退缩了!如此胆小如鼠,如何上得战场……”
他这里正自责着,院中突然乱成一片,火把从四处聚集而来,刚涌到一处,突听一声“休要靠近”的大吼,随即火把又四散开来,退到周围不动。赛罕本想推窗看个究竟,但听着动静不小,不禁有些担心赵心玉的安危,便忙奔了出来。被围住的那个人听得身后门响,知又有人冲出来了,便抓紧手中之物,飞身上了屋顶。
“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休怪我无情!”赛罕狠狠地说着。
被刺客劫持的人正是赵心玉,这会子好像已经晕厥,任由对方摆布。
“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休要伤了她!”杨思也在下面大喊。
刺客冷笑道:“我本就想偷些金银珠宝,不想被这女子发现。你们拿来些细软之物,我就放了她!”
“快去拿!”杨思忙不迭地打发手下去取,回头见赛罕已将利刃出鞘,牙齿恨得咯咯作响,心下里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忙上去将他的手按住,“贤弟莫鲁莽。”
“如何不能杀了他!”赛罕的血已经冲到头顶。
杨思道:“乱世之中,只要能填饱肚子、保住性命就行了。像他这般爱财的,给他些钱财也就罢了。你恨得这人,待他将人放了,你再杀不迟。若是一时冲动……来了来了……”
正说着,小兵拿了细软回来,杨思将包裹放在地上,打开来,里面果是一些金锭银锭、珠宝玉器,让人目不暇接。
“好汉!”杨思冲刺客喊道,“拿了去,将人放了!”
刺客看了一眼那些宝贝,道:“你们每人退后十丈,若少了一丈……”说着将匕首抵在赵心玉的脖子上,不再说话。
“退后,退后……”
杨思抓着赛罕,和众人一同慢慢向后退去。赛罕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慢慢从腰间摸出飞镖来。
“万万使不得!”杨思唬了一跳,抓住他的手,“你若用了这个,他可就真死了!”
“这种人还分得什么真死假死不成?”赛罕说着就要扔出去。
“使不得,使不得……”
就在二人拉扯之时,有两个士兵已经自刺客身后的屋顶慢慢向这里靠近,赛罕无意中瞥见,知对方已有了计划,倒不如把飞镖拿在手里,听由对方计划,若出现不测,也可瞬间解决。想着,只是将镖抓在手里,怒目刺客。
杨思仍在和对方说着话:“这位好汉!你若杀了这位姑娘,自己也定是不保!你要金子银子,想是家里有妻儿老小……”
“少他娘的废话!”刺客急了,挥舞着匕首,“老子没有老婆孩子!再退后些!老子下去把东西拿上来……”
正说着,自他身后慢慢靠近的两名士兵已经猛扑了上来,一个锁住他的脖子,另一个抢过赵心玉。刺客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张牙舞爪地刚要反抗,却被锁住他脖子的那个士兵扳过双臂,速速地捆了个结实。另一个士兵见状飞身下来,将赵心玉交到赛罕怀里。
赛罕急得不行,伸手去抚赵心玉的脸颊:“你没事罢,可不要唬我……”
“本来就没事!”
蓦地,赵心玉忙忙拨开他的手,退出几丈远,却不说话,笑嘻嘻地看着他。赛罕正纳闷时,方才的“刺客”也飞身下来了,落在官兵当中,却没有一人再拦他。
杨思可是对方才的事情还是有些后怕,擦了擦头上的汗:“贤弟,你若用了那镖,可就真杀了他了!知道你有一身好功夫,可操练之时,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操练’?”赛罕脸上写满惊讶,看看众人,又看看赵心玉,“不是后天么?”
赵心玉笑道:“是我的主意。若早对你说了,你有了准备,哪里还能知道的清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既到了这里,就要知道这些,用得上的。”
赛罕知道她这话的深意:唯有真实体会到了,才知道此种战术的用法,不过他也对这种“战术”表示怀疑。
杨思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当他仍在奇怪今晚的事情,于是过来拍拍他的肩:“遇到敌军,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啊?多想一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坏处。咱们要是都像蒙古人那般,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了。”
赛罕虽听得不快,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一副满是佩服的样子:“杨兄果真足智多谋,佩服,佩服!”
杨思笑道:“哪里是我足智多谋?但凡是咱们的兵,都要这般操练,方能应得蒙古人!”说着转身对众人说道,“罢了,都回去罢!今晚的操练可是大成功,好生休息,明日给各位兄弟们多备些酒菜!”
“多谢统领!”
众人谢着散去了,杨思也对赛罕和赵心玉摆摆手,示意他们去休息,二人想对方才的事情好生回忆一下,以便寻出可用之处来,便没有回各自的房间,径直来到院子中的凉亭里。
经过方才的事情,想着自己险些坏了操练,赛罕心里就有些懊恼:若真真儿地出手了,暴露了自己与赵心玉的身份也未可定,这且放在一边,若伤了人儿,自己岂非要后悔一生?
想着,赛罕这心里更是后